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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她,而且對兵器的使用也更加純熟。
“你是什麼人?!”張康的手下質問道。倘若梁闌玉是個平民,只怕他們早就動手了。但此刻梁闌玉身後的甲士們也已紛紛抽刀,震住了這些下人不敢上前。
梁闌玉只是冷冷瞥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回答,而是收刀回鞘,彎腰去扶地上的小女孩。
女孩已經嚇懵了,渾身僵硬如鐵塊一般,梁闌玉頗費了點力氣才把她拉起來。
“她值多少錢?”梁闌玉轉臉問售賣奴隸的商販。
那商販也嚇得臉色慘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哆嗦著答道:“八八、八百錢。”他可不敢真要一萬錢,這些大戶他一個都惹不起。
梁闌玉給阿秋遞了個眼色,示意她給錢。今天鬧出了這種事,張康、梁有二人受的氣恐怕會往這女孩身上發洩,想救這女孩,只能把她買回去,在府上給她安排點事做了。
“你怎麼……”看到梁闌玉截胡,梁有的手下也不幹了,剛要開口發難,卻被梁有抬手攔下了。
這鬱州的大戶人家就這麼幾家,梁有自問不說全熟悉,多少都見過一兩面。可眼前這小娘子卻面生得很。看她的派頭和出行的陣仗,又絕不可能是普通人。
這時候出現在鬱州的年輕女子……他心裡已經隱約有所猜測了。
“敢問閣下是……”梁有客客氣氣拱手問道。
阿秋上前一步,舉起了梁闌玉的令牌:“大膽刁民,竟敢對都督不敬,是想造反嗎!”
兩位紈絝的手下當場就愣住了。尤其是張康的手下還拿刀和梁闌玉的甲士們對峙著。幾人呆了呆,連忙把手中的兵器扔了一地。
還躺在地上哀嚎的張康也驚呆了,嚎叫聲都輕了許多。
唯獨梁有又驚又喜:這位竟真是新來的都督梁闌玉!
方才梁闌玉對張康出手,在梁有看來,這就是這位遠房堂妹在幫自己出頭。倘若不是周遭太多人在看,他必定馬上就要上前與堂妹攀關係了。
此刻他只能壓住心中的喜悅,朝著梁闌玉行禮道:“小人梁再生,拜見梁都督!”
梁闌玉漠然地掃了他一眼:“市井之中,不必多禮。我不想驚擾百姓。”
剛才梁有和張康的對話她全都聽到了,梁有似乎把她這位鬱州都督當成了自己恣意妄為的靠山和後盾。可惜在她眼裡,兩位紈絝都是一丘之貉,沒有什麼分別。
張康也從劇痛中緩過神來,被下人攙扶著虛弱地站了起來。他同樣以為梁闌玉的出手是在偏幫梁康,強忍著怒氣質問道:“不知都督到此,張某有失禮數。可都督緣何竟動手襲擊張某?!眾目睽睽,都督就不怕惹人口舌嗎?”
他的理直氣壯弄得梁闌玉都愣了一下,氣笑了:“好一個眾目睽睽。你當市行兇殺人,你眼中還有律法嗎?”
女孩已經被阿秋護到身後,這會兒才後知後覺開始害怕,拽著阿秋的衣襬抖若篩糠。
張康怔了怔,險些都忘記那個奴隸了。
殺人當然是違法的,但奴隸的命本就不值錢。而且在這個朝代,除了某些極為嚴重的大罪不能贖免外,大多罪行都可以用交錢來免於刑罰。哪怕砍頭的罪,只要交兩斤黃金就可以免罪。
時間久了,對這些豪紳來說壓根已沒了“犯罪”的概念,無非是花多少錢買多大樂子罷了。
但梁闌玉以阻止殺人為由出手,張康到底還是理虧了。他只能抱著受傷的手暗自憤恨,小聲嘀咕:“區區一個奴隸……媽的,殺幾百個又怎麼了?”
梁闌玉聽到他這句話,不由眯了眯眼睛。她想起以前她看魏晉南北朝的史書,裡面有一則故事讓她印象深刻。
西晉的富豪石崇極愛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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