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千年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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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來的那麼突然，結束的又如此的迅速。

老頭過了一小會兒自己爬了起來，無比惋惜的怪叫一聲：“可惜了，我的桃木劍！”

三人之中，受傷最輕的乙谷，她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又把老頭扶到另一邊。

“死老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大聲質問道。乙谷的家被弄的一片狼藉，我還受傷了，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死老頭。

“這話說來就長了。”老頭一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用力想把老頭的手甩開，可他的手像鉗子一般夾住了我的手腕。

過了半分鐘，老頭就把我的手放開了，很隨意的說道：“內臟受到了震盪，淤血也都吐出來了，休息兩天就好了。”

房間裡一股腥臭味，乙谷把碎玻璃掃在一起，又用拖把把血跡和噁心的綠色粘液清理掉，夜風從破窗裡吹進來，房間裡的氣味才好聞了一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瞪著老頭，讓他快點給我們答案。

“這話說來可就長了。”

“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這種情況我也不用回家了，今晚有大巴的時間可以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乙谷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瞪著眼睛看著老頭，誰的家被弄成這樣也不會開心的。

“那我就簡單的講一下吧，反正你們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老頭一副很勉強的樣子。“仵作你們聽說過嗎？”

“不就是古代的驗屍官嗎？”老頭子居然問我們這樣的白痴的問題，在電視電影中出現了無數次，可這和我們剛才的經歷有什麼關係。

乙谷聽到仵作就來了興趣，兩眼都在放光。她對屍體有一種痴迷！這正中她的軟肋。“您快講講！”

“還是小丫頭乖！”老頭瞪了我一眼說道：“仵作一行流傳了上千年，也與屍體打了上千年的交道。時間久了，自然會遇到一些詭異而又無法解釋的事情。幹這一行，也是要有點小聰明的。就會有一些人想出一些解決的辦法。這些小技巧小方法透過各種方法流傳下來，到了宋朝，一個叫宋慈的法醫，在前人的經驗基礎上，秘密的成立了一個組織，專門對付各種常人收拾不了的屍，這就是我們的由來。”

我沒好氣的說道：“是你自己，不是我們，別把我和乙谷拉上。”

乙谷有些欣喜，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和宋慈扯上關係，《大宋提刑官》熱播，誰會不知道宋慈大名。她可是看了好多遍的。

我不太相信，這老貨怎麼看都像是個騙子，還是大騙子。“你怎麼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小毛孩子，老夫需要騙你麼？出去打聽打聽，我陽一在道上也是有明有號的！”老頭還有點怒了。

我不為所動，繼續追問道：“還是說說今晚怎麼回事吧，你師兄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這你總要給我們一個交待吧，家裡讓你弄成了這樣。”

“這……”老頭眼神賊溜溜的亂轉，看樣子就知道不想說實話。

“你要是不說，我就給警察打電話，他們大概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警察為了學生失蹤的事都快瘋了。

“好吧，我說！”老頭很快就妥協了，慢慢的把事情真相講了出來。

老頭這一教，入教的規矩相當嚴格，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入的，人數本來就少。特別是解放之後，政府要掃除衛、道、門。本來就是隱秘的傳承，在這一串打擊下，人更少的可憐。到了老頭這一代，只有兩個繼承人，就是老頭和他們的師兄。兩人不僅聰明，還很好學，跟了師父十幾年的時間，就學了一身本事。這是一教當興的跡象，師父很是開心。

可是造化弄人，沒過多久，他們就遇到了一個恐怖的對手，師父為了掩護他們兩個，丟了性命，兩人僥倖逃脫。之後就踏上了復仇之路，兄弟二人追蹤二十年，總算解決了對頭，為師父報了仇。

接下來就該復興教派了，可是老頭髮現師兄越來古怪了，終於被老頭髮現，師兄在背地裡修習一些禁忌的東西，還收入錢財，做一些傷天害理背地傷人的事。師兄弟兩人大吵了一架，之後就決裂了。

“打住！打住！”我阻止了老頭繼續說下去，“你這越扯越遠，和今晚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要轉移話題！”

老頭瞪了我一眼，“誰說沒關係，聽下去就有關係了，你要是不想聽，我就不講了！”

好吧，我只好讓老頭繼續講吓去。老頭繼續往下講。

師兄弟兩人分開沒多久，老頭就注意到最近有不少的快要成年的學生失蹤，肯定不是普通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