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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寺首座淨遠、維那慧可,監院弘忍參見王爺。”
三綱帶著眾僧到了寺門迎接。
兩排林立的百姓,站在遠處眺望這幕熱鬧的場景。
都知道太白寺是依護國公子祖廟而建的,護國公到太白寺來,應是司空見慣的事兒。然而,護國公來的時候,並不意味被公眾知道,一般來說,都是闇然來,闇然去。燕都的百姓都知道他們的城主其實並不喜歡張揚。
今兒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兒,護國公居然親自帶人到太白寺來了。
朱隸身後這上百人的隊伍,人數不算是上千人驚天駭俗,但是,究其這些人的身份,已經夠讓人咂舌頭了。只見燕都裡,只要有頭有臉的,都出現在這裡了。也就是說,這裡有,商界的大富翁,身份顯赫的貴族那即是和護國公或是皇親沾親帶故的皇親國戚了,其餘的,還有一些或許不是那麼有錢有勢,可是在民間中負有聲望的一些人。
突然浩浩蕩蕩地帶了這樣一批人上山,護國公意欲如何,是連太白寺裡的得道高僧們,都有些不明不白了。
“各位僧人,免禮。”朱隸道,聲音沉穩,不偏不倚。
高僧們起身。三綱互相望了眼之後,由慧可上前問詢:“王爺此次到訪本寺,之前並未差人過來,是不是——”
“哦。”朱隸像是不經意想起一樣,說,“本王那條狗,想念太白寺的齋飯了,本王剛好想起自己也很久沒有來看望方丈了,所以,順著愛犬的美意臨時主意到這太白寺來。至於本王身後跟的這些人,同樣都是掛念起太白寺的齋飯了。如果貴寺覺得人太多不好招待沒有關係,本王已經和他們說好了,在這寺廟附近臨時搭個帳篷過夜。”
三綱猛然愣了下。幾位得道高僧的臉色瞬間都不太好看了。
其中,監院弘忍倒不是一直在太白寺裡的僧人,是從其它寺院被請到太白寺當監院的,對朱隸瞭解比較少。因為朱隸小時候來太白寺來的多,長大了,繼承父業以後,事務繁忙,鮮少到太白寺來,來也是經常是為了一些禮節性的必要,來去匆匆,根本沒有時間在太白寺長逗留。
弘忍問起了應該相較而言比較瞭解朱隸的淨遠和慧可:“王爺此言,是否是在與貧僧等人說笑?”
說朱隸開玩笑。基本上,毫無可能。
別看朱隸有時候口氣挺吊兒郎當的,可是,護國公那個本性本就是不太會開玩笑的,當然,這種東西,不是很瞭解護國公的人不清楚。淨遠和慧可一樣是覺得模稜兩可,模糊不清。畢竟朱隸太久沒有來太白寺了,小時候的朱隸與長大後的朱隸,肯定是,不太一樣的。
對於弘忍的問題,淨遠和慧可都只能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同時這兩人的目光,落在朱隸那似笑非笑的嘴角上,似乎是在努力回憶見這位新城主最後一面時的樣子。
是在什麼時候?
對,是在朱懷聖死的時候,朱懷聖要安葬在護國公的墓園裡,靈牌有兒子守護著供奉進護國公的祖廟。那會兒,朱隸披麻戴孝,剛行過弱冠之禮,年紀尚小,一張年輕的臉,經歷這人生的第一場滄桑,稚嫩的少年面板上猛然一夜之間,粗糙了許多,是被歲月的刀子給刮的。
他們是記不起朱隸那時候的表情了,好像很嚴肅,又好像,不是沒有表情。
父親死了,自己剛成年馬上要負起一家子的重擔,不僅僅是一家子而已,還有北燕這片廣袤的土地裡那些世世代代效忠於護國公的百姓和部隊,談何容易。
是人,都在突然面臨這樣的變故時,會一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
淨遠輕嘆出一聲,雙手合十,唸了句善哉。
小和尚們,那群小蘿蔔頭,鑽在前面師兄長老們的後面,偷偷窺探著他們的城主。對於其中有些人而言,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城主。可是,這一次看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直覺天生比那些老人們成年人們敏銳,看到朱隸嘴角勾的那絲弧度,這群小蘿蔔頭卻另有見解。
“我敢打賭,隸王是來見老婆的。”
“什麼呀?隸王現在不是和王妃住一塊嗎?有必要跑到山上來嗎?沒多久,王妃就下山了。”
“你知道王妃來做什麼的嗎?說你傻真傻。王妃要進祖廟,可我們方丈還沒有出關。隸王要是不來的話,方丈不出關,王妃怎麼進祖廟?等到頭髮花白了,可能都——”
尚姑姑是躲在角落裡聽人說著,聽到這會兒,從小和尚們的話裡好像聽出了一絲端倪。剛好,尤氏屋裡的孫婆子應該是奉了尤氏的命令一樣跑出來聽壁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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