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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算是她的幸運。
此後,都是她直接或者間接的引領著範生,一步一步避開或者拉攏本地這些可能會傾覆李氏的勢力……
……
避開或者拉攏……
李藿要做的事情,是避不開南亭侯府的,但是他可以拉攏跟南亭侯府合作的裴嵇,讓他在盧氏的事上恢復中立的立場……
要怎麼做呢?
……
李藿在縣衙側門下車的時候,還沒想通要如何拉攏裴嵇,倒是正遇到甘松揹著個藥箱面色沉沉的往出走。
兩人簡單見禮後,李藿下意識問道:“可是裴掾佐傷情反覆了?”
甘松抿嘴盯著他一會兒,又回頭對送他出來的衙丁道:“留步吧。”
縣衙裡如今人手少,這衙丁也挺忙的,見二人要談話就回了縣衙。
甘松便把李藿拉回牛車邊低聲道:“裴掾佐是有些傷重高熱,針過便見好了。倒是……倒是裴掾佐還讓我去牢裡,給一個羊氏郎君醫治斷腿……”
牢裡?羊氏郎君?
抓住了甘松話裡的重點,李藿兩眼晶亮的問:“泰山羊氏的?”
甘松點點頭。
“可知是行幾?”李藿繼續追問。
“……行七。”其實甘松還真不認識羊七郎,嗆不住羊七郎身邊有個以為自家郎君的名頭可以讓這個大夫全力救治的書童,春望。
甘松多這句嘴,也只是怕“不知輕重”的裴嵇得罪泰山羊氏得罪死了,把羊七郎的長輩引來,讓與羊氏有宿怨的李氏沒有防備,又被人品低劣的羊氏人針對。
“斷腿……”李藿又問:“是縣裡給他上刑了?”
甘松回憶了下羊七郎的狀態,搖搖頭:“應該不是。”
“剛才送你出來的,是這幾日一直侍候裴嵇的人嗎?”
不太明白李藿為何注意到一個衙丁,甘松只是點點頭。
情知他告訴自己這些已經是大情分,李藿便用力一個抱拳:“多謝!多謝!”
要不是今天上午李家送來的柴糧比來請甘松出診的衙丁先到,甘松今天也不會多這句嘴。
側身避開李藿這一謝,甘松拱拱手便告辭回求真堂了。
目送甘松走遠,李藿垂眸思索片刻,復又重新登門求見裴嵇。
果然,裴嵇以昏迷不醒為由婉拒了他。
可是,明知會吃閉門羹的李藿並未直接離開,而是同接待他的小吏要了紙筆,將費縣被下當日李清在縣衙見過羊七郎的事情簡略寫下,才讓小吏轉交給裴嵇。
正在愁如何上報泰山羊氏的事兒才既能全身而退、又能撈到一份功勞的裴嵇看了李藿的信,如獲至寶,渾身傷痛都不藥而癒了!
“快!快請李白駒回來見我!”話音剛落,裴嵇忽然又道:“等等!別去了!先拿紙筆來!”
伺候他的衙丁一頭霧水的來了次往返跑,趁著磨墨的功夫偷眼看面色紅潤的裴掾佐,心道:這信可比甘松大夫的針術更加“藥到病除”啊……
將李藿的信再次通讀一遍,裴嵇接過衙丁遞上來的紙筆。
先是以剛剛得知此事的口吻補充了幾句原委,再意意思思的寫上兩句對泰山羊氏在這次南晉偷襲之戰中是否首鼠兩端的擔憂。
親手加蓋了費縣縣長的大印之後,裴嵇便將自己墨跡未乾的簡短奏疏和李藿的信箋一齊遞給衙丁:“快!使急遞給郡守府送去!萬勿遷延!”
不錯眼的盯著衙丁將信放入竹製的信筒之中,並在合口處加了厚厚的漆封,腳不沾地的跑出院門,裴嵇這才躺回榻上長出了一口氣!
羊氏與李氏結下仇怨的原委,當年還在廣固的裴嵇也沒少聽聞。恐怕正是因此,李藿才會想趁機把羊氏徹底打掉!
這可真是……蒼天庇佑!
竟然在他裴嵇渴睡的時候,給他送來了李藿這個枕頭!
拿李藿當墊腳石過了這一坎,他裴嵇就要乘風而起啦!
不提裴嵇鬆了心結如何高枕無憂的睡去,且說這剛送了甘松出衙門的衙丁,在李藿的信送進去不久之後,就抱著個信筒一路小跑著出了縣衙側門。
還等在側門不遠處的李藿一見他,便做出個去而復返的意思,攔住剛出衙門的衙丁道:“你可是裴掾佐身邊伺候的?”
衙丁都是本地家境還可以的庶民出的丁役,倒也知道李藿是誰,便駐足回道:“小子正是。”
“適才我給裴掾佐寫的信上,有些不盡不實之處,趁著裴掾佐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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