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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呢。
如此一來,跪疼不可能,跪傷不可能,唯一,只剩下酸了。這樣起起落落的動作,一串,重複的時間長了,兩條腿差不離是要酸的了。或許,那些每日辛苦下田的勞動人民不覺得這有什麼可以酸的,但是,對於這兩個在大宅院裡早就養尊處優的貴婦人來說,一個下午跪下來,酸的是,兩條腿軟到要斷了似的。
真正是吃苦頭了。
問題是,跪了一個下午,從東城門跪過去,才跪了多少距離,恐怕,預測要跪到魏府或是奉公伯府,沒有跪到三天都跪不完。
想到這兒,林氏頭暈眼花了。自己孃家那群陪著她跪的,一個個一樣像要死了一樣,一回到府裡躺在床上爬不起來。林氏覺得最可怕的還是,自己府裡,那些姨娘早等著看她笑話了。
趙氏這時候遣來人到奉公伯府,給她搬來了大救兵。
林氏接過寧遠侯府趙氏差人送來的到東西與一封信。
負責傳趙氏話的家奴說:“伯夫人,我們侯夫人說了。說是這個東西,伯夫人最好今晚上馬上擺在屋子裡,可以驅邪的,是燕都裡最有靈氣的司馬先生做的符,有了這個東西貼在伯夫人屋裡,搗亂伯夫人府裡的小人馬上都立馬散開去了,伯夫人明天保準不用跪了。”
有這麼神?
林氏眼珠子咕嚕轉了下。知道趙氏是近來像燕都裡大部分人一樣,迷戀起了風水。對風水這個東西,她林氏不是說不信,但是,沒有到達趙氏這般入迷到把對方奉為神明的地步。
不管怎樣,貼就貼吧。反正不貼的話,她是肯定明天照樣要跪的了。貼的話,或許,還有一線轉機。就當作把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想了會兒,林氏心裡終究不是很有底氣,打算再把魏府的大少奶奶拖下水,因此,讓人帶了趙氏求來的一些道符,送到魏府曾氏手裡,讓人這樣對曾氏說:“你我今日同病相憐,可憐同是天涯淪落人,我這裡有的,定是不會忘記魏府大少奶奶一份。”
曾氏接了她送去的道符有沒有貼在自己屋裡了,林氏不知道。可是,事情確實是有了轉機。到了第二天上午,她剛要出門到東城門繼續跪的時候,忽然天上下起了冰雹。
冰雹一下,她和曾氏都不用跪了。因為這場冰雹下得挺大的,砸壞了不少民宅。眾人接下來都肯定是要趕著去救災了,誰還想得到她和曾氏有沒有跪完。所以,林氏和曾氏宛如得到了老天爺的特赦,不用繼續跪完了。
林氏趕緊給趙氏送去感謝信,說是改天要和她一起,到司馬文瑞那裡送上感謝的厚禮。無疑,林氏也認定了,這場冰雹能下的如此及時,解了她的憂愁,全都是司馬文瑞寫的道符的作用。
趙氏聽說自己送的東西救了林氏,也是頗顯得意。剛好,左鄰右舍一群貴婦人,由於今天下了冰雹的事兒,全都到她這兒議論熱鬧了。
對於這些貴婦人來說,住的是厚實的大屋子,少有因為冰雹變成居無定所的,至於底下有什麼損失的,早就讓家奴們趕緊幹活彌補損失。悽慘的,從來只有那些最底層的百姓。
一群長舌婦,就此想著,或許該趁機表達自己的善舉,剛好主公回城裡來的,她們這是不是該先搶著表達意思。
說是要捐款捐物,其實是割她們的肉,不見得有人真的很情願,實際上,這些人,說是這樣說,卻是藉著吐說別人的不幸,來增加自己的幸福感。
只見其中有一個夫人說道:“我還記得,去年那場冰雹,砸死了上百人。這會,今早上的冰雹,下得比去年我印象裡那場冰雹還大,砸死的人,應該不計其數了吧。”
有人跟著附和,嘆氣且語氣彷彿悲涼地說:“可憐我們主公,剛回城不久,發生這樣的大事兒,肯定是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吧。”
這時,不知道是哪位,突然間小聲地瞅著席中各位說道:“不知道各位夫人有沒有聽說,我是聽好幾位風水大師說了,說是今年我們燕都運氣很背,飄來了不祥之雲。”
耳聽席中很多人都有欣然表示聽過的意思,趙氏想:原來,大夥兒都知道這事兒了。看來,司馬先生說的沒錯了,這麼多人說的,難道能有錯?
“這個不祥之雲是什麼?”
“司馬先生都說不知道呢。可是,誰不知道,大家聽到不祥之雲的時候,不是主公回城的時候嗎?”
“主公?”
“當然不是我們的主公了。我們主公是我們北燕的保護神,保護我們北燕燕都多少年了。只是,這回跟我們主公回來的,還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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