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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所長聽到有人在喊鬧,他把張大鵬提到辦公室,一問經過聽說李的名字,答應:“我和電影機廠李是戰友,你放心,明天我就能放你。”
哪成想第二天把張大鵬押送到勞改隊,富拉爾基磚瓦廠三打學習班。
大鵬在那裡與世隔絕,過上犯人般生活,每天卸煤、裝磚、砌油庫房和調土。五個多月徐隊長只來提問一次:“你必須承認買匕首做什麼用,再就是你買35型電影提包機是投機倒把,有人在叮你,否則我們是不會放你的。”
張大鵬有口難辯,只有拼命的幹為自己闖出天下。三打學習班全是公安管理百餘口疑犯。在張大鵬的努力下,他開始當組長,每天脫產監督十幾個人,後來擔任中隊長,管理四十幾個人了。他完全可以逃跑,那是說不清楚的,他只有到供銷社買了信封、信紙和郵票,回到宿舍給市公安局和中級人民法院各寫控告信,又給兵團辦寫信說明,可這信怎麼郵呢?
這一天勞改隊魯教導員來視察,張大鵬大膽的把三封信交給他,因為他兒子魯會民在兵團工作,這個忙他必然會幫的。僅僅一個星期徐隊長來了,他似乎有些為難,因為大鵬三份控告;有市公安局的、有中級人民法院的、還有給兵團機關辦公室領導的,而刑警徐隊長把一切都含糊的推到家人身上。
就在監獄外的那個小院半年的煎熬,沒有替換的衣服,哪有身穿的確良上衣在大土崗上監工的?沒有冬天的保暖棉服和行李,尤其已經和外界隔絕,即使擔任中隊長也要監護人,頂著零下二、三十度的凜冽寒風,凍得大鵬只有四面轉圈跑步,一切還真不如那大院裡的犯人好過,幾乎他每天都掙扎在生死存亡的生命線上。
1973年春節,大鵬是在三打學習班度過。除夕晚飯改善生活每人六個菜,大鵬也組織了社會主義教育的文藝晚會,大年初二兵團來人了,他們介紹:“每個月都來市公安局找人,但是他們就是不告訴你在哪,指導員來過五次交涉,直到今天才見到你。”
大鵬臨行前受到三打班幹部的表揚,而那又有什麼用呢?他要求回南局宅對證,與兵團領導來到姨夫家。聽完大鵬的訴說,他繼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姨夫把志民叫過來連罵再打,而這一切都已經於事無補。
大鵬回到大車隊,聽說雅琴初六和李向前結婚,心裡或有些安慰,但是也有恨,知道這一定是蔡寶誌從中作梗,他一定會說:“張大鵬犯法判刑再也回不來了,你就死心跟李向前結婚吧。”
雅琴也毫無辦法,只有逆來順受服從老人的安排。
自作孽不可活,由於蔡寶誌倫理之孽,在面臨家破人亡的危機中,他為了保全自己,卻固執自私的舉起罪惡之手,割斷了雅琴的真愛,欲蓋彌彰的把她推向了李大堡的家庭。年輕樸實的李向前,卻是無辜的成為他們罪惡的犧牲品,僅僅結婚三個月就喝敵敵畏了,這是為什麼?雅琴應該怎麼辦?請看第37章:調動任命新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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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調動任命新職務
大鵬回兵團兩個月趕上大調動,大車隊和各連隊就業工調到三營,加強三營的基礎工程建設。張大鵬被安排在一連,暫時住在食堂和木工房小院土草房,每天工作只是給脫坯工人統計坯子數。
而蔡寶誌卻分配到二連,住進磚瓦房宿舍,每天在三營路南蓋土草房。這裡離雅琴家九連只有五里路,抬頭遙望幾乎近在咫尺,那裡不僅有五年前傾心的趙愛花,她已經和齊市下鄉知青結婚,現在雅琴又回到九連,那裡已經成為大鵬留戀而又傷痛的地方。
臨時宿舍要改為木工房,大鵬隨著十幾個工人搬進一連宿舍,那是能容納壹佰多工人的土草房,房中間正門小走廊,東西兩個大長屋對面炕,在那裡住滿了各式各樣的老工人,人多了、嘈雜了、熱鬧了。在那裡,調來一個老指導員名叫陳樹森,由於他長長的寬臉下巴大,知青給他起個綽號“大下巴”。他文化不高,卻馬列主義對外冠冕堂皇,最大特點晚上開會到後半夜,車軲轆話反覆說個沒完。尤其他擅長搞批鬥會,據說他在五連曾經*死兩個知青。工人又要倒黴了,又要開批鬥會了,又要搞文革運動文攻武鬥了。
開始挨鬥的就是三個大酒鬼,丁大麻子是回民,竇軍是齊市來的,再就是王大個,仨人一喝酒就鬧事低頭哈腰挨批鬥,別人不僅陪著遭罪,誰要是不舉手發言就點名,弄不好同流合汙也會被刨根問底。大鵬只管記錄與世無爭,利用三天業餘時間,畫了一張“生產製磚機械立體圖”交給汪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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