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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沐將叩擊在桌上的手指緩緩收拳:“朕倒也沒瞧錯你……朕此番來傾雲軒,便是要告訴你,即便你猜出鬱心是朕的心腹,也該知道,理應說——曾是……”

方筠驚訝地看向皇上,她只宮中勢力盤根錯節,太后之勢、明相之勢亦或是手握重兵的曹厲之勢,這其中任何一方的勢力若是翻攪起來,這宮中便不得安寧。

方家效忠於皇上,可方筠也清楚地知道,這偌大的宮廷之中,皇上必不會僅僅因得方氏一族便能坐穩了江山。可未免過多勢力糾葛而使得操控不力,皇上自然不會讓各方勢力互相知曉。如今他明白說出鬱司藥便是心腹之事,只怕這宮中血雨腥風已到了一觸即發之時。

將訝異之色緩緩收斂,方筠看向眼前眉目銳利的男子道:“皇上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楚珩沐輕聲重複了一句,便看向屋內牆壁上懸掛著的那副夕陽宛如血沁的大漠飛雁圖道:“朕的意思是,小瞧了鬱心……”旋即他帶著幾分切齒地恨意:“埋下了禍根……”

楚珩沐話語剛落,便見謹德匆匆入內,雙手奉上書函急聲道:“皇上!方將軍漠城急報密函!”

方筠神色一凜,便看向謹德手中那書函。但見皇上眉頭蹙的越發明顯,急急從謹德手上接過書函,拆封開來,略一讀閱,便揮袖將桌上的茶盞打落在地。隨著碎瓷脆裂的厲響,方筠和謹德紛紛跪了下來:“皇上息怒……”

雖是低垂著頭,方筠的心中卻十分膠著。瞧皇上這般盛怒的模樣,密函上必定不是什麼好訊息。

但見皇上從榻中猛然起身,厲喝一聲:“急昭諸臣往紫宸殿議事!”

“奴才遵旨……”謹德應著,便隨著皇上匆匆離開了傾雲軒。

跪在地上的方筠良久才回過神來緩緩起身,殿外一陣悶雷響起,天邊電光破雲……

紫宸殿中,謹德吩咐徒弟小德子在香爐中添了新香。自個兒奉上一盞清茶,便小心翼翼地退避到一側靜待吩咐。瞧著那銅鼎蟠龍香爐裡嫋嫋蘊散的香氣,謹德不知這略帶寧神之效的香料能不能壓住皇上這沖天的怒氣。

但見皇上神色冷沉地端坐在椅中,雙手緊扣垂了明黃絲帳的紫檀木桌邊緣,看向匆匆趕來的一眾朝臣:“方箜銘從漠城送來奏摺,雲胡大汗拓跋律成確已病逝,朕想聽聽諸位愛卿有何看法……”

楚珩沐話語剛落,但見宣慰司副使李越手持玉笏上前一步道:“回皇上,微臣以為,連賀山地勢險峻,山峰高聳又終年落雪。故而要從雲胡入我朝國土,必要穿過連賀山脈,而漠城所在之處,恰巧是連賀山咽喉之道……”

李越還未說完,便被楚珩沐厲聲喝斷:“朕不是來聽漠城重陲之勢的!”

聽聞此言,李越顯得十分尷尬,面上一片潮紅。輕咳一聲便道:“微臣的意思是,如今有方將軍駐守漠城,加之拓跋律成病逝,雲胡已不成氣候,但請皇上安心……”

李越話語一落,紫宸殿中但凡有些腦袋的朝臣,不免暗自發笑。在這個時辰,皇上急昭諸臣入宮,難道就僅僅為了告知諸臣,拓跋律成病逝的訊息確鑿無疑嗎?顯然皇上欲藉此事,探出朝臣對雲胡之勢的態度來,只怕對雲胡開戰之日,已然不遠……

只是此時並不知皇上所想,倒是無人敢同李越一般,惶然不知地信口開河。

見諸臣沉默不語,楚珩沐瞥向站在最前列的明相,沉聲道:“明相意下如何?”

但見一蓄著鬍髯的清瘦老臣款款上前,低垂的面容上,眸光內斂,叫人看不明澈。

“回皇上,臣以為雲胡之勢並不能以拓跋律成病逝與否來衡量。倒是此番歸胡的王子拓跋闌不容小覷。先帝在位時,雲胡二王子拓跋闌便以六歲幼齡入宮為質。自幼體弱多病,幾番在鬼門關前徘徊,至數月歸胡前,已是病入膏肓,命懸一線……”明相不緊不慢,娓娓道出。

即便別人不知皇上的心思,他明溪不會不知,眼見皇上強壓怒勢,便知方箜銘這奏摺中必非喜訊。有什麼能比雲胡日益強盛更讓此刻的皇上憂心?

明相的話語在紫宸殿中緩緩迴響,諸臣十分訝異,這情形,任誰也該知皇上此刻的心思。而他們所要做的,只是審時度勢,想出些一舉攻下雲胡的好法子來。可一向老奸巨猾的明相,好端端地提起個將死之人,意欲為何?

因得滿腹疑惑,諸臣一掃沉鈍的睏意,聚精會神地看向明相,但聽得他繼續說道:“如今二王子拓跋闌歸胡至少一月有餘……然而除了拓跋律成病逝的訊息之外,卻不曾聽到分毫關於這位二王子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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