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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帶孩子的經驗比褚歸豐富,他語氣親和地卸下了小姑娘的防備,“耳朵痛不痛?”
得了安慰的可憐小姑娘瞬間委屈大爆發,癟嘴眼淚汪汪地搖了搖頭:“昨天晚上咬的時候痛,現在不痛了。”
孫榮笑著誇她勇敢,勇敢的孩子該得到獎勵,攤開的掌心放了枚幹棗,王甜杏咽咽口水,眼饞地伸出手。
拿了栆,王甜杏不再躲避,僵著身體送出自己受傷的右耳。肉嘟嘟的耳垂缺了半個指甲蓋大小,邊緣凹凸不平,凝了層血痂,泛著異常的紅腫。
細看之下小姑娘的面色也不太對勁,褚歸探了探額頭,果然發燒了。
“傷口感染了,必須重新清理上藥。”褚歸面色沉沉,“下次遇到這種事,一定要來衛生所消毒。別覺得耗子咬人是小事,惡性感染可能會死——”
褚歸的死字吐了半個,念及孩子在場,他吞了剩餘的音節,但足夠王二他們領會了。
未盡的話令夫妻倆慌了神,他們並不是重男輕女的人,雖然做不到絕對的一碗水端平,但對閨女的疼愛同樣不假。
昨夜被哭聲驚醒,夫妻倆咒了半宿殺千刀的耗子,哄睡了閨女,一人提燈一人抄傢伙,把屋裡犄角旮旯的老耗子洞水淹土埋,折騰到天矇矇亮。
聽見要重新清理上藥,王甜杏害怕地打了個寒顫,耳垂的痛如跗骨之蛆爬上心頭,忍住的眼淚決堤般湧流:“痛,我不要,媽媽我不要——”
王甜杏抗拒褚歸地靠近,孫榮
挽袖洗了手示意他來(),冷水浸得骨頭髮涼?(),他雙手搓熱了才撫著小姑娘的耳廓輕輕揉捏:“乖,不疼的,是不是不疼?相信叔叔。”
紅腫的耳垂在乾燥溫熱的指腹輕柔下產生了通絡的舒緩感,小姑娘眼淚一停,真的不疼誒!
在孫榮極具耐性的安撫下,王甜杏忍過了清理藥水造成的刺痛,孫榮用紗布貼住傷口,囑咐接下來幾天不要碰水,睡覺時莫壓著,小孩子夜裡不警醒,最好是跟著大人睡。
“知道了,謝謝孫醫生、褚醫生。”王二媳婦數了兩毛錢付診費,除了清理包紮還配了副中藥,藥方是褚歸寫的。
褚歸僅收了一毛藥錢:“你們誰和我回衛生所抓藥?”
王二媳婦得做飯,她派了放牛歸來的大兒子隨褚歸回衛生所,十三歲的少年兩鬢汗涔涔的,稚嫩的面龐隱約可見一絲穩重,窮人孩子早當家,作為家裡的大哥,他比普通的同齡孩子要成熟許多。
少年個頭不高,身板倒挺壯實,抓了藥,褚歸塞給他一瓶紅花油:“會使不?”
“會,褚醫生你告訴我媽行麼?”少年遮掩了一路手背上的青紫,不知自己何時露的餡。
“怎麼弄的?”瞧少年心虛的模樣,褚歸排除了意外因素,既非意外,那就只剩跟人打架的選項了。
少年垂下頭:“他們笑話妹妹。”
意料之中的回答,王二家的四個小孩們感情向來親密,哥哥替妹妹討公道本是對的,但衝動的採取拳腳方式可不值得提倡。
通常情況下,捱揍小孩的家長這會兒大概正上門討要說法,他告訴與否都一樣。
未得到褚歸承諾的少年忐忑的離開了衛生所,孫榮神色複雜,感覺褚歸偶爾十分矛盾,讓人難以揣測他的心思,一面關心人,一面冷眼旁觀:“知道人回去要挨訓你不提醒下?”
“我提醒了他也要挨訓。”褚歸平平地闡述事實,年少犯錯情有可原,不代表不用承擔責任。
天色慾暗,隔壁傳來潘中菊喊吃飯的呼喚。褚歸關上抽屜結束關於孩子教育的論題,他與賀岱嶽這輩子不會有後代,反倒在無形中省事了。
孫榮起了話茬一時剎不住車,擱飯桌和潘中菊交流起了育兒經,客觀而言,潘中菊把賀岱嶽培養得很好,他想討討招兒。
“學著點。”孫榮對褚歸玩笑道,“將來結了婚生了娃可有大用場。”
坐同根板凳安靜吃飯的兩人愈發沉默,八仙桌中央的煤油燈火苗跳了跳,褚歸含糊地敷衍了幾句,賀岱嶽坦蕩夾了一筷子菜放褚歸碗裡:“快吃,待會兒菜涼了。”
豬油炒的菜,涼了吃容易鬧肚子。
結婚生子是他們心照不宣的禁忌點,並非誰故意逃避,只是明知得不到遂索性不去肖想,免得徒惹遺憾。
直至躺到床上,褚歸依然有些沉悶,他面朝著蚊帳,思緒漫無邊際地發散,連賀岱嶽在他身後躺下都不曾察覺。
“別胡思亂想。”賀岱嶽掰著褚歸的肩讓他轉過身,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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