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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裳離開道觀不久,王忠第二次踏進了臨崖道觀之中,只是這次卻是被召見的,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丁克。
原本已對黃裳放棄希望的他未料到事情會出現這等轉機,頓時滿臉吃驚,亦是不解。
他怎麼也想不通,黃裳究竟是如何說服趙樸初的,凝神丹與寒漓精魄都不足以將其打動,又是什麼原因讓其徹底改變了決定,聽到趙樸初一點點講明緣由,王忠臉上的驚訝與疑惑都漸漸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發自內心深處的駭然!
便連素來以狠辣著稱的丁克,聽聞此言,都咋舌驚歎,“好一個狼心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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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峰山勢陡峭,且少生植被,使得那猶如刀斧雕鑿的山岩更顯嶙峋,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
一場大雪過後,這種感覺更加明顯。
然而刑堂後宅之中,此刻卻是溫暖如春,屋子正中有一尊七尺多高的銅爐,裡面燃著熊熊烈火。
便在銅爐不遠之處,陳漸青端坐在椅子上,正認真聽著堂下那兩名寒霜嶺弟子向他‘彙報情況’。
“那曰我與鄭茅師兄一起去荒園之中獵殺異獸,不料看到了驚人一幕,黃裳竟與曾曠在鬥法搏命。”
說話之人名叫段靖琪,旁邊站著那個叫作鄭茅,這兩人便是沈冰從寒霜嶺給他尋覓來的人證。
兩人挺會演戲,表情神態都看不出太大破綻。
陳漸青對此還算滿意,稍作思忖,問道:“你二人既然看到,為何不去阻止?”
段靖琪微微躬身,對答如流:“回師兄,當時天色已晚,林間異常陰暗,我與鄭茅師兄隔得有點遠,起初並沒看清黃裳是在與何物爭鬥,還以為他與我們一樣,是在獵殺異獸,加之那會我兩正在追蹤一頭受傷的異獸,便沒有去過管閒事,之後再次路過那地方,發現了曾曠的屍體,這才恍然大悟,卻為時已晚了。”
“既然林間陰暗,你們都未看清黃裳是在與何物爭鬥,又如肯定其中一人就是黃裳?”陳漸青又問道,彷彿挑刺一般。
“因為黃裳服飾有別於我們,寒霜嶺的道袍都是灰白二色的,並且偏於緊湊,但常春堂的道袍卻是墨綠色的,兩袖十分寬大,就算隔得很遠,也能輕易分辨。”段靖琪有條不紊的回答道。
“而且當天上午,我們也在荒原入口處見過黃裳,因此我們後來看到的那人必然是黃裳無疑。”
這時,鄭茅在旁補了一刀,整件事情的最後一絲破也被圓上了,將黃裳罪名徹底坐死。
“師兄,你看怎麼樣?”沈冰面帶微笑,躬身問道。
“這件事情你做的不錯。”陳漸青滿意點了點頭,眼中快意不加掩飾,如今證據已是齊全,上宗堂請命誅殺黃裳一事便可正式提上議程了,讓他心情十分舒暢,誅殺黃裳不單純是為了發洩心中那口惡氣,更重要的意義卻在於殺雞儆猴,樹立威信,他要讓玄陰宗內所有人都明白一點,他陳家的意志不容任何人忤逆!
顯然這種做法是十分有效的,屠刀還未落下,劉洵這牆頭草已是識趣的向他靠攏過來。
黃裳一死,不知又有多少人會選擇重新站隊。
念及於此,陳漸青心情大好。
黃裳雖三番五次破壞他的計劃,讓他一度惱羞成怒,但卻提供了一個更有利的機會,絆腳石何嘗不是墊腳石?藉此戰之東風,他陳家的影響力將一日更勝一日,父親取代趙樸初,恐怕不會再有任何反對之聲。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將審查結果遞交宗堂,將黃裳這死罪定了吧,沈冰,你去將沈雲清、劉洵兩位師叔請來。”陳漸青稍作思忖,拍板決定下來,等了六七日之久,他已經不願再等下去。
沈冰領命退了下去,陳漸青又讓人取來紙筆,交給段靖琪、鄭茅兩人。
“你兩錄份書面的口供。”
二人鋪開紙張,便開始落筆,大概過了小半個時辰,口供錄好,沈雲清也到了,便差劉洵一人,兩人乾等了近一刻鐘,還未見人來,陳漸青便讓雜役弟子沏了壺茶上來,與沈雲清閒聊起來,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戴雲峰與白石峰相隔二三十里,劉洵又混得很差,不似沈雲清有一頭白頭天翁代步,慢些也很正常。
然而茶水換了三遍,日頭已近正午,仍不見劉洵的影子,陳漸青便有些惱火了。
“這劉洵,還真喜歡跟我擺長輩的架子,二十里路,爬也該爬過來了吧。”
他咂著嘴裡已經泡的沒味道的茶葉渣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用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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