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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是由雙方生理上的差別所決定的,沒誰能逃脫的了。如果兩人曾經有過友誼的關係那是絕對無法在結束這種友誼之後回到單純的友誼狀態。說簡單點就是曾經的情人分手以後是無法再作朋友的。
而我和白九妤就屬於這種情況,曾經有過親密的接觸,分開之後再次共處一室便感覺無比的彆扭,曾經的舉動現在不能做,曾經的話現在也不能說。二人皆是沉默的坐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場面異常尷尬。
這種沉悶和尷尬最終被前來送茶水的張小雪打破了,我拿過張小雪端來的茶壺給白九妤倒上了茶水,這才掐滅香菸開了口。
“塗山前段時間生了什麼事情?”我的第一句話就直接切入了正題。 白天剛剛埋葬了溫嘯風令我的心情非常的沉重,也就沒有心情去拐彎抹角的東拉西扯。
“三個使用飛劍的賊人進到了塗山,使用下作手法制住了族人,騙走了你當年送給我的那本觀星古籍。”白九妤未經思索便作出了回答,很明顯的她已經猜到了我會問她這個問題,已經事先想好了如何回答。
“你們塗山有著特殊的屏障,他們怎麼進去的?”我抽出香菸點上了火。
“三叔酒後誤事,被人跟蹤。”白九妤伸手握著茶杯卻並沒有喝水。黑三常嗜酒如命,經常瞞著白九妤往外跑我們也都知道,所以說這傢伙喝多了被人盯了梢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據我所知那三個賊人之中只有一個度過了天劫,他們怎麼能制住你們那麼多人。”我出言追問。先前宋雨已經跟我說起過那三個御劍道士的情況,因此我知道他們三人只有一人度過了天劫。而塗山除了白九妤之外還有黑三常和另外幾個比較強硬的好手,按理說不應該輕鬆被人制住。
“他們進入塗山之後並未進入村落,而是先行尋找到了上游水源投下了可以令人昏睡的藥物。”白九妤抬頭看了我一眼,現我在注視著她轉而低頭下望躲開了我的視線。不過她之所以躲開了我的視線並不是因為問心有愧,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你們那麼多人不可能同時飲水,你喝了沒有?”我彈了彈菸灰。白九妤所說的下藥一事應該屬實,因為那幫觀星御劍的道士壓根兒就不是好東西,兕鼠洞府裡的那個死老鬼能用春宮圖陪葬,他的晚輩門人下藥迷人也就不希奇了。
“他們所用藥物並不會馬上起效,當我覺溪水有異時已經為時過晚,族人大多神志不清昏昏睡倒。”白九妤輕聲答道。
“戰況如何?”我皺眉問道。白九妤的話間接的說明了她當初沒有喝那灑有蒙汗藥的溪水,所以她覺受人暗算以後肯定會跟那三個御劍道士比拼爭鬥。
“正如你先前所說,三個賊人之中只有一人修為尚可,其他兩人皆不足道,我那時短劍尚在,以一敵三亦不落下風,”白九妤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白九妤在應對天劫的時候承受了大量的天雷,所以度過天劫以後靈氣很是精純,尋常的淡紫修為很難是她的對手。之所以在幽冥禪院表現失常是因為她飢餓勞累在前,兵器不合用在後。這就像把一個狙擊手餓上半個月再塞支步槍讓他打靶子的道理是一樣的,打的準才怪了。
“我與之爭鬥許久終於去其左右,本以為可再斬賊,卻未曾想他身上竟然穿有不畏刀兵的貼身蝟甲,因而最終制敵不成反被其蝟甲所傷。”白九妤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我凝神一看,果然現在其左手的手心部位密佈著一些幾乎微不可見的細小紅點。
“他穿的哪裡是什麼蝟甲,你還記得我們三人當年路過你們村莊的時候帶的那條白狼犬嗎,他穿的就是我那條狼犬的犬皮,”我氣憤之下鼻翼疾抖,腦海之中再度浮現出了白狼慘死的情景,“早晚有一天我要剝了他的人皮!”
白九妤聽到我的話大感驚訝,見我如此的憤怒,想要伸手相撫以示安慰,最終還是猶豫著縮回了手。
白九妤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她的個性沒有王豔佩那麼強,我的話雖然令她感覺到了疑惑,但是她並沒有開口詢問。
我冷靜下來之後將白狼後期生的事情簡單的跟她講述了一遍,她這才明白白狼跟她當初見到的已經不一樣了,身上的皮毛由於服用千年參籽而產生了變異,不但刀劍不傷,在其憤怒時還可以豎起禦敵。
“後來怎麼樣了?”我扔掉了手中的菸頭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已經涼了,些許涼意令我心頭怒火稍減。
“我被那銳刺刺傷之後麻痺異常,行動越艱難,自然鬥他不過,只得且戰且退將他引進先祖佈下的陣法,以免他傷了我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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