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意外打響的第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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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汗山與白山於長城百里左右的地方有一處交匯之地，行成一道天然的山口，便是阿拉山口。

樓班帶著兩千多名部落的勇士，驅策著剛剛自寧縣劫回來的糧食和女人，志得意滿的往自己的部落方向走去，每年秋冬之際，他們都會南下劫掠一番，用漢人的血肉，來供養部落茁壯的成長。

這次劫掠的糧食，已經足夠族人渡過這個寒冷的冬天，看著一車車滿載的物資，樓班嘴角不由得牽起一抹笑容，說起來，草原女人雖然很美，但卻太粗獷了一些，比不上漢人女人細膩。

想到昨夜享受的那個漢人女子，聽說還是一個漢家官員的女人，不過那滋味，真的讓樓班食髓知味，若非那女人太過剛烈，最後自尋了短見，樓班真的很想將那個女人帶回部落，好好享受那細膩而誘人的身體。

“少頭人，是不是加快些行程？聽說昨天被我們劫的是漢人大官的家眷，聽說那新任的護匈奴中郎將可不是好惹的角色。”一名烏桓勇士有些擔憂的道。

“怕什麼？”樓班不滿的瞪了這名勇士一眼，不屑的冷哼道：“再厲害的漢人在我們草原兒郎面前，也不過是待宰的羔羊，而我們草原兒郎，就是狼，你見過吃狼的羊嗎？”

“可是萬一……老王他。”勇士還是有些擔憂，這次他們一路從高柳跑到寧縣，期間相隔近千里之遙，雖然斬獲頗豐，不過山高水遠。樓班又是少主，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可不好交代。

“父親若是知道，絕對會贊成我的！”樓班自通道：“雛鷹如果一直躲在老鷹的庇護下生長，怎可能翱翔九天？”

“是。”勇士點點頭。沒有再勸，只是暗中多派斥候，確保沿途順暢。

“這些是烏桓人嗎？怎麼跑到彈汗山來啦？”山口處，李軒蹙眉看著這支隊伍，有些疑惑的道。

“看裝扮，應該是丘力居的人馬。而且清一色都是四階烏桓精銳騎兵。”李山手搭涼棚，仔細的確認了一遍之後，點頭道。

“呵呵，精銳？”李軒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四階精銳兵種，就是丘力居手下也沒多少吧？”

“不足萬人。”李山點點頭。對於草原上的大勢力，將軍府有專門人員進行分析計算，對於各方勢力兵力、勢力範圍以及兵種等級，都有比較精確的記錄。

“看來是頭肥羊嘍。”李軒微笑道。

“主公想吃掉這支烏桓精銳？”李山回頭，看向李軒道。

“這種地形被我們碰上，只能算他們倒黴了！”李軒嘿然道，雖然眼下手中只帶了一千弓箭手外加李山的五百校刀手，而且兵種等級也只是三階精銳兵種。差了整整一個檔次再加上兵種相剋，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有勝算。不過眼下，藉助眼前的地勢，倒是可以想辦法吃掉對方。

“斥候快來了，我們先回去！”看著對方的斥候朝這邊奔來，李軒一勒馬韁，調頭朝著山口方向奔去。

……

“少頭人。前方發現一支漢人兵馬，正在山口處列陣！”一名烏桓斥候飛快的來到樓班身前。在馬背上飛快的說道。

“有多少人馬，什麼兵種？”樓班眉毛一擰。連忙問道，雖然之前說的信誓旦旦，但畢竟是歷史名將，雖然有些自大，但還不至於無腦。

“只有一千五百人左右，大都是些弓箭手和刀盾手。”斥候回道，李軒對自己的部隊並未刻意遮掩，是以對方的斥候能夠輕易的探查出詳細的情報。

“一千五百人，刀盾手？弓箭手！？”樓班嘴角抽搐了幾下，突然有種仰天長笑的衝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會突然多出一撥漢人部隊，不過區區一千五百人，刀盾手和弓箭手，撐死也不過是三階精銳級別，這樣的對手，哪怕佔據地利優勢又有什麼用？

“全軍準備衝鋒，讓這些懦弱的漢人知道，他們的戰場，永遠只能龜縮在城池之中，草原，是我草原兒郎馳騁的地方！”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樓班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不是主動為自己送來威望和經驗嗎？當下也不顧手下勇士的勸阻，狠狠的抽打著戰馬的馬臀，朝著山口的方向飛奔起來。

“快，跟上少頭人！”勇士連忙催促著其他人開始加速，跟隨樓班過來的，都是烏桓人的精銳，即便在相對狹窄的山谷之中，也能迅速的提升馬速，頃刻間，便追上了樓班的腳步，隱隱間，已經能夠看到在山口處列陣做出迎敵架勢的漢人部隊，隨著距離的飛速接近，甚至能夠看到在漢人陣前，五個巨大的絞盤。

“那是什麼東西？”看著那五個巨大的絞盤，不像是投石車或破城弩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