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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掌門師兄,也就是你師父還是天門派的大弟子,脾氣暴躁易怒,闖禍無數,讓師父雲深頭疼不已。嘿嘿,想來你們師徒還真是有些像,不過掌門師兄自本門上派高手盡數失蹤後,一夕之間挑起天門派重擔,變得沉穩持重了,若不是你氣他,他的真面目我幾乎忘記了。」
「我哪有氣他?明明是他不講理,有事沒事就罵我。」蟲蟲忍不住咕噥著辯解了一句。
哈大叔半轉過身,愛憐地撫了撫蟲蟲頭上那永遠也長不長的紅髮,「無論如何,你激發出他的本性,讓他發洩一下也好。天門派多災多難,他一個人撐著,實在不容易。可是當時他也是個率性而為的年輕劍仙,遇到任性妄為的我,一仙一魔連翻劇鬥,互有勝負,居然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意來。不過我著魔一樣的想搶雲夢山為地羈門的領地,所以和天門派的矛盾無法調和,自然互為敵手。有一次我又帶人去攻雲夢山,但這之前不久,我師父雲深。當時他還不是我師父,無意間找到了本門創派祖師鬼谷子的師弟華顯子製造的五件寶器——」
「花仙子?」蟲蟲聽到這名字差點噴出來,「他參加六道大戰了吧?」她以前聽說過,前世因果鏡就是這位前輩製造出來的,當時就覺得這人搞怪有趣,沒想到連名字的諧音也如此逗笑。
哈大叔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點頭道:「參加了,只是不幸陣亡了。」
蟲蟲嘆了口氣,惋惜無比,心想假如這位祖師還活著,一定和她很合得來。
「不過這位師祖生前喜歡鑽研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鍛造的武器非聖即靈,是六道中人趨之若鶩而欲得的。我師父雲深得到這五件寶器自然高興非常。要知道對於修煉的人而言,法器是十分重要的。因你師父性子猛烈,所以把無雙杖傳給了他。逍遙連環索給了刀郎、乾坤碎玉壺給了蒼穹、霹靂鐵筆給了墨武、四方扇給了桃花。」
「我說呢,明明是劍仙卻不用劍,原來他們本身是用劍的,但現在最常用的反而是法器了。」蟲蟲道。
「是啊,你沒見過你師父那天用烈焰劍九式嗎?也是很厲害的,可惜他手中之劍很一般。總之,那次你師父新得無雙杖,用來雖然生澀,但功力暴漲。一下就打傷了我。他想活捉我,關我個幾百年,磨掉我的魔性。我卻不肯就範,拼命逃跑,結果誤入紫竹林。」
說到這兒,哈大叔忽然停住了話頭,眼睛望向那處絕壁,眼神被月光映得清柔極了,似乎要滴出水來。
「那時候紫竹林還沒有被開墾,下面是荒地,上空有天然罡氣,不能御器而飛,唯紫竹靈氣四溢。我跌跌撞撞地跑進來,用盡最後的氣力,藉助紫竹的靈力布了結界,讓你師父追不進來。那邊——」他一指蟲蟲掉下來的絕壁處,「原來那裡有一條非常細小的瀑布,像一條白色緞帶一樣掛在青藤之間,很是美麗。只是後來——她離開後就乾涸了,再也沒有一滴水,所以我在那邊填土種花,好像她就在那兒。」
蟲蟲心裡一揪,聽哈大叔提起「她」,心中有疑問卻又不敢為,只好等待著。見哈大叔就這樣凝望了絕壁邊好一會兒,神色又是溫柔又是哀傷,半天才說出話,似乎那些塵封的往事全哽在喉嚨,要費盡力氣才能從心中吐出來。「當時我失血過多,想到瀑布邊喝點水,沒想到她從天而降,掉進了池水之中。」
蟲蟲「啊」了一聲,恍惚間有些明白,為什麼她第一天見到哈大叔時,他會那麼迷惑,為什麼從一開始他就無理由的對她那麼好。也許,只是因為她和哈大叔的「她」是從一個地方突然掉在他面前的,勾起了他心中最柔軟的回憶。
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測,哈大叔微笑著道:「那天花四海上山挑釁,我準備到山前和大家一起應戰,正和花朵告別時,你突然出現了。我——還以為時光倒流,終於可以給我重新選擇的機會。只要一個機會,我就可以重新選擇。這次,我絕不會再選錯了。」
「哈大叔——」蟲蟲叫了一聲,因為哈大叔語氣中的悲傷,忽然不忍再聽下去。
「丫頭,你知道為什麼你師父和我,那麼堅決反對你和花四海那魔頭接觸太多嗎?」哈大叔不理蟲蟲,似乎下定決心要把一切都說出來,他潛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秘密,他的傷口和他幾百年的痛苦。
蟲蟲茫然搖頭。
「不是因為刻板的教條,不是因為仙魔之間的對立和偏見,而是因為仙魔戀沒有好下場。那不是凡力可以扭轉的,是天意,是劫數,你師父事實上很疼愛你,他不想你落得我這樣悽慘下場!我也一樣。」
「她是誰?」蟲蟲終於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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