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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人還未到,命令確實已經傳達出去了。於是宴春樓大張旗鼓的敲鑼打鼓,蓮生煞有氣場的走出來站在二樓的中央,背後跟著四個拿著棍棒的奴僕,脆生生的聲音響起開口只兩個字:“掛牌!”
眾位賓客都仔仔細細的盯著,想看看這掛出來的是誰的牌子,能在這時候隨時的掛牌子,還能勞駕管是媽媽親自掛牌。不是新來的貨色就是驚動天下的花魁,無論是哪一個宴春樓的常客們可都不想錯開這個機會,就算不是花魁,新來的貨色能讓管事的媽媽親自出來掛牌的,那也是差不了多少的,於是誰都聚精會神的關注著,心裡都在暗暗祈禱:花魁,花魁······
宴春樓裡的奴僕提上來兩盞紅燈籠,還沒掛上去下面的賓客便都知道了今天掛牌的正是頭牌紅綢姑娘。宴春樓有宴春樓的規矩,凡是頭牌掛牌便是要點上兩盞紅燈籠彰顯地位的。
紅燈籠也並不只是簡簡單單的紅燈籠,而是要別人送過來的天價紅燈籠,這個別人也不是一般的別人至少是要達官顯貴級別的。一盞燈籠送過來還會有專業的人士來評定上一屆花魁娘子和這一屆花魁娘子的紅燈籠到底誰的更好,若是沒有比過上一屆花魁娘子那麼丟臉的可不僅僅是花魁還有送燈籠的人。
紅綢正是秦舟在宴春樓的化名。一般能在宴春樓取得一定地位的姑娘依靠的就不僅僅是美色了。以美色侍人終歸不是什麼長久之計,色衰而愛馳,蓮生從前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宴春樓的規矩是她一手定下的,連秦舟當初也沒能反駁過她。
掛完紅燈籠的蓮生轉身就走了,留下滿屋子拿著銀票叫囂的賓客不管不顧。
“外面的人鬧得這樣厲害,會不會打擾你的生意?”呂規坐在桌前,看著走進門的蓮生顯得有些侷促,見蓮生沒有回答,又垂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低聲詢問到,“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語氣輕柔的連呂規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蓮生失笑,瞧著眼前這人,從來沒見過來青樓的男人坐得這麼規矩的,生怕是有一點冒犯了她一般,把自己圈在那張凳子上。
世上的人總是有很多的偏見,蓮生早前就知曉了。
你若是殺豬的,那不管你當日有沒有殺豬,路過的人便都會拿著帕子捂著嘴鼻好似你身上都是豬的那股子騷味一般,做作得讓人噁心。知曉你是青樓出來的,那不管你是不是做這個生意的,總之看向你的眼神都是帶著些輕佻的味道。
像呂規這樣的,蓮生沒有見過。就連那些自命清高的讀書人看見了她們眼神中都會透露出一絲嫌棄又或者一絲浪蕩,可呂規卻是連看都不敢看的就紅了臉,也不知是酒太上頭了,又或者是這裡面太燥熱了。
“無妨,他們越是鬧熱,才會有越多的人知道訊息,我這生意只會更好。我瞧你面色紅潤有些熱吧,先喝口茶,紅綢馬上就出來了。”
呂規端起茶杯心不在焉的品嚐起來,心思全然不在茶上,倒是浪費了蓮生的好茶。
就這樣兩人坐在屋內一句話也沒有說,只聽見外面賓客的爭吵,搶著要見紅綢姑娘的人已經把價格加到了三千兩黃金了,呂規默默的低下頭心裡似乎在盤算著一些別的什麼事情。
門外小廝敲門,說是紅綢姑娘準備好了,準備上船了。
呂規跟著蓮生打扮成小廝的模樣,提前在船上候著。
秦舟一上船就,呂規就把信件遞了過去,這次顧清倒是沒有說什麼其他事情,只是說了上次忘記詢問了關於怪石的來歷,說是榮縣令千萬拜託她的,若是方便的話就透露一些訊息。
秦舟收好信件,等待著出場的時間。呂規的神色有些飄忽,秦舟倒是新奇。畢竟在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中也不難察覺出他是個行事穩妥的人。
“你在想什麼?”秦舟本也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呂規倒是正兒八經的行禮。
“抱歉,我沒有想關於你的事情,只是我腦中有些事情確實一時間不知道像誰詢問解惑。還勞煩您了。”
秦舟倒是也不做解釋,這件事情說起來反而麻煩你,便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你有什麼疑惑?”
向來有話直說的呂規卻突然吞吞吐吐起來,剛想要開口,卻又到了出場時間,畫舫緩緩的駛入熱鬧的區域。
周圍的看客熱鬧的起鬨,秦舟的琴聲還是那麼的震撼人心,可是這一切都不在呂規的關心範圍內,只偶爾會關注到那些拿著大把銀票的喊著紅綢姑娘我愛你這些在呂規看起來鄭重而又害羞的字眼的人。不過是短短的幾眼,呂規的心思卻又彷彿又重了一層,在這鑼鼓喧天的氛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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