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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落,便聽得殿外響起芷宛的聲音:“站住!娘娘現下正與璃容華說話,不准他人前來打擾!”
“那可怪不得咱家,這薰香爐非要抬進去不可,鄒太醫制了藥香,小主聞著這個才能安然入睡!都是侍奉主子,芷宛姑娘就別為難咱家才是!”殿外傳來的赫然是海溪的聲音。
嶼箏唇角勾起一絲冷笑,看向璃容華道:“本宮不過在琴月軒中多待了半個時辰,這奴才便忍不住要來探個究竟……”
聽到這話,璃容華面上雖是神色無異,可心裡也不免一驚。皇后娘娘拉攏她,扯出舊日裡嶼箏前往上京之事,本以為至少可以叫皇上相信嶼箏已失貞潔之身,繼而廢黜她。即便不能如此,也可叫二人之間生出些許罅隙。只是皇后與她都沒有料到,皇上對此事竟是不聞不問,倒似是全然相信嶼箏無辜。非但沒有動怒,反而將協理六宮之權交予綺貴嬪。
這一番鬧將,得不償失,可璃容華也因得此事才知,那海溪是皇后早已安排在嵐靜殿中的內應,當日被皇上杖責五十,原以為也受不住那刑一命嗚呼。可到底皇后暗中打點,施刑之人手下留情,海溪養了幾日便也沒了大礙,之後便入得琴月軒來侍奉。
然不得不說,自海溪入了琴月軒,嶼璃的心中便似是梗了一塊。知道他在嵐靜殿的所作所為,嶼璃不免懷疑,如今皇后安排著海溪在琴月軒中監視著自己。非但如此,只要一看見海溪,她就不得不想起嵐靜殿之事,彷彿時刻在提醒著自己,皇后手中捏著她的把柄,由不得她不乖乖聽話。
如今偏偏嶼箏前來,這般一說,即便平日裡再不留心,此刻也便是不由自主的疑心了起來。海溪自是不必說,可難道真如嶼箏所言,林凜、鄒濟都是奉命而來?
思量間,但聽得海溪已帶了幾個小太監強行闖入殿中,將一樽三足鼎的香薰爐抬入了琴月軒中。見到嶼箏面帶怒意地看向自己,海溪陪著笑上前行禮:“奴才給貴嬪娘娘請安,娘娘可安好?”
嶼箏娥眉輕蹙,冷然一笑:“本宮自然安好,倒是皇上賞的五十大板也沒叫你學的乖巧些,仍舊是不懂怎麼好好侍奉主子……”
海溪乖張一笑,只佯作恭順道:“奴才沒能侍奉好娘娘,自知罪責深重。如今自然是要盡心侍奉璃小主……”
“但願如此……”嶼箏冷冷打斷了海溪,便起身喚道:“芷宛,回嵐靜殿……”
出了琴月軒,嶼箏乘著轎輦回到嵐靜殿,一入得殿,便見青蘭迎上前道:“李太醫候了多時了……”
嶼箏浮起一絲果然不出所料的念頭,便見李霍迎上前來,俯身行禮。
“不必多禮,本宮知道事有蹊蹺,你自是說來聽聽……”嶼箏話音剛落,便見李霍從藥箱中拿出方才替璃容華診治的銀針,用錦帕捏著置於嶼箏眼前。
嶼箏細細瞧去,便見針尖處泛著一絲陰沉的黑色。她心中一驚,登時脫口而出:“有毒?”
“如娘娘所見……”李霍將銀針小心翼翼收起:“璃容華根本不是身染風寒,只怕有人動了手腳,意欲置璃容華於死地……”
見嶼箏神色大變,李霍繼而說道:“依微臣所見,璃容華定是每日被動食入少量的砒霜,起先是頭昏乏力,全身痠痛,若長此以往,只怕永不了多久,璃容華就會……”
嶼箏抬手製止了李霍繼續說下去:“本宮知道了。只是今日本宮傳你去琴月軒,定是會打草驚蛇,太醫院中你自是周全便好,至於琴月軒中,容本宮好生想想對策……”
“微臣遵旨……”李霍應著,繼而提醒嶼箏:“若是打草驚蛇,想必定會下一劑猛藥。娘娘若要救璃容華,且須知依璃容華如今的身骨,已撐不了幾日了……”
遣芷宛送走了李霍,嶼箏緊皺著眉頭在殿內徘徊許久,提筆寫下一張信箋,交到芷宛手中,低聲道:“設法將此信箋送到御前莫侍衛的手中,切不可讓別人察覺……”
芷宛應著,謹慎將信箋納入懷中,便匆匆往紫宸殿行去。
做完了這些,嶼箏這才緩緩落座在榻上,思及方才李霍的話。一劑猛藥嗎?嶼箏沉吟,怎能叫她如願以償!心思一定,嶼箏的視線中不免多了幾分堅定。她起身行入偏殿,將一處隱蔽的衣閣開啟,但見裡面整齊擺放著一些衣物首飾。
這些東西,都是當日皇上下旨清理錦香殿時,那些太監宮婢們私藏下來的物什,被芷宛軟硬兼施地收了起來。可即便放置了這麼久,開啟衣閣的瞬間,嶼箏還是聞到了那毫不陌生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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