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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明跟人交易。

事實上即使沒有褚歸的推動,向浩博也會在不久之後找上姜自明。可惜上輩子接二連三的出事,助長了向浩博的野心,讓他不再滿足於偷一兩樣藥材去賣,他要幹就要幹一票大的。

因此向浩博繼續隱忍,而後找準時機將褚歸舉報,帶著一幫在外結交的混混闖進回春堂……

姜自明一段《鍘包勉》唱到忘詞,向浩博終於按他的標準收拾好了廚房,洗碗、刷鍋、擦灶臺、掃地,過程中他幾度抓狂。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向浩博其實挺能忍的。

“弄好了?辛苦辛苦。”

姜自明見好就收,如褚歸所言,萬一把人氣跑了豈不是便宜他了。

“我哪有姜師兄你辛苦,姜師兄,我真沒想到原來你在醫館竟然要做這麼多雜事。”

向浩博同情道,“您是醫生,您的手是治病救人的,怎麼能像傭——對不起姜師兄,我不是說您像傭人。”

向浩博太懂怎麼火上澆油了,他上學時賊愛起鬨,丁點小事到他嘴裡輕則吵架重則動手,把學校的老師煩的夠嗆。

“誰叫我是徒弟呢,小向你沒成家你不懂,我上有老下有小,全指著這份工作養活,掙錢難吶!”姜自明無奈搖頭,把一箇中年人不得不為生活低頭的無奈與不甘表現得淋漓盡致。

向浩博暗自叫好,提錢好辦,他怕的就是姜自明不為錢。三年多了,可算讓他找著了一個突破口。

前院兩個人在那“推心置腹”,後院褚歸升起了爐子給賀岱嶽熬藥,他不想碰到向浩博,寧願自己動手。漆黑的藥壺敞口收頸,導熱迅速,壺內沸騰的水汽帶出苦澀的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光聞著味,賀岱嶽嘴裡便泛起了一股苦意。

褚正清跟安書蘭先後洗了澡,褚歸上廚房提了桶熱水,取下晾乾的短褲:“你去洗吧,洗完了喝藥。澡房有凳子,注意別讓腿沾水。”

趁賀岱嶽擦洗的空當,褚歸到屋裡取了針線,把賀岱嶽拆了半截的褲腿翻過來,一邊看火一邊對齊褲縫細細縫合。虧得他手穩且有耐心,兩毫米的針腳排列整齊,跟縫紉機踩的一樣一樣的。

裝著熱水的木桶靜靜立在澡堂中央,邊上的架子上放著香皂,兩個凳子一高一低,完美照顧到了賀岱嶽的傷腿。

處處細節將褚歸的貼心展現得淋漓盡致,賀岱嶽胸口漲漲的,他拂了把熱水,溫度恰到好處,心臟彷彿沉沉地陷入了一個名叫褚歸的深谷。

痛痛快快地洗了澡,站起來時賀岱嶽感覺渾身一輕,他抬著胳膊聞了聞,腦子裡不知為何冒出個“當歸這下不會嫌棄我了”的想法。

安書蘭裁的短褲在膝蓋上方,褚歸穿過的舊布料柔軟舒適,賀岱嶽摩挲著手裡的布料,屏著呼吸套上身,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似乎又有冒頭的趨勢。

在遇到褚歸之前,

賀岱嶽從未如此“衝動”過。

藥壺裡的水降到了底部,

褚歸用帕子包著把手倒出深褐色的藥汁,接著添滿水繼續熬。估摸著賀岱嶽該洗好了,他攏起縫了三分之一的褲子放進房間,同時拿了身晚上睡覺穿的衣服。

賀岱嶽帶著身潮氣回來,褚歸端起藥,眼睛向下瞅了瞅賀岱嶽的短褲,蠻合身的,不枉他縫了一下午:“洗好了?藥涼得差不多了,喝藥吧。”

藥碗湊近鼻子,嗅覺先感受到了其中的苦澀,賀岱嶽仰頭一口悶了,頓時清心寡慾,他懷疑褚歸在藥里加了黃連。

方子是褚歸開的,熬出來的藥有多苦他心裡有數,賀岱嶽眉頭攢緊,褚歸伸手:“張嘴。”

賀岱嶽應聲而動,褚歸往他嘴裡扔了塊梅子幹,酸甜的滋味漸漸撫平了賀岱嶽的五臟六腑。

洗過澡換了件寬鬆的汗衫,褚歸靠坐在床柱上把剩下的褲子縫完。下午縫晚上縫,褚歸眨了眨酸澀的雙眼,看看手錶,差五分鐘到九點。

賀岱嶽屋裡燈亮著,褚歸左手拿著他的褲子,右手敲敲房門:“我能進來嗎?”

安書蘭做的汗衫是背心的款式,大圓領口,幾乎露出了褚歸二分之一的胸膛,膚色潤白,瘦而有肉。柔軟的布料微微貼身,勾勒出不甚分明的輪廓。

夏夜裹著褚歸的氣息編織成一張大網將賀岱嶽罩了個密不透風,本能支配賀岱嶽說了一個能,褚歸跨過門檻:“你的褲子。”

軍綠色的長褲搭在褚歸的小臂上,襯得他面板越發的白,沿著小臂往上,肘窩弧度柔和,大臂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肩膀連著鎖骨,凸起的喉結輕輕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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