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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一個草率的決定,竟狠心將一雙女兒逐出家門;因為6家不肯放過父親,害的小姨慘死在心愛的人槍下,母親落為尼,而她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成為上一代恩怨的犧牲品,本來應該像所有孩子那樣無憂無慮的快樂童年對她來說只是一個遙遠的夢。孤獨而漂泊的生活,讓她變得孤僻和冷漠,也早早的在她心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可是現在,陰差陽錯,自己和冰冰,這對從小沒有享受過6家半點溫情的姐妹竟成了6家唯一的香火,站在這些從未謀面的親人們的靈前!是的,這五十四個靈位,每一個都是自己的親人,可是從情感上說,他們活在這世上的時候,又有誰會想到兩姐妹的悲涼身世,又有誰會承認她們身上流淌的也是“高貴”的6家的血脈?!
還有父親的死,到底有沒有親外公6伯涵的份兒,到現在仍是一個未解的迷。夏若芸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拳頭,她永遠都不會忘記曾面對著父親冰冷的屍體下的誓言:血債血償,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一定要找出真兇,為父親的死討回一個公道!
隨著父親的死,夏家的沒落已經成了一個不爭的事實,別說找出真兇,就算真的找到了也未必能鬥得過,所以能否拿到6氏遺產的繼承權,這是她替父報仇的唯一一個機會!
夏若芸緩緩鬆開捏的白的拳頭,目光在那些靈位上一一掃過,6仲凱,6叔安,6季遠,這是6伯涵的三個弟弟,再往下是長子6南青,次子6東亭,一個個名字對她來說都只是空洞的符號,沒有任何的意義。
從司儀手中接過三支香,夏若芸眼前浮現的卻是父親被害時的慘狀。竭力保持著平靜,正準備點燃,門外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接著是一個公鴨嗓子喊道:“住手!6家的靈堂,不準野種上香!”
夏若芸手臂一頓,卻沒有回頭,門口幾個人低聲叫道:“6七爺!”
李衛東扭頭看去,走進來的卻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傢伙,臉上的肥肉都打了摺兒,要說長相倒也不是十分的難看,只是鼻子偏偏歪了半分,看上去就忍不住讓人有種想踹上去一腳的**。侯萬風低聲說:“別衝動,這人是6家目前的主事,6養浩!”
其實侯萬風不說,李衛東大致也能猜的出來。6養浩不過是6老爺子的遠房族侄,也就是說充其量沾親帶故而已,如果6家一干宗親在,何時能輪得到這種人出頭?只不過現在6家宗親差不多死光了,才讓他撈到了機會,一旦大小姐認祖歸宗接掌6家,他也就將徹底被打回原形。權力這種東西得到時還不算什麼,一旦失去,那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所以這個時候6養浩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要跳出來阻撓!
給死人上柱香,這事說來也不算什麼,但是以夏若芸的敏感身份,就顯得另有深意了。如果讓她上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相當於預設了她6家血脈的事實,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夏若芸才一下飛機便冒著生命危險也要趕到6家靈堂祭拜。6養浩這廝一看就屬於那種奸詐小人,當然對她的意圖再清楚不過,陰著臉走到靈位前面,突然轉身盯著夏若芸,喝道:“放下你手中的香!這裡是6家的靈位,由不得外面來的野種侮辱,滾出去!”
李衛東眉頭不由挑了起來,對於這種一口一個野種的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打到連他爹媽都不認得,可是這裡是靈堂,動手只會給對方落下把柄。
好在夏若芸還保持著冷靜,衝6養浩微微欠了下身算是行禮,說:“6七爺,按照輩分,記得您排行第七,我應該叫您一聲七舅,甥女有一事不明,請七舅解答:當初6家的確跟父親斷絕了關係不假,但是這次回香港,卻是6老爺子的意思。6老爺子才剛召我踏進6家的門檻,七舅您便讓我滾出夏家,不知道這6家是6老爺子最大,還是七舅您一手遮天?”
6養浩一聲冷笑,說:“黃毛丫頭,乳臭未乾,就想用老爺子來壓我?做夢!老爺子只說召你回香港,並未說過準你祭拜靈堂,一天沒有認祖歸宗,你就始終是個野種!當初你老子背叛6家,恩斷義絕,現在小的又來趁火打劫,圖謀家產,你當我6家上下都是白痴麼?”
夏若芸一陣惱意,說:“怎麼,心急了?我是不是圖謀家產,自有老爺子看的公道,也輪不到你來編排。倒是你6七爺,好不容易熬出個家族掌事,這位子屁股還沒坐熱呢吧?口口聲聲代表6家,我倒想問問你,一個出了五服的外戚,有什麼資格把6家安在你頭上?在滅門案生之前,你也敢這麼說話麼?不知那個時候你是叫6七爺,還是6老七?”
“你!!!”
夏若芸的三個問號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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