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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沐知道,付軒是一貫沉穩的脾性,若非事情緊急,他定是不會輕易往清寧宮前來。
略一沉吟,楚珩沐便道:“傳……”
謹德朗盛通傳,話音剛落,便見付軒大步行入殿內:“微臣參見皇上……”
楚珩沐示意他起身,蹙眉疑惑:“何事?”
付軒神色沉重地跪著,不敢起身:‘回皇上……王爺他……”
聽到付軒說起王爺,皇后明落蘭身形微微一晃,已是慌了心神。幸而芙沅眼疾手快,悄然在明落蘭身後輕輕扶了一把,才使得她穩了穩心神。
“三弟怎麼?”楚珩沐的眉頭緊鎖,顯然疑惑不解。
“王爺……歿了……”付軒說著,便低低垂下頭去。
楚珩沐大驚失色,彷彿是懷疑自己所聽,厲聲喝道:“你說什麼?”
付軒沉聲應道:“方才牢中來報,說是王爺歿了……”付軒話語剛落,便聽得身後傳來芙沅的厲聲疾呼:“皇后娘娘……”
楚珩沐回頭看去,但見明落蘭臉色煞白地癱倒在芙沅的懷中。心中雖是隱隱浮起一絲疑惑,楚珩沐還是朝著謹德吩咐道:“傳太醫……”
見芙沅攙扶著明落蘭款款往偏殿行去,楚珩沐這才看向付軒道:“怎麼回事?”
付軒踟躕著,不敢做聲。可這樣的神情無疑引得楚珩沐大怒:“朕問你話!你是聾了嗎?!”
“皇上息怒……微臣只是怕……”付軒略一遲疑,便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據報王爺是服食了毒物才殞命的……”
付軒的話細碎穿過屏風落入明落蘭的耳中,方才佯作退到偏殿的明落蘭躲在屏風之後,整個人都怔在了那裡,她知道如果自己在皇上身側多一刻,那無法隱藏的情緒便會叫皇上多疑心幾分。
淚水順著明落蘭的臉頰緩緩流下,指骨緊緊抵著貝齒,試圖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哽咽之聲。
屏風外傳來皇上怒氣衝衝地厲喝聲:“毒物?!何來的毒物?!”
“王爺前夜用了晚膳,至子夜時分便腹痛難忍,起先獄卒們並沒在意,可方才王爺就……”付軒小心翼翼地應道。
屏風後,聽到這番話的明落蘭,目光如劍一般射向身側的芙沅,彷彿恨不能將她碎屍萬段。她不會記錯,昨夜正是芙沅前去。然而芙沅亦是睜大了眼睛,惶惶搖頭,似乎在無聲而急切地向主子回應,此事絕非她所為。
只聽得皇上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晚膳?腹痛難忍?沒在意?都是些廢物!去給朕查出來!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對朕的三弟下如此毒手!”
“皇上……還有一事……”付軒小聲又道。
“說!”楚珩沐緊握著拳頭,整個人已是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即便他因得楚珩溪的背叛而感到憤怒,可他清楚地知道,在內心深處那席捲而來的巨大失望遠遠多過於憤怒。他曾以為那個始終跟在他身後的小小少年,總會用他的沉默和關切,靜靜安守著。他曾以為,無論誰背棄了自己,唯獨三弟不會。可在紫宸殿看到三弟的那一刻,楚珩沐的心中仍舊有什麼瞬間崩毀。
他不能殺死自己的兄弟,也無法說出那樣的旨意,於是只能將楚珩溪囚在牢中,等待自己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等待做出一個不違背自己內心的最終決定。可他萬萬沒有料到,竟然有人膽敢對楚珩溪暗下毒手,他在心中默默發誓,若是查出罪魁禍首,他定不會輕易饒恕。
付軒見皇上強忍著悲怒,復又道:“微臣前去,發現王爺遍體鱗傷……”
話音未落,但聽見殿中一陣厲響,連屏風後的明落蘭和芙沅都被這巨大的聲響嚇到,那是皇上盛怒之下,將殿中的香爐踢翻,頓時香粉四散,火星飛濺,驚起付軒一陣驚呼:“皇上當心!”
“遍體鱗傷?你倒是告訴朕,是誰給他們這樣的膽量?!膽敢對忠親王動刑?!”楚珩沐已是怒不可遏。
付軒垂首:“是良貴嬪娘娘假傳聖旨……”
“什麼?”楚珩沐驚怒之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良貴嬪?”
“是……”付軒沉聲應道:“獄卒說,昨兒夜裡,良貴嬪執了皇上御賜的腰牌前去,說是奉了皇上旨意,待王爺用過了飯食,卻要王爺供述罪行。王爺不從,便讓獄卒動了刑……”
“御賜的腰牌?!”楚珩沐勃然大怒:“何來什麼御賜的腰牌?!”然而話音剛落,楚珩沐下意識地朝著腰間探去,驚覺素日裡貼身的玉牌果然不見了蹤影。
“付軒!”楚珩沐厲喝一聲:“帶獄卒前來,朕要去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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