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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仙應該是最後一批人了,上完了香和墨懷玉站在外面去吹風,弟子們跟隨著人流去吃席面。
進入後院後,兩人並不知道有個人帶著他們的弟子去了另外一間房間吃飯,沒有其他人也沒有隨從,雖然奇怪,但終究是別人的地方,仙宗門的弟子也不好出聲。
薛南星穿著喪服從靈堂走出來,明明是滿門掛白布,一身穿桑麻,不知怎麼哭天喊地的悲傷情節愣是與薛南星現在的表情不搭邊。
他再笑,笑得像個在辦喜事的孩子,不知道人見了他的表情定會恭喜他光宗耀祖,喜得狀元。
薛南星自己也說不上來在高興什麼,只是覺得高興。不知不覺見就跟著感覺走到了兩人身邊。
李懷仙瞧著他來了,似有些欲言又止,看得出他在幾番斟酌後放棄了開口。
怎麼看出的?
廢話,他眉毛都快擰到一起去了,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薛南星卻像是知道李懷仙要問什麼一般,將墨懷玉支開拉著李懷仙一路暢談美景美色,一邊吐槽江湖雜亂。
最終停留在了明劍派大門出,眼見的李懷仙順著臺階看下去,第一層臺階很明顯是塊新換上去的。
李懷仙大約知道了再薛介的腦袋下面那個被當做枕頭一樣的東西是什麼了。
就是那第一塊石階!
李懷仙本沒有興趣知道為什麼,大抵在心裡知道一些原因。他在想如果是他興許做不到向他這樣還給這個人死後表面的體面。莫說是靈堂,五馬分屍都是可能的。
想到這裡李懷仙多少有些敬佩薛南星,覺得他這個人實在是難以揣摩。
可薛南星卻自己開了口問到:“江湖上的那些流言蜚語你覺得有幾分可信?”
李懷仙裝作吃驚一愣:“哪有什麼流言?”
引得薛南星哈哈大笑,這話說得在理,哪有什麼流言,不過是披著流言外皮的血淋淋的真相罷了。
是了,流言是明劍派自己傳出去的,但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出了一份力,因為每個人都捱過薛介的打,無論是不是親傳弟子。
而把這些話包裝城市井八卦的正是薛南星,為的不過是守著他僅有的那一絲尊嚴和乾淨,就連這場盛大的法事也是一樣。
笑盡興了,薛南星拉著李懷仙隨便找了個屋頂坐著,聽著下面的人歡聲笑語,談論著關於他,關於薛介,關於整個明劍派的八卦和閒話。
“聽說這薛介可不僅僅是喜歡虐打!”這話說得五分色情,三分懸念,兩分樂趣。
聽得李懷仙想出聲罵他一句:操你孃的!都是些什麼狗玩意兒!
可薛南星並不在乎,仰著一臉苦澀的笑拉著李懷仙說:“隨他們去吧。”
八卦是人之常情,打趣比自己實力和地位更高的人是天性。
嫉妒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事,添油加醋是後天學來的本領,傳播故事需要二者能力兼具的人,再加上繪聲繪色的表演,這些足以勾動所有人都好奇心。
很快變有人接話,語氣中沒有擔憂,只有無窮盡的八卦,誰也不會關心這故事的主人公,只要不是自己,沒人會關心。
“哦,那範兄可是知道什麼內情,好好說與我們聽聽,看看那狗東西還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說這話的人定然覺得自己是個正義凜然的忠義之士,不然少說也是個好人。
可這些話聽在薛南星耳朵裡就覺得搞笑,李懷仙拿起酒壺敬了他一口,喝得暢快恣意。
“聽說啊那薛介年輕時曾去過相公館!”
此話一出便是熱鬧,引來了更多的人,說話的和沒說話的,轉過臉去的,和尖著耳朵的。
“那相公館是個什麼地方?”
有不明所以的男子開口問了,那位範性兄弟等的就是這句話。
“各位啊,眾所周知,這滿春院是咱們都會去逛一逛的青樓,裡面的姑娘更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那身段舞姿人中翹楚!”
說到這裡還不禁自己展開了遐想,有些女弟子的臉紅得像蒸蝦一般,羞著臉等著下文。
“可那相公館不一般,裡面可都沒有……”
話未盡,一把劍從門口處直迎著那位範兄而去,李懷仙瞥了眼位置,果然墨懷玉這人腹黑至極,那位置明顯奔著姓範孫子的子孫根去的。
瞧著氣勢不斷也得傷!李懷仙暗叫一聲好。
被暗傷的範某人疼得捂著褲襠在地上直打滾,嘴裡還不忘叫囂著:“是誰!感暗傷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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