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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華服貴冠,高高在上,自己想問的,想說的,也不過是這樣簡單的三個字:還好嗎……

入夜之後,清寧宮內。

芙沅跪在皇后腳邊,一個勁地低聲哀求,但見明落蘭褪去了鸞衣鳳冠,只著了一襲墨青的宮婢衣裳,怒視著腳邊的芙沅:“你敢攔著本宮?!”

“皇后娘娘,三思啊!”芙沅哭求著,拽住明落蘭的衣襬道:“王爺如今是戴罪之身,奴婢出入大牢已屬不妥。若娘娘還要親自前去,一旦被皇上察覺,可如何是好?還有明相大人……”

“住口!”明落蘭厲聲喝止芙沅:“別跟本宮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本宮不能救他,難道去見他一面也不能嗎?”說著,明落蘭未施粉黛的臉上落下兩行清淚:“本宮知道,皇上有多恨他,即便此刻不殺他,必定也是想盡了法子折磨他!你每每回來,只輕描淡寫,可本宮在夢裡,都能見到他渾身是血的模樣!”

明落蘭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芙沅……本宮只是想……只是想見他一面……”

芙沅柔聲安撫著眼前全然失了往日威儀的皇后,她很清楚,只有待那個人,皇后仍如多年前那個凌厲頑皮的小女孩般,毫無掩飾,明澈清透,宛如年少……

獄牢中,涼水兜頭澆下,激的楚珩溪一個激靈,隨即緩緩轉醒。他不知被綁在木樁上幾個時辰了,身上被抽打出的傷口滲出血跡,與水混在一起,浸染了身上的衣衫。

楚珩溪費力地抬起頭,眼神迷茫地看著眼前的獄卒道:“去告訴皇兄,讓他殺了我……”多日來非人的折磨,連久經沙場的楚珩溪也不免難以忍受。此刻,他惟求一死。他不恨,亦不怨,卻一心只求早些解脫才好。

但見那幾個獄卒冷冷一笑,陰陽怪氣地說道:“請王爺恕小的們不能從命,上面可是下了旨意,叫咱們好生‘關照’著王爺呢……”

楚珩溪冷冷瞪視著他們,隨即緩緩閉上眼,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幾個獄卒面面相覷,其中一人便走上前道:“王爺,咱們也不忍心瞧你吃這份苦頭啊?照舊是那話,王爺只要寫下與各地藩王勾結起兵的罪己書,那咱們也好生侍候著才是……”

那人但聽得微閉雙目的王爺冷笑一聲,忽然睜眼,朝著自己狠狠啐了一口:“本王說過!絕不會寫!”

見此情形,那獄卒亦是翻臉怒道:“咱們勸王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敢起兵造反,卻不敢寫下罪己書,真真是沒血性!”

楚珩溪微微抬起頭,輕蔑地看著幾個心懷鬼胎的獄卒道:“本王有沒有血性,還輪不到你們來說!沒做過的事,本王為何要認?起兵生反是一回事,勾結藩王是另一回事,你們不必落井下石來汙衊本王!”

“好!看你嘴硬到何時!”獄卒甩動著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楚珩溪的身上:“逆賊造次,還當自己是皇權貴胄之身!”

“住手!”但聽得一聲清脆地厲喝在牢中響起。獄卒身形一怔,便轉身看去,但見身後站著一個宮婢,墨青衣衫,未施粉黛的臉卻是一副叫人驚歎的絕色容顏,只看她美目怒厲,神情中皆是憤怒。

“誰!”獄卒們厲喝:“哪來的宮婢如此大膽,竟敢擅闖獄牢!”

“睜大你們的狗眼!”芙沅上前,厲喝一聲,這樣的氣勢頓時震住了幾個獄卒:“也不瞧瞧站在你們面前的是誰?”

這些獄卒中有兩人是被芙沅打點過的的,自是知道芙沅不是普通宮婢那般簡單。如今見她對墨青裙衫的宮婢畢恭畢敬,多少也猜測出此人來頭不小。但這般膽大,徑直闖入獄牢,卻也讓他們心生疑惑。

但見芙沅上前,將一塊腰牌伸到幾人面前。幾人定睛一瞧,便大驚失色,紛紛跪倒在地,急聲道:“不知皇后娘娘駕到,求皇后娘娘恕罪……”

芙沅朝著王爺看去,心中一緊,便厲聲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些解下來!”

獄卒們唯唯諾諾道:“可……”

“人都被打成了這般模樣,難道還能逃走不成?”芙沅急得跳腳,她自是知道,皇后此時的心中必是心疼不已。

幾個獄卒也不敢耽擱,只將楚珩溪迅速解下,扶到一側的椅上坐定。但見著了墨青衣衫的皇后冷著一張臉,沉聲吩咐道:“你們暫且退下,本宮有話要問這逆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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