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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老態龍鍾的老頭子,那是許飛雲過世的師傅了。
“雜家與公子並不認識,不知道來客是何人?”衛立君問。
“公公並不需要知道在下名諱,但是,在下看公公眼熟,希望能和公公切磋幾招。”許飛雲依舊負手言談。
衛立君則起立拱手:“雜家才疏藝淺,根本不能和公子相提並論。請公子放過雜家。雜家只是遵從隸王妃的命令,不想讓任何人打擾隸王妃治病救人。”
“公公真是謙虛過頭了。”說完這句話,許飛雲不等對方再做謙詞,忽然手裡玉簫猶如長劍一樣直指對方胸口。
衛立君像是受了一驚,慌亂之間退了兩步,此等粗略的閃躲方式當然是閃避不過對方鋒利的劍招,只見電光火石之間,他心口正中上被玉簫的頭指在了正中間。
朱理皺了眉頭:怎麼?武藝平平?連這樣一劍都躲不過去?還怎麼打?
“公子還是不信嗎?”衛立君唇角像是翹起一絲無奈的弧度。
許飛雲的眼,在他臉上再盯了下,才慢慢收回了手指間夾的玉簫,道:“公公承讓了。”
“不,是公子饒了雜家一命。”衛立君說著再次拱手道恩的樣子。
屋門這個時候一開。在朱理在屋簷上打了個呵欠的時候,衛立君眼底裡閃過一抹不留痕跡的光。朱理聽見開門聲從屋頂上坐起來,用力看著從房間裡走出來的人。
走出來的人恰是他大嫂李敏。
李敏抬頭,見花廳裡突然多了個人。許飛雲對她像是有絲羞愧地先抱了抱拳頭,以示歉意。李敏銳利的視線一掃,直接馬上抓住了在屋頂上偷看的小叔。
朱理扒拉起了腦袋:真糟糕,說是自己大嫂眼睛銳利,還不如說是大嫂那個腦袋,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聰明,不用看,都猜得到他跟來了。
李敏就此是懶得對這兩個不聽從她命令跟來的人說些什麼話了,李大夫向來最討厭,最懶得不聽從教誨的人。
回頭,李敏對屋裡的許仁康說:“由許太醫去給病人治療吧。”
許仁康立馬走了出來,拿袖管抹抹額頭上的汗,目光裡微微一絲驚疑不定,張口想說自己恐怕能力不足時,接到李敏那眼神,馬上改了口:“臣會全力以赴。”
機會是不會留給其他人的。她剛在屋裡是教了許仁康怎麼找靜脈和抽血。許仁康要麼立馬抓住機會學習了,要麼,她以後只能不再教他,教給其他人。
在許仁康走去病人小院的時候,李敏對著那個留在原地好像不知所措的衛公公說:“衛公公,之前有勞衛公公做侍衛的工作了,既然,我們護國公府裡的侍衛來了,衛公公如果願意去幫許太醫如何?”
衛立君和許飛雲同時一震。衛立君是因為之前剛錯失最好下手時機正懊悔不知道如何進行下一步時,沒有想到李敏突然給了他機會。
許飛雲震的是,她剛才把他當什麼了?侍衛?奴才?
不過也沒有錯,他到護國公府裡除了蹭吃蹭喝看熱鬧以外,能支付給護國公府酬勞的也只剩自己這身武藝了。
“奴才絕對不會辜負隸王妃的期望。”衛立君單膝跪下,像是誠心誠意地說。
等衛立君快步走出去追許仁康,許飛雲眸子微夾,像是露出一抹笑意:“我們家主子終究是聰明過人,耍的人團團轉。”
“倘若許大俠不喝酒不說話,沒有人會嫌多。許大俠吃酒吃多了。”李敏掃他一眼。
許飛雲連忙抱手投降:“草民是喝酒喝多了。”
此時朱理已經從對面的屋頂上跳了下來,明明許飛雲都沒有喝酒,不知道李敏為什麼要說人家喝酒了,但是,許飛雲都承認了自己喝酒,或許人家真的是喝酒了,怎麼說,都是自己大嫂的智慧頂呱呱一流的。
“大嫂!”朱理拱手,“我來了,沒給大嫂添麻煩吧?”
“你來都來了。”
朱理抬頭,看一眼李敏那沉靜之中十足與他哥一模一樣的威信,縮了縮脖子。
“許大俠可以先帶二少爺回去。畢竟是你帶二少爺過來的。”李敏以一種你必須負責到底的口氣與許飛雲說。
許飛雲耷拉了兩邊肩頭,嘴裡溢位一絲無力:“是——”緊接:“但是,王妃之前,不是說有草民在,可以負責在這裡給王妃把門嗎?”
“原來許大俠喜歡給人看門?”
許飛雲一囧,他這是無意中把自己說成了看門狗。
“草民,願意給王妃看門——”
李敏轉身,也不和這兩個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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