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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銀行界和藏書界的雙棲明星張芹伯(5)
當然,在鄭振鐸無限欣喜的時候,可能就是張芹伯孤燈落淚的時候。他在把書賣出的時候,心中還存有將來把書再買回來的念頭。據他的二兒子張澤瑚(殷六)先生說,這批書在出門之前,其父曾把他和他的哥哥張澤璇(號齊七)叫到身邊,對他們說,他已經在他最喜歡的珍本上每部都蓋了4枚圖章,其中兩枚是他本人的收藏章,即 “芹圃收藏”和“芹伯”,還有兩枚是他們小哥倆的名字章,一方是“張澤璇”(即張齊七),另一方是“張澤瑚”(即張殷六)。並對他們說:“我在最喜歡的書上都撳了4枚圖章,你們兩個的名字都在上面,將來你們有朝一日發達了,你們要把它們再收回來!”這就更說明白了,他本意根本不想賣,而是實在沒辦法!
比如那部宋版的《李賀歌詩集》,是他非常喜歡的一部書,也是學術界非常重視的一部書。臺灣出版界曾花大本錢把此書重印了,精裝精印。大陸方面沒有辦法拿到原書,就依照臺灣版出版了簡裝本,適逢大陸剛剛粉碎“四人幫”,讀書人思書如渴,上海古籍出版社一口氣印了數十萬冊,這在現在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也足以見張芹伯當時的眼光。
好在他的這些書若干年來,都被完好地收藏在臺灣中央圖書館古籍善本書庫中,得到了有效地保護和研究,這也許是張家人所沒有料想到的。
張芹伯有一部《芹圃善本書目》,就是當時的出售書目,1969年臺灣廣文書局將其影印出版,也足以證明學術界對其的看重。
張芹伯所藏善本半數來自繼承其父的適園藏書,半數由他自己購藏。看過張芹伯寫的藏書題跋的學者認為,張芹伯的考證、鑑賞功夫,甚至超過了他的父親。這些被鄭振鐸買去的善本書,1941年下半年運到香港,抗戰勝利後運回上海,1949年上半年又被運到臺灣,現存臺灣中央圖書館。
張芹伯的長子張澤璇繼承了其父剩餘的藏書,還有幾十個書箱(這種書箱張芹伯的大女兒張穎初家現在仍儲存一隻),從復興西路家中的書房地上直摞到天花板(那書房有40平方米)。解放初期,鄭振鐸與張蔥玉再次來到張家,還是為書的事情。他們動員張家向國家捐書,張澤璇代表張家把那幾十隻箱子的書捐獻給了北京國家圖書館。據說其中包括一些宋元古本,如宋版《容齋隨筆》《輿地廣記》等。事後張蔥玉從北京有獎狀送來,可惜後來“文革”中被造反派毀掉了。
在此之後,張芹伯的郭氏夫人手裡仍保留著少數珍貴的宋元版本書,和古代字畫,那是作為最後的家底,以備不測的。果然,在後來的三年困難時期,都陸續送到舊書鋪裡去了。
張澤璇後來因為失戀變得神經失常,不能工作了,曾跟姐姐張穎初住在一起,於20世紀60年代去世。
9。中國古錢幣大王張叔馴(1)
張叔馴是張氏家族數位傳奇人物中極具個性的新派人物,也是一位深受家族成員和眾多朋友喜歡的“快樂王子”。如前所述,他繼承了其父終生熱衷中國傳統文化的執著細胞,在20世紀30年代,成為中國最優秀的收藏家之一,被譽為中國古錢幣收藏大王。
高牆深院裡的“小開”
張叔馴(乃驥,1899~1948)是張石銘的第七個孩子,也是張石銘的元配夫人徐鹹安生的最小的一個孩子。他從小聰明伶俐,長得虎頭虎腦,一雙大眼睛像是總在探究著什麼,很討大人喜歡。
如同很多傳統的大家庭一樣,他的父親擔心家裡的財氣會給孩子的安全造成隱患,不放心他們外出讀書,於是就把他們都圈在大宅院裡,花高薪聘請先生住在家裡,教孩子們讀書。以至於張家的孩子們在離開石路大宅院之前,都不曾進過新式學堂,他們的學問全是在高牆深院裡跟私塾先生學的,儘管石路距離新潮洶湧的南京路只有兩條馬路。
張叔馴的國文老師是浙江海寧著名的“陳閣老”1的後代。陳家祖上有人在清廷做高官,獲得朝廷很多賞賜,在海寧有很大的宅院,其中有一個大廳號稱“百桌廳”,據說能擺下一百桌酒宴。陳老先生本人是一位學問淵博的老夫子,晚清時在京城裡當翰林,辛亥革命以後家道中落,寓居上海,成為張家的家庭教師。論年齡,他應當跟張石銘差不多。
這位陳老先生為張家立下了很大功勞,教了張芹伯、張乃驊、張叔馴一代人,又教了張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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