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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甩,大邏卞猝不及防,又使足了勁,竟一頭栽下馬去。
眾同窗正擔心大邏卞會不會跌傷脖子時,卻見他早已兀自從草叢中爬了起來,因昨天剛剛下過雨,草地裡又是水又是泥的,眾人見他從草地上爬起來,粘了一頭一臉泥水和草葉,用手胡亂去擦,越發泥水滿臉時,眾同窗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攝圖剛才中了宇文憲一計,見大邏卞敗下陣來,一時性起,一聲狂嚎,操起一把狼牙槊,翻身上馬,縱馬挺槊,直向王軌砸去!
王軌見攝圖來勢兇猛,急拿渾鐵長槍去擋,只聽兩人兩馬的喘息聲,狼牙槊與鐵槍頭的鏗鏘碰撞之聲混成一團。
兩人戰有十幾個回合,王軌因剛才與大邏卞的一輪搏擊,已將體力耗去大多,此時,見攝圖一身蠻力又越戰越勇的樣子,而自己卻漸漸覺得兩臂痠軟難支,稍未留神,臂上便著了攝圖手中狼牙槊頭上的倒鉤一刺,一時痛極,竟將手中渾鐵長槍失手跌落。
攝圖指著王軌哈哈大笑:“若是在戰場上,我這一槊下去,你有幾條命也見鬼去了!”
王軌大怒,一張臉早已憋得青紫,一面在馬背上高聲叫人去拿弓箭來,一面早已拔劍出鞘,不想,卻被身邊的宇文邕一把抓住馬韁,低聲勸道:“沙門沙門,王軌的佛名,亦即小名。!這裡不是戰場,彼此原是同窗,豈可當真使性子拼命,傷人惹禍?”
王軌哪裡肯聽,正與宇文邕扯拽著馬韁的當兒,忽見宇文憲早已操起一杆虎頭大鉤,一面縱馬挺鉤,一面高聲叫陣!
眾人轉身去看,只聽宇文憲在馬上一面高叫:“胡兒!放馬過來!”一面將手中的虎頭大鉤舞得“呼呼”作響、耀人眼花,虎頭鉤上一串鐵環噹啷亂響,攝圖撥馬上前,宇文憲突地一抖虎頭大鉤,衝著攝圖劈頭砸來。
攝圖急忙閃過,宇文憲推、挫、撕、提,攝圖見宇文憲來勢兇猛,一面左右躲閃,一面急將手中狼牙槊去狠搠宇文憲人馬。
虎頭鉤、狼牙槊兩樣兵器俱都帶有鉤刺,兩下在馬上糾纏一團,你拉我拽地撕扯許久,未分勝負。
攝圖人高馬大,虎面狼睛,加上自小便追隨父兄馬上作戰,宇文憲雖兵略過人,陣前歷練和體力明顯不如攝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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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太學逞武(4)
兩人在馬上又交戰了一刻多鐘後,宇文憲又不想真傷他性命,後來,因見他上馬時,拴在腰間的大袍錦袖隨著在馬背上一顛一顛、一飄一飄地亂舞,宇文憲乘他不備,瞄準他衣袖,拿虎頭鉤使勁這麼一鉤一擰,猛地又一拽,攝圖猝不及防,連人帶袍子便翻下馬來!
宇文憲轉臉去瞅人群中的伽羅,見她此時滿臉的敬嘆之色,越發豪情滿懷了!
宇文邕、長孫覽、宇文孝伯和王誼等眾人怕彼此繼續糾纏下去,被太學先生或是監丞發覺,眾人都要受到處罰,弄不好還會驚動父母和朝廷,分頭死命勸開了。
所幸雙方雖惡戰一場,卻因平素太學所練功的兵器俱有犀皮纏裹,彼此也並無實心要對方的性命,故而也未見大傷,雖各自氣咻咻地怒目相向,到底被同窗分別勸說開來,又見彼此並無大礙,遂各自歸位,或是回到自己的桌前讀書作畫,或是到外面的樹蔭下談兵論劍。
太學院終於恢復了它應有的肅穆和寧靜。
過了一會兒,鄭譯和伽羅等突然豎起耳朵來——不知何處傳來了陣陣雄渾的歌聲。
側耳聆聽,竟是用的異國語言,並且還是高低混聲合唱。
北方遊牧民族,不獨驍勇善戰,素來也是有名的擅歌擅舞的民族。
眾人離了講堂,循聲望去——
在遠處的一片林蔭下,見突厥王子攝圖和大邏卞,還有他們的侍讀,幾人聚在那裡,或坐或立,或抱手沉思,或悵望天穹,正在很專注、很用心地歌唱。
人們屏息凝神,雖說聽不懂歌詞的內容是什麼,卻也能從歌聲中,聽出一種無以言說的悲涼與憂傷的情緒,感覺到一種來自遼遠大漠的渾厚和肅穆。
楊素因早年曾隨父輩出使西域,懂得北方突厥語言。他一面靜靜地聽著,一面低聲對身邊的楊堅、鄭譯、伽羅等人翻譯著歌詞的大意: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胡馬嘶嘶兮欲向北,胡草茫茫兮胡雁歸,胡笳聲咽鄉音絕,穹廬杳杳兮胡奴淚……
鄭譯聽著聽著,突然欷殻Р灰選€秈楸漚ζ鵠礎��
他雖是漢人,卻頗是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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