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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部補是摸魚預備役》最快更新 [aishu55.cc]
第一章
雖然還沒有完全搞明白眼前這一切究竟是什麼情況,但這個破審訊室她真的是多一秒都不想再待了。
要不還是死了算了,或者辭職直接開擺?月見裡瑞翻了個白眼,手中的筆卻並沒有落下,反而一刻不停地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乍看甚至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職業精英感。
“嗚嗚嗚嗚……優美子!優美子!!!——”
咬緊牙關,月見裡瑞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她在心中不停的默唸著“殺人犯法殺人犯法”,手卻不由自主的越握越緊,幾乎攥成了拳狀,但凡她的力氣再大那麼一點,今天用來做筆錄的這支上面印著“警視廳”三個端正大字的油性筆恐怕就要光榮犧牲了。
眼瞧著坐在兩米外的嫌疑犯越哭越大聲,涕泗橫流,月見裡瑞感覺自己的頭開始出現一種莫名的疼痛感,由於所處現狀的特殊性,她不由得將其命名為“工藤新一被琴酒的棒槌砸一般的痛感”。
當然,也可以簡單的稱之為偏頭痛。
看漫畫和動畫的時候,月見裡瑞可從來沒有意識到過,所謂的“一哭二跪三懺悔”中的最後一步,會是這麼可怕的一道流程。
面前的男性嫌疑犯已經因為謀殺自己的妻子後才發現一切都只是誤會而放聲痛哭半個小時了。在這期間,月見裡瑞曾經不耐煩的向目暮警部表示自己懷疑對方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妨礙警方辦案,然而聽押送他回警視廳的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說,這傢伙在警車上就是這樣了,一開始還是乾號,到後來就演變成聲淚俱下涕泗交頤,把月見裡瑞聽得人都傻了,在此之前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仗——畢竟今天是月見裡瑞在警視廳正式打卡上班的第八天。
不過,“月見裡瑞”本人卻已經在警視廳工作小半年了。
是的,此“月見裡瑞”非彼“月見裡瑞”,而此時此刻正強忍著頭痛給嫌疑人做筆錄的這位“十分敬業”的警部補月見裡瑞——看似遊刃有餘,其實只上了八天班,筆下寫寫畫畫的也並非什麼嫌疑犯筆錄,而是一個又一個的豬頭兔頭小狗頭。
一切可能還是得從一個月以前說起。
一個月前的月見裡瑞還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女子大學生,每天除了上課吃飯睡覺開會寫論文,就是追番看漫畫逛某魚買鐵皮,日子雖然過得有點緊巴巴的,但好歹也算是個合格的死宅,最愛做的事就是買一堆漂亮的收納盒放在宿舍,再把自己珍貴的鐵皮寶貝們整整齊齊的碼入其中。
每個收納盒裡放的“鐵皮男人”都不一樣:黑皮的白皮的,銀髮的金髮的,貓塑的狗塑的,鐳射的光柵的……
這一切乍聽似乎和月見裡瑞現在所遇到的棘手情況沒有什麼必然聯絡,實則不然。
如果不是為了那一堆鐵皮男人中最為“昂貴”的百億男人降谷零,月見裡瑞絕不會在那個月黑風高寒氣逼人的夜晚獨自一人強忍著頭痛走進電影院,更不會在電影散場後走進衛生間,自然也就不會出現“淒涼女大因偏頭痛而在拉屎時痛到昏厥”這種聽著就令人腳趾扣地的情況。
如果沒有坐在馬桶上昏過去,月見裡瑞又怎麼會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變成了紙片人呢。
變成紙片人的第一天,月見裡瑞真的想了很多很多——比如,那個馬桶會不會是什麼連結異次元的絕密通道塵封多年終於被天選之人再度開啟;比如,自己一個姓月名見裡瑞的純血中華兒女雖然名字確實怪了點吧但怎麼會和一個姓月見里名瑞的日本紙片人名字完全一樣甚至長相也一模一樣呢;再比如……
她坐在馬桶上暈過去之前到底有沒有提褲子啊?
如果再也不能回到自己原本的那個世界的話,月見裡瑞還是希望自己的死只是單純的死,而非社死。
畢竟,雖然老師們常說“高考只有一次”,但其實可以復讀;雖然家裡人常說“婚紗只穿一次”,但其實可以再婚;雖然心理學常說“真愛只有一次”,但其實……大家都懂。
死卻不一樣,死是真的一輩子只能死一次啊!哪怕不能像電視劇裡面的人物那樣死的悽美動人,月見裡瑞也不想在沒提上褲子的情況下死在廁所裡。
況且,屎衝沒衝也是個大問題。
嫌疑犯似乎漸漸平靜了下來,擺出一副面如死灰的樣子,雙目失焦,毫無預兆的開始講述自己的犯案過程。原本已經煩躁到整個人無限向左.傾斜幾乎要側趴在桌子上的月見裡瑞來不及多想,趕緊坐直身體,按了一下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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