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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小兄倒未想到。”
青衫人道:“所以,師父覺著,歐陽明一定有所仗恃。”
馬松道:“師父之能,就算歐陽明邀來了什麼助拳之人,也不會放在師父心上啊。”
青衫人道:“如是來的一般江湖高人,那自然不會放在師父心上了,歐陽明乃師父手下敗將,不足言勇,師父擔心的,是那個凌度月的師父趕到,那老鬼難纏得很。”
馬松道:“如是凌度月的師父趕到了,豈有不顧愛徒性命之理。”
青衫少年點頭一笑,道:“那老鬼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而且,生性高傲得很,從不願求人低頭,如非有辦法穩住他徒弟傷勢,必然別有打算,師父為此事,已然和他們研商了一夜。”
他們是誰,馬松雖急於知道,但卻無法追問。
馬松嘆口氣,道:“可惜,小兄不認識凌度月的師父……”
青衫人笑一笑,接道:“就算他來了,也不會讓你瞧到。”
馬松道:“師弟,師父作何打算呢?總不能白白放過了歐陽明,小兄不但被他打傷,還受了不少羞辱。”
青衫人道:“這一點師兄可以放心,師父豈是甘願認輸的人,不過師父要採取什麼行動,小弟還無法知道,但一定會有行動,師兄請忍耐一下,一兩天,大約就可為師兄報仇了。”
馬松突然放低了聲音,道:“師弟,剛才小兄幾乎被……”
說到了被字,故意住口。
青衫人接道:“小弟勸師兄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如是師兄傷勢沉重,無法救治,活著豈不比死了更苦。”
馬松道:“如是出於師父之命,那也算了,如是許豹這小子……”
青衫人接道:“馬師兄,許豹膽子再大十倍,也不敢對師兄下手,自然是奉命行事了。”
馬松道:“其實我傷的並不太重,只是一時血氣不暢,暈了過去,如是許豹能據實上陳,小弟也不致於被下令處死了。”
青衫人道:“馬師兄,那不是處死?你如傷的太重了,那是一種解脫之法。”
語聲一頓,接道:“師兄好好養息,小弟去了。”
轉身離開小室。
望著那青衫人遠去的背影,假扮馬松的凌度月,暗暗自忖:那馬松說,楊非子身側有三個嫡傳弟子,這青衫人不知是老二或老三。
又過了一陣工夫,天色已經大亮,許豹親手捧著一個茶盤,行了過來。
茶盤上放著一個細瓷茶碗,上面還扣著蓋子。
神色恭謹地行到木榻前面,道:“馬兄,這裡有一碗參湯。”
凌度月從那藍衫人的口中,知曉他的姓名,冷冷一笑道:“許豹,這參湯中,沒有毒吧?”
許豹苦笑一下,道:“馬兄,兄弟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大先生一向不喜見屬下活著受罪,馬兄是大先生的門下寄名弟子,這一點,馬兄比兄弟清楚多了。”
凌度月道:“剛才我師弟來過……”
許豹接道:“兄弟知道,三少來過,還是兄弟請三少轉請楊大先生,說馬兄傷勢不重,人已清醒過來,三少才來探望馬兄的。”
凌度月道:“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你許兄了。”
許豹道:“感謝不敢當,馬兄不要記恨兄弟,兄弟就感激不盡了。”
凌度月突然嘆一口氣,道:“許兄,過去處置那些重傷的同道,都是許兄和區區下手,是嗎?”
許豹道:“大都由馬兄下手,兄弟下手的也不過十之一二罷了。”
凌度月打蛇順棍上,套著許豹的話,道:“那時候,兄弟還不感覺什麼?只覺著是幫助他們解脫,免受痛苦,但到了自己頭上,卻有些感慨萬端了。”
許豹口齒啟動,欲言又止。
凌度月道:“今天,由許兄對付兄弟,幸好兄弟及時醒來,逃過大劫,如是下一次,由兄弟對許兄執刑,不知許兄能否及時醒來。”
許豹打了冷顫,幾乎把手中託的一碗參湯摔了在地上,勉強笑一笑,道:“馬兄,到了那一天,兄弟也不敢求饒,只望馬兄能給兄弟一個痛快。”
凌度月微微一笑,取過參湯,道:“總有那天,兄弟也會給你許兄一個機會。”
許豹放下手中木盤,一抱拳道:“多謝馬兄。”
凌度月搖搖頭,黯然說道:“經過了這番生死歷劫,使兄弟心中有了很多的感慨,以我師父之能,本可起死回生,只要他願意施醫,十之八九都可以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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