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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冰冷的白布遮蓋著她的身體。
“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吧?”醫生問。
“是……”季風顧不上男人的面子,任憑眼淚流淌,“還是我的模特,很好的一個學生,怎麼會這樣呢?”
“昨天下午三點多發生的車禍,當時她跑著穿馬路,被一輛外地卡車颳倒了,我們一直搶救到晚上九點,很遺憾,是內臟……”
季風愣住了,“不可能啊,昨天下午五點到八點半她還在做我的模特呢!”
醫生笑了笑,一般失去親人或者朋友的人有時候都會處於混沌狀態,見的多了。
“證明了身份就好辦了,我們只在她的本子上找到你的電話,麻煩你通知你們學校和她的家屬吧。”
醫生想把抽屜關上,被季風固執的攔住,他要再仔細地看看這個他心愛的女孩——她的右邊辮子上,分明繫著他給她的那根染上炭色的猴皮筋!
給學校打過電話,季風昏頭漲腦的回到家。
林林!——是林林的畫像映入眼簾,她溫婉的,恬靜的微笑,白衣紫裙,靈動如生。
季風猛然想起了什麼,他撲到桌前,林林昨天留下的紙條還在,那顯然是從筆記本上匆忙撕下的,上面是林林清秀的字型,寫的是一個遙遠的小山村的地址。紙條的一角,有一塊褐色的斑點,仔細的看一看,聞一聞,季風哭了,那是林林的血跡!
這是怎麼回事啊?
季風喝了很多酒,其實不用酒精,他也已經醉了。
他砸了很多東西,撕了很多心愛的畫作,他把家裡搞的一團糟,惟獨林林的畫像,安然的擺放在那張她曾經倚過的梨木雕花圓桌上。
然後,季風就倒在他心目中那個槐花一樣的女孩的畫像下,沉沉睡去,他渴望能做一個夢,到夢裡和那個女孩說那句一直沒來得及說的話……
他沒有看到,林林的畫像漸漸地褪了顏色,紫色的裙子變黑了,紅暈的臉頰蒼白了,整張畫像漸漸的蛻變成了黑白色……
畫中,林林流下了一滴淚水,正濺落在蜷縮在地上的季風的臉上,他動了一下,卻沒能醒來,錯過了這最後的問候……
怪談之八《冤冤報》
天還沒亮,二多已經把餛飩挑子擔到了南市的鴛鴦斜街。每天早晨,這裡都會聚集眾多的早點小吃攤,天麻麻亮的時候,這裡就成了最喧囂熱鬧的場地,而一旦太陽越過了蕉蘭花園的洋房樓頂,小吃攤子的主人就會收拾傢伙,各自東西而散。
二多通常都是最早來,最遲走。他的餛飩賣的特別好,但有時候餛飩早都賣光了,他還是願意遲遲才退。這一天裡,除了賣餛飩,似乎也沒別的什麼事情可做。
二多並不是他的真正名字,他是外鄉人,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也沒人願意打聽,只要他的餛飩做的好就夠了。因為他賣餛飩總是笑容可掬,盛滿了一碗後,還要再樂呵呵地添上兩個:“來,多二個吧,好吃。”於是,慢慢地,人們叫他二多。
閒下來的時候,二多也會想想過去的事情。
他家是北方的,以養孔雀為業。因為起家早,所以很快就成了家鄉先富起來的那群人之一。
孔雀多了,二多和娘兩個人就伺弄不開了,但是娘又不想有外人插手自家的產業,於是張羅著給二多娶了一個媳婦。
雖說以前沒見過,但是二多對媳婦非常滿意,那是十里八鄉數的著的漂亮閨女。人家都說,這是郎才女貌,天配的一對呢。
媳婦對二多也很好,小兩口似乎是前世有緣,這一世遇著了,恩愛情深,竟是誰也離不了誰。
兩個人共同伺弄孔雀,她很快就入了門,把一隻只孔雀養的油光光的招人喜愛。尤其是一隻取名為靈靈的小孔雀,更是跟媳婦亦步亦趨,二多看在眼裡,樂在心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要說日子有什麼不稱心,那就是過門三年了,媳婦沒有要生養的樣子。
婆婆開始還滿意自己給兒子配的親事,可是幾個月過去,發現兒子眼睛裡全是疼著媳婦的神色,大事小事都是小兩口商量,哪裡還把老人家放在心上。委屈,不滿,憤怒,於是藉著媳婦不生養的事,發作起來。
娘要他們散,媳婦堅決不答應,都什麼時代了,有婚姻法呢!
於是,兩個人矛盾公開了,吵也吵了,打也打了,只有二多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大約是氣大傷身,加上日夜忙碌,媳婦病倒了。
病來如山倒,二多的心裡也像是“轟隆”的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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