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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鑠一愣,看向劉偏的眼神疑惑的偏向下首穩坐原處的釋善遇。
劉偏不願意他近距離接觸移民孫鑠能理解,怎麼善遇師兄也不開口給病弱難行的移民們行個方便呢?
於實務過於無知的孫鑠哪裡知道,其實他們帶來的佈施,正午未過便都散完了。
劉偏以為現在發的若不是陛下的少府庫,就是定侯夫人用嫁妝或者顧氏積存補的,哪裡好意思讓他的二殿下插手其中。
叫阿善“教育”了一回“疑人偷斧”的釋善遇,更不好意思開口“建議”定侯夫人如何處置她的善施,只是被二皇子殿下盯得面色訕訕,端起熱茶輕啜了一口。
“大冷的天兒,難得人都出來溜達一回。一會兒叫他們跑個馬給移民們樂呵樂呵吧。”縈芯說著,又問釋善遇:“今日的臘八盛會實在倉促,好在一切順利。如今數萬移民齊聚此處,不知大師可要繼續給他們講經佈道?”
釋善遇畢竟還沒真的成佛,只一副肉嗓子哪裡能讓這三萬多人都聽得見自己講經,便道:“善施已放,再無他求。”
他話音一落,從臨近馬場內院那邊傳來了許多人的驚呼。
原來是八名高矮胖瘦各異卻穿著同款全副皮甲的顧氏親兵,騎著八匹幾乎同樣膘肥體壯卻不同花色的全鎧戰馬緩緩走入賽場。
“哇——馬也著甲了啊?那馬臉都擋上了能看見路嗎?”小三郎剛坐到看臺冷冰冰的木架上,便聽見下面翻開的喧譁,立刻蹦起來探身去看熱鬧。
眼看著他差點要摔到下面一層的人身上去,小四娘快手快腳的拉住他,沒好氣的斥道:“你傻嗎?那是當盧1!”
小四郎也抻著脖子往那邊看,聞言奇怪的問:“當壚賣酒的當壚?”
抱著孩子的靜月忍不住笑笑,一邊伸出手指在小四郎的掌心裡寫了同音不同意的兩個詞,一邊給小四郎和半懂不懂的小四娘講區別:
“當盧只是系在馬頭面,顧氏騎兵給馬戴的是面簾。”
此時戰馬馬鎧基本分為六件,除了馬頭上只露口鼻和眼睛的面簾,脖子上套的叫雞頸,馬胸前的是當胸,在馬鞍下通包馬身的是身甲,馬臀上的是搭後,馬尾上的叫寄生。
也不怪三萬多人都看著踏入賽道的這八騎稀奇。
大吳少馬,騎兵身上的皮甲還罷了,整套的戰馬馬鎧就是在顧家軍中也難給所有騎兵配齊。
其他四軍的戰馬基本都是“顧前不顧後”,搭後和寄生在原本朱氏掌握的兗州軍和施巍的原部冀州軍中,根本就沒有配備。
八個騎士騎著戰馬在賽馬的跑道上顛了一圈兒,好似顯耀自身騎術一樣,做出種種炫技姿態,引得三萬看客的注意力都貫注到了他們身上。
坐在看臺上的倒還好,賽馬場中央馬球場上的移民們都擠到賽道的邊緣,想要近距離看個究竟。得虧賽道里圈兒的柵欄結實,更有衙丁的哨棒和顧氏親兵的申斥,倒也能維護著一定的秩序。
縈芯看著下面好似“前世”演唱會現場一樣的熱烈景象,剛抿嘴一笑,突然遠遠的看見一個騎著騾子的人突然跑進正對著的馬場大門。
這人好似被馬場裡烏泱泱的人群嚇到了,左右撥騾頭兩回,才找到個顧氏親兵搭話。
“天江!天江!2”
名叫天江的顧氏親兵正背對著馬場大門,跟那些想要提早佔據最佳觀賽位置的移民較勁兒呢,聽見喊聲艱難的扭頭怒聲道:“幹甚!”
“侯爺呢?夫人呢?我有要事稟報!”
“軫水?你怎地回來了?”踹了個死皮賴臉往前湊的移民一腳,天江可算得出空隙從半人高的柵欄上躍出來,對著行色匆匆的軫水道:“侯爺在內圍,夫人在看臺上。你從這邊去吧,阿龜2他們要開始賽馬了。”
“得嘞!”軫水拽著韁繩一撥騾頭,順著天江的指引在一眾移民興奮的注視下,從賽道上暢通無阻的奔到夫人的看臺下。
縈芯眼見著這人在看臺下跳下騾子,不消片刻就有一個顧氏親兵上來,叉手稟告:“夫人,軫水說有費縣的要事稟告!”
“未亡人去去就來。諸位自便。”縈芯的心沒來由的缺了一拍,直接起身對著孫鑠和釋善遇微微一禮,留阿甜和白茸伺候茶水,帶著阿蜜和三娘下了看臺。
孫鑠和釋善遇在定侯夫人起身時只欠了欠身。
範泰自覺作為門客代替缺席的顧氏主母,繼續與他二人攀談。
“夫人萬福!請恕標下無令擅歸。”軫水見是夫人親自下了看臺,立刻上前兩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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