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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聞聲走了出來,“大黃聽話!”

今天臘月二十八,馬上過年,隊裡閒著的人跟著長福湊熱鬧,見廖大爺家的惡狗趴下了,他們一改方才的瑟縮,往前走了兩步:“廖老二快把你家狗牽開,人長福領著專家給你爸看病來了。”

專家?廖老二瞟了瞟長福邊上的褚歸,長相穿著確實是城裡人的模樣,但專家?有這麼年輕的專家?他不信。

“去去去,你們一天淨耍我,小心我放狗咬人了啊。”廖老二牽著狗繩作勢要鬆開,唬得人忙往後退。

“哎!”長福抬胳膊護著褚歸,“廖二叔,他真的是巡診隊的專家!”

經過眾人七嘴八舌地解釋,廖老二終信了,他將黃狗栓到豬圈,請褚歸進屋。

廖大爺患的是膽結石,去縣醫院看過了,吃藥收效甚微,廖大爺不願意開刀,開膛破肚了他有命活嗎?

受病痛折磨的廖大爺一臉萎靡,褚歸把了脈,讓廖大爺張嘴吐舌:“昨天晚上喝酒了?”

話是問句,但褚歸的神色分明在說廖大爺昨晚上喝了酒,廖大爺啞口無言的反應坐實了褚歸的診斷。

“爸,跟你強調多少遍了,你的病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你怎麼不聽勸呢?”廖老二氣得跳腳,“酒藏哪了?”

自從廖大爺生病,家裡的酒便被廖老二搬到了他們兩口子睡覺的屋嚴密監管起來,卻不想仍讓廖大爺鑽了空子,果真應了那句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我只喝了一口。”廖大爺犟著脖子,不肯交出藏酒,“哎

喲——”

劇烈的疼痛猝然擊碎了廖大爺的脊樑骨,他弓著身子宛如煮熟的大蝦,褚歸迅速扣住他的胳膊同廖老二把人放平。

褚歸開藥箱取針灸包,廖老二照他吩咐解了廖大爺的衣釦。

銀針刺入面板,褚歸提插針尾行瀉法,先深後淺,緩力輕插用力上提,長福抿著牙齒嘶嘶吸氣,瞧得頭皮發麻。

約莫過了十分鐘,劇痛消解的廖大爺舒暢地呼了一聲,緊繃的軀幹松展,廖老二如釋重負。之前廖大爺犯痛,廖老二的眼睜睜看著他受罪卻無計可施,別提多煎熬了。

“謝謝褚醫生,謝謝您!”廖老二感激涕零,恨不得把剛剛要放狗咬人的自己扇兩耳光。

廖大爺緩過了勁,廖老二扶著他坐起身,褚歸擦乾淨銀針叫廖老二去翻翻衣櫃底下貼牆的角落。

翻衣櫃底下做什麼?廖老二一頭霧水,但還是轉身朝衣櫃走去,彎腰朝櫃底下掏,果然碰到個什麼東西,掏出來一看,原是廖大爺藏的酒瓶子。

經歷了劇痛的廖大爺全程沒吭聲沒阻攔,他每次都是這樣,酒癮上來了不管不顧,痛的時候後悔莫及。

瓶裡的酒剩了淺淺一層底,廖老二簡直要心灰意冷了,他扔了酒瓶,去自己屋把酒罈子抱來:“爸,你喝吧,愛咋喝咋喝,我不管了。”

壞了,湊熱鬧的人連勸使不得,一方安慰廖老二,那畢竟是你爸;一方嘮叨廖大爺,兒子是為了你好,以後千萬別喝酒了。

“我真的沒喝多少。”廖大爺百口莫辯,挨痛的是他,他也不想死,酒癮上來了實在忍不住他才會偷偷摸摸抿一口,不曾洩露一絲酒氣,哪曉得褚歸那麼神,一把脈就把中了,並且發現了他藏酒的位置。

長福曲著腿低頭左看右看,以褚歸的視角,衣櫃底完全屬於盲區,奇了怪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在長福的追問下,褚歸道明瞭緣由,在廖老二問酒藏哪時廖大爺下意識瞥向了衣櫃底,痛過後廖大爺又往那看了眼,褚歸敏銳地捕捉到了廖大爺糾結的小情緒。

衣櫃底下能有啥讓廖大爺左右為難的,肯定是酒唄。

眾人恍然大悟,不愧是專家,腦子多靈性吶。褚歸置若罔聞,專心寫好了藥方,叫廖老二上公社抓藥。

“做手術其實沒你們想象的可怕。”雖然身為中醫世家的傳承人,但褚歸也替西醫正名,站在客觀的角度,某些病症做手術比中醫的傳統療法更適用。

邁出廖大爺家的堂屋,黃狗故態復萌,衝著褚歸不停狂吠,廖老二一巴掌拍在狗頭上,教訓它長點眼力勁,往後見了褚歸要搖頭甩尾,不準亂叫。

黃狗嗚咽一聲,夾著尾巴躲了。複診是縣衛生院的事,褚歸九成九不會來第二次,他們之間估計沒往後了。

從廖大爺他們院子出來,專家褚歸接下去的看診變得極其順利,患者及家屬無有不配合,端了當地待客最高禮儀開水煮雞蛋請他吃。

褚歸婉拒了他們的熱情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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