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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自己無力且蒼白的解釋,外加上秦舟看熱鬧的心情,於是曹睿放棄了。
秦舟經過一晚上的思考決定今天找曹睿好好聊一聊,曹睿以為秦舟的聊天重點是好久不見,沒想到秦舟的聊天重點是:身份保密。
對此曹睿無話可說。於是在秦舟說完重點起身離開的時候,曹睿一把抓住了秦舟,冒著捱打的風險吆喝著背上疼,順便還將背疼的理由甩鍋給了侍衛,“一定是他們沒有好好上藥,不細心。”
秦舟無奈的閉上雙眼,有睜開。指著床意思是讓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可曹睿的自我理解很強,直接脫光了上半身趴在了床上。
秦舟嘆息一聲卻並沒有將曹睿叫起來,還是拿起了藥。
“曹睿,你什麼懷疑紅綢的身份的?”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
“第一次?”
趴在床上的曹睿轉過身看了眼秦舟:“就是第一次,小時候的你還是穿的小裙子,我第一次進宮迷了路,你看著我趾高氣揚的說本公主命令你陪我玩遊戲!後來再近宮我卻再也沒有找到那個小公主了。”
秦舟的記憶自有以來就是穿男裝成為五皇子,就連父皇也是如此同她講的,那麼曹睿遇見的人真的會是自己嗎?自己的腦海只出現了曹睿的畫面和聲音,那麼自己在哪裡?
秦舟一時間覺得有些亂,紅綢的身份以後怕是不能常用了。曹睿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待會兒怕是要飛鴿傳書給父皇。
樓下的侍衛吵吵嚷嚷,秦舟詢問何事時,門外站著一個人對著秦舟比劃著弓箭,最終卻還是放下了手。
“馮敏,告訴我,我祖父在哪裡!”
門口那人風餐露宿,殘敗不堪,身上多處受傷,秦舟沒有想到那人竟是顧清。
顧清本是在邊城防禦沙土部落,本來一切進展順利,卻沒有想到沙土竟然繞過了邊城。
顧清接到了訊息趕往榮成支援卻發現榮成的縣令好端端坐在城門口。
“沙土?確實來過一次,不過也就一小支部隊,都用不著我們縣令出手那群人就被我們給打下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卻讓顧清如臨大敵,榮成計程車兵生怕顧清不信還帶著他們去亂葬崗檢視了那幾具屍體。
確實是沙土人,但這些人武功不高卻又在軍營中有些年紀,顧清檢視了人騎著馬向榮縣令借了人手一路飛奔回邊城卻還是為時已晚。
文汗青擅長計謀,調虎離山唱的是一出好戲。
顧清為何會相信傳來的密報?因為傳信那人正是秦舟一直以來傳信的暗衛。
顧清帶著這支部隊趕回邊城的時候,孟將軍還守在城牆上,城中好不容易恢復的生機眼下又成為了廢墟。林茂才和望著回來的顧清說不出話來。顧清知道邊城能保下來就已經是他們最大的努力了。
孟將軍拿出一封信,說是京城那邊的人送過來的。
顧清拿捏在手中恨不能撕成兩半,但最終還是開啟來。
秦舟的信件倒確實是秦舟的筆記,但顧清總覺得奇怪,問了孟將軍來送信的人是誰,林茂才在旁邊回答說是呂規。
顧清緊緊的盯著所有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當初一起和西夏拼殺留下來的人。
瞬間一個想法灌入了顧清的大腦,西夏。
西夏雖然投降,甚至將野利仁遲流了下來,可如果野利仁遲是一顆廢棋呢?野利延旗也不過是被利用的人?那這一切都能說通了。
西夏王打得一手好算盤。
表面上投降和景瑞交好,將幾個王子送過來上演一場兄弟情深的戲碼,暗地裡則是聯絡沙土對景瑞進行打壓。這樣不僅能從景瑞得到好處,同時又能獨立於景瑞。況且西夏的王子在景瑞受了傷,無論怎麼說都是西夏佔理到時候接了幾位皇子回去。
顧清冷笑著,雖然這只是顧清的猜測,但只要顧清找到野利仁遲就可以證明這一切了。
衝進野利仁遲的帳篷的時候許多西夏人也受了傷,同野利仁遲在一個帳篷,顧清不由分說誰也沒能攔住,直接拉過野利仁遲就開始揍。
眾人看著,也沒人敢上去拉架,顧清只是想證實一下,可野利仁遲沒有還手,任由顧清打罵。
顧清累了,將他扔到一旁,笑得有些狠:“西夏王當真好手段,虎毒不食子,感情你們這些兒子都是送給別人的肉。”
一頓冷嘲熱諷,誰都能看出來不對勁兒,野利仁遲無話可說,沙土帶病從背後繞道偷襲的時候,野利仁遲聯絡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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