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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誰不知道我們永芝堂的楊大夫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名醫,宅心仁厚,老百姓送我們楊大夫妙手回春的牌匾都能堆滿一個屋子。我們楊大夫是好心讓你省下藥費去準備棺材,你居然張口汙衊人!”
本是得到了些支援的農婦啞了聲,四周圍觀的群眾一個個搖頭,指責她不會做人做事,連大夫的好心都能咬,實乃居心叵測的婦人。鋪天蓋地的輿論是要將婦女逼死的趨勢。農婦喊著:我兒子活不了我也不活了。
撲上去,是要和永芝堂的人一塊死。
慌亂之中,楊洛寧穿的稠衣被婦女伸出指甲劃破了道口子,臉色頓變,吼一聲:“不知廉恥的賤婦,攆出去!”
永芝堂的人圍住農婦正欲一頓暴打。
“發生什麼事了?”
清澈明亮的聲音宛若道陽光射入了人群之中,騷亂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眾人循聲望去,見是個少女,面未施粉,樸素淡雅,一身淡若的氣質,無形中具有的氣勢讓人不約而同退了一步。
李敏帶著念夏,穿過從人群自動讓開的通道里。
永芝堂圍攻農婦的夥計停住了手。站在臺階上的楊洛寧望到李敏,一時沒能認出李敏的身份,念夏只是個丫鬟,他更是沒有記住。因此一時都不清楚這是哪家哪戶的小姐突然發了什麼善心到他這兒來攪局。
所有人都安靜地等著,看李敏能做什麼。
沒人認為李敏能做什麼。不就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哪怕李敏是能掏出點銀子施捨農婦當醫藥費,人家神醫楊大夫都說了,這個人沒救了。
農婦和其他人一樣這樣想著,所以看著李敏的目光都是渙散無神的,沒有哀求,只有絕望。
病人,李敏看過不止上千,病人家屬,李敏見的更多。像眼前這位農婦的心情,李敏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為孩子是父母的命根子。當初她隨導師學醫時,導師都告訴他們,小兒科大夫最不好當。
小孩子的情況複雜多變不好處理,而且孩子一有風吹草動,父母跟著發瘋的情況不會少見。像現代論醫鬧的比例,最容易起醫療糾紛的病例,小兒科是最危險的一個科室。因為,要人們分別接受一個成年人死亡和一個小孩子死亡的事實,肯定是,人們更無法接受後者。
李敏蹲下身,目光落在農婦懷裡抱著的小孩子上,輕聲道:“幾歲了?”
農婦被她的聲音拉回了一絲神,精神仍然是恍恍惚惚的,張口:“三,三歲。”
三歲大的男孩,照李敏目測,眼前這個孩子的體量屬小一些,應該是有些營養不足。
“他叫什麼名字?”李敏邊和農婦說話,邊仔細檢視孩子的傷口。
“他小名虎子。”
傷口是在孩子額頭上,長約一指,據觀察,傷口應該是被什麼尖利的東西劃破的,不排除是摔倒磕到石頭或是被石頭砸。看起來傷情駭人的原因是,血可能在傷口破裂的瞬間,流了許多,流了孩子滿頭滿臉,都流到了孩子的脖子上。
李敏的手指尖按壓男孩額頭附近的血管,檢查有沒有動脈破裂,初次判斷,更像是靜脈破裂。
當務之急是要止血。李敏隨之吩咐跟在自己身後的念夏:“去藥堂取些白芨過來,鑿成粉末。”
“白芨?”
“是。和徐掌櫃說,徐掌櫃知道的。”
念夏接到命令轉身就跑。自從知道李敏自己會開藥以後,念夏已經對李敏的醫術深信不疑。
李敏拿出帕子,按住在孩子的傷口上,壓迫著止血,再摸了下孩子的頸動脈,並不微弱,嘗試喚了一聲:“虎子。”
病人嘴角微動是有反應,說明意識是清楚的。
這樣的病人,病情並未危重到需要搶救的地步,居然有個人叫病人家屬準備棺材了。
李敏眼角的餘光望過去,掃到站在臺階上像尊大佛一樣的楊洛寧。
之前聽到喧鬧聲走過來時,念夏看見楊洛寧馬上給她打了小報告,說:這個大夫,上回給她開大黃的,正是這個大夫。
楊洛寧只覺底下少女射過來的眼神冷冰冰的,讓人既熟悉又陌生,心頭不禁打了個疑問。
人群裡,念夏從徐氏藥堂跑了回來,手裡端了個小瓷碗,可以見到碗裡面是一半碗白色的粉末。眾人都不清楚丫鬟拿來這東西是想幹什麼,楊洛寧的臉色卻是悄悄變了。
李敏迅速地揭開帕子,往傷口上撒上白色的藥粉。撒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一層。沒過多久,只見傷口的位置逐漸停止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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