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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後,對於當時的事情,季簫陌依然記憶猶新,然而,心境卻再也不復當年,只覺得極其酸澀。

那年他與三皇兄最後一次對弈,也是唯一一次輸給了三皇兄。他心不在焉,手執白子被氣勢奪人的三皇兄逼到了盡頭。

季簫陌曾啞著聲道:“三皇兄,二皇兄已成為太子,籠絡朝中大部分人心,而且父皇病重已不理朝政……你所做之事太過危險,可能……”

“七弟,你願與我一同去嗎?父皇病重,可能也是被季桁遠下了毒。”

這樣沉重的負擔,可怕的事實,他不願再碰觸了,所以怯懦地躲避了。在皇兄們明爭暗鬥時,窩在了自己與世無爭的王府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逃避著這一切的紛亂。

季簫陌搖頭。

“七弟,身為皇室中人,軟弱和逃避是活不下去的……”季永淵輕輕地笑了笑,“將軍!”

“我已經聯合了已逝大皇兄和四皇弟的舊屬,軍臨城下。這次,不會輸,我會救出父皇的,將這奸險小人所做之事大白天下。”

……

“當時京城軍火連天,紛戰了整整一個多月。三皇兄以謀逆之罪被大軍包圍,被斬。三王府當夜忽然著起大火,我未能幫三皇兄做些什麼,只是在皇嫂抱著兩歲的皇侄僥倖逃離後,用兩具燒焦的屍體掩蓋兩人假死的真相。當時禁衛軍來得太快,我未能好好保護皇嫂出城,便於皇嫂斷了聯絡。我命人苦苦找尋多年,終於在兩月前找到他們。之所以不說皇嫂之事,只因她本該兩年前死去的人。在京城所有人眼裡,他們是當年挾天子謀逆、造成血洗京城的罪人。”

“第二日季桁遠當朝大義凜然地聲討三皇兄謀逆之事,將他定為千古罪人,並派兵圍剿他的舊黨,隨後,他在眾臣擁護下繼位,納李妍珊為妃。可事實真的是史官記載的嗎?父皇真的是叛變的三皇兄所殺嗎?”

就因為帝位之爭,兄弟相殘。他的六位皇兄們,到最後只留下了唯一的勝者……

季簫陌緊握雙拳憤恨道,“我不信季桁遠說的每一句話,於是這些年一直調查當年發生的事情。很多人被滅口,但還是查出了蛛絲馬跡,見到了僥倖逃脫季桁遠圍剿的舊部們。當年三皇兄救出病重的父皇,以清君側的名義率大軍將皇宮團團圍住,聲討季桁遠。父皇甚至將統帥大軍的虎符交予了三皇兄。勝利在望時,忽然戰情直轉而下。大軍反叛,三皇兄被斬,父皇氣得病逝。大軍忽然叛變,有一部分是李將軍擁護季桁遠派兵相助,但當年兵部還出了一份軍令,是那次勝負最為關鍵的命令。”

他曾對棋如痴,但為了時時刻刻牢記那一天,為了記住三皇兄所說的話,他將那時對弈的棋子全部黏在棋盤。每每望見,那些話在他腦中縈迴不去,他的心中便一痛,不停自責著自己的軟弱和無能。

季簫陌突然回頭,對著穆水清淡淡道:“我那時若是不那麼懦弱,若是跟著三皇兄一起將真相大白於天,或許很多人很多事都變了……很多人便不會在那時候死了……所以那時,我立下重誓,此生絕不能再軟弱躲避下去。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復仇,都要將真相大白天下!”

兩人走出了暗道,柔暖明媚的陽光打在季簫陌的臉上,為他白皙蒼白的臉龐塗抹上點點紅暈。他轉過頭,半張臉隱匿在陰影之下。他雙手緊握,臉上不再是溫和的笑意,而是冰冷駭人的殺氣。

他陰沉地彎了彎嘴角:“我要讓他知道,即使我右腿殘疾,即使我病魔纏身,我也能傾覆他的天下……我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這個江山不是他的!他這個陰險小人根本不配坐那個位子!”

如今,穆水清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劍,在陽光下閃著冰冷而鋒利的光芒,強大而奪目。

穆水清怔怔地望著,想象著當年那個才十八歲的少年心中的悲傷、痛苦與憤恨。他踏的是復仇的荊棘之路,決斷了所有的情感,唯有恨,唯有復仇!

她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一股悲傷瞬間由心底蔓延。

這些年來,季簫陌一直揹負著自責和仇恨,即使再艱難再隱忍,他都一步步要向前走著。這些,她都一無所知……她不知他的苦,之前竟然還埋怨她……

穆水清的聲音已經不能用顫來形容的:“簫陌,你要推翻季桁遠稱帝?”

季簫陌搖頭:“我厭倦皇宮,討厭其中的明爭暗鬥。終其一生,絕不願再被其所困!”

季簫陌說這話時,痛苦地彎下腰咳嗽了幾分。他走著長長的暗道,又一路給穆水清解釋自己的事情,雙腿沉沉,喉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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