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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她心中不由一陣嫌惡。
強壓心中那難以忍受的憤怒,她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顯得平靜,“雨時,你現在住手還來得及,我可以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否則要是你葉叔叔知道了******”
為保清白,她現在唯有妥協,好言相勸。
任雨時哈哈大笑,神情變得瘋狂,“他憑什麼?憑什麼佔有了你二十年?如果他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他就該幸慶自己多活了一天!”
那怨恨的語氣顯出他對葉千秋是多麼的厭惡,而那來源於嫉妒。
梅怡君聞言不由一笑,“就憑你?”
雖然她語氣平淡,然而那一絲鄙夷卻是那麼明顯。
“不許你相信他,不許你相信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任雨時形狀痴狂,咆哮著朝她身上撲去。
梅怡君閉上了眼睛,粉臉上掛著一串憤恨、絕望的清淚。
她知道此刻莊內沒有力量能阻止他,此時她格外想念丈夫,而他卻在哪裡?
一輪明月高掛天上,剛好一片烏雲掠過,明月失色。
“畜生我見多了,可是如此弒叔辱姨的畜生,當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一個淡淡的聲音陡地響起,卻不知來自何方。
梅怡君面上一喜,豔光四射,絕望中的一絲希望讓她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
在她芳心深處,直覺認為這就是上天專門派來拯救她的人。
“誰”任雨時硬生生的剎住即將撲下去的身體,轉過身來。
卻見一道白影倚窗而立。
他看清了那道人影。
卻沒看到他是如何進來。
“閣下定會後悔今日的魯莽。”任雨時英俊的面孔上佈滿了殺機,手握成拳。
若不將此人除去,今日之事,定後患無窮。
望著秀榻之上那山巒起伏魔鬼般身材的嬌軀,我不由淡淡一笑道:“即使後悔,我也做了,再說風某還不知後悔二字怎寫,還望兄臺教我。”
這些年來任雨時苦練刀法,頗有自信,便是碰上黑白兩榜絕世高手,他也有一拚之力、逃生之望,而眼前之人卻讓他難以捉摸。
他電芒般的眼神緊緊盯著來人,眨也不曾眨一下。
我安穩的倚在窗前,凝望著粉帳內那無邊的春色。
任雨時見在自己的氣勢壓迫下,他居然能保持常態。
久等不利。
他決定出手。
隨著瞳孔的放大,射出奇光。
右肩向前傾,左腳彈起,右腳前跨,抓過床弦的彎刀,整個人俯衝過來。
彎刀離鞘,從左至右划起一個小半圓,刀尖平掃向五尺外那人的咽喉。
我眯上眼睛,看不到任雨時,我的精神都集中在那直劈而來的刀上。
一聲低吟,幾聞可未聞。
一點亮光,有若寒星一點,一閃而逝。
生死立決,成功失敗,都變幻於霎那之間。
瞬間恢復平靜。
任雨時面色慘白,全身毫無傷痕。
但誰都知道他受了傷,至於有多重,唯有他自己才明白。
或許我是另一個例外。
在剛才出刀的那一瞬間,任雨時就明白他佈置在外的人都遭到了清理,否則怎會未見絲毫動靜。
他躍出門外,眼中無比怨毒,“拜閣下所賜,任某銘記在心,日後定有厚報。”
話聲剛落,已無蹤影。
他明白自己的傷勢,如不及時療傷,輕則三月不能動手,重則右手盡廢,他不敢怠慢。
我紋絲不動,凝神閉氣,半響方壓下那澎湃氣流。
“公子受傷了嗎?”梅怡君聰明絕頂,況且她對任雨時瞭解頗深,對他的深淺還是略知一二,見我久未有動作,便猜出大概。
“還好”我輕輕的道。
掀開羅帳,坐在床弦。
正是任雨時方才所在之處。
望著她嬌美的容顏。
一點也不像葉黛翠的母親,更像是姐妹。
這是我初見她的第一感覺。
細看之下,卻不由心蕩神搖。
她體態舒閒,半倚秀榻一側,黑白分明卻又似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眸子正靜靜的打量著我,雪白的足踝在羅裙下露了出來,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她臉形極美,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最迷人的是由於剛過大劫而徹底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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