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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那年,他坐於白馬上,白衣襯著他俊雅非凡,眉目溫潤:“妍珊,我為你捉只小白兔來玩玩。”
她抬起頭,望著那雙星辰一樣明亮奪目的墨眸,漂亮得害她得心砰砰直跳。她心頭不由得一動,終於明白了這短短十五年的相處,自己究竟對著眼前的少年有著怎樣的心思……
然而變故突生,秋狩之時,野獸發狂,逃亡之時,大皇子摔下馬,頭撞岩石而死,季簫陌的右腿被樹枝刺穿。太醫雖及時救治,但藥石無靈,季簫陌從此落下了病根,不利於良行,甚至身體越來越病弱,命不久遠……
她不可能將自己的幸福,壓在一個不能正常行走,隨時可能一命嗚呼的人身上。所以她在父親的安排下,進宮為妃。
然而只不過短短五年,眾人彷彿已經忘記了傳言中病弱不堪,即將死去的七王爺曾是如明月一般耀眼奪目的少年……
鳳眼微抬,季簫陌淡淡道:“嗯,皇嫂。”
藉著燈光,季簫陌望向眼前含情脈脈的佳人,三年不見,她從少女成長為真正的女人,出落得越發秀美,就如當年他親自為她題下的詩——牡丹妍豔,瓔珞飄遙。如今脫變了當初的清純動人,更添了幾分傾倒眾生的風韻,有若盛放的絕色牡丹。
他坦然地看著她,溫潤的眼瞳很是沉靜,不知為何,耳邊傳來穆水清滔滔不絕的聲音竟讓他的心境突然變得很平和。
少時的青梅竹馬,讓他曾認定非她不娶。明明妙語連珠,善於詩詞歌賦的他偏偏在喜歡的人面前變得不善言辭。他善畫,便將她從小到大的容顏一一用畫描摹了下來,寄託著自己的感情。
曾經強烈的喜歡,得不到的惆悵,甚至有更多莫名的情緒,竟然在許久之後見到她後,竟然是這麼的平淡如波,彷彿站於他眼前的是一位不相熟的故人。
至於,畫為何三年後仍掛在書房,不是他還喜歡她,忘不了她,而是逼自己不能喜歡,逼自己直面面對自己曾經逃避的事物。這樣殘忍地在自己的心傷上撒著鹽,才能真正成長起來。
人總要長大的。三年了,這段時間,夠了。
他不可能困在回憶裡一輩子。
見曾經對她溫柔體貼的少年竟變得這般冷淡,李妍珊的心中泛起一股酸楚:“簫陌,當初其實我……”她含幽似怨地瞧著他,墨色的眼瞳似端得一汪秋水,好不委屈。
季簫陌胸口一窒,修長的手指捂著唇瓣痛苦地咳嗽著,臉色蒼白如紙。
“怎麼又咳血了,你還和以前一樣不好好喝藥嗎?”李妍珊連忙蹲下身,拿出錦帕想要擦著他唇邊的血跡,卻被穆水清一把奪了過來,生生擠走,差點踉蹌地摔在地上。
穆水清一邊輕拍著季簫陌的背脊,一邊輕拭著他嘴角的血跡,她的動作熟練的彷彿做過千萬次,是前世身為護士的習慣,而在別人眼裡,則是她一直服侍季簫陌的體貼親密的行為。
她臉上的笑容羞怯動人:“現在是由我服侍王爺喝藥的,說因為沒有遇見妾身,沒有活的動力。如今遇到了自己想要的人,願意為了臣妾和病魔抗爭到底……王爺……”
穆水清揚著聲,極其肉麻地喊著“王爺”二字,動作溫柔體貼,眼神情深萬分:“王爺真是會哄人呢……”
李妍珊臉色煞白,手緊緊地颳著手中的紙扇。此時她若突然惱怒離去,正是透露了自己的心思,落了下乘。於是她僵持在兩人的身邊,強顏歡笑地見著穆水清溫柔地輕拍著季簫陌的背脊,一副溫柔嫻淑的良妻模樣。
季簫陌淡淡道:“皇嫂,宮宴開始了,皇兄正尋你呢。”
見季簫陌給了個臺階下,李妍珊灰敗著臉幽幽離去。只是回去後,季桁遠似笑非笑的面容讓她的心沉了沉,隨後她迅速端起笑臉道了一聲“陛下”。
原本,穆水清想下幾個重口味逗逗李妍珊,看她會不會原形畢露,怒目圓睜,誰知,季簫陌非但不幫她,還將人給放跑了。她還沒玩夠呢!
穆水清噘著唇,不滿道:“我是在幫你報仇呢,你一點都不配合,沒勁。”她將錦帕不滿地丟在他的身上。
季簫陌收斂了笑容,琉璃似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冷淡道:“別鬧。”
見他神色異常冷淡,語氣僵硬,穆水清非但沒生氣,反而極其自然地握住他的手,關切地問:“沒事吧?”
他的手特別冰涼,寒冷得讓她一驚。穆水清特意將他的雙手握在手心裡暖暖地搓了搓,輕聲問道:“手這麼冰寒,是身體還有不適嗎?要不要喝熱水?”
季簫陌原以為她會和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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