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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勳知道,她們的表演很完美。
權寶兒的傳承,也成功了一半。
日本,我來,我見,我征服,屬於少女時代本就應有的氣魄。在這特殊的局勢襯托之下,人們彷彿已經可以看到一輪紅日正在日本的海岸線上冉冉升起。
“少女時代的日本之路,會比S*M原計劃的走得更加波瀾壯闊。”李秀滿微嘆一聲,旋即又笑了笑:“好在這兩年,她們依然屬於S*M。”
安正勳沒有回答,關於爭奪少女時代的歸屬這件事上,他的出發點和李秀滿金英敏的出發點完全是兩碼事,怎麼說也尿不到一壺,索性不談。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重新登臺的權寶兒。
這下半場,歌曲風格突變,從上半場的舞曲,變成了抒情,好像要重新調起人們心中那纏綿不捨的思緒。
事實是,沒有人能跳了一個多小時還能繼續賣力蹦躂……在舞臺設計裡,下半場註定只能唱舒緩的曲目,也就註定攪動人們的心。
又有人開始哭了。
權寶兒在這場演唱會也特別的賣力,韓版、日版,各種各樣的歌曲分別拿出來唱,好像要把這十年的曲目盡數展現完畢似的。
沉陷在離別愁緒裡的人們,甚至沒有在意到權寶兒累得已經有些無力,音準已經開始有些飄忽。
安正勳趁著權寶兒看向他的瞬間,做了個手勢。
你累了。歇歇。我來。
權寶兒笑了。很欣慰的笑。
他改變了原計劃在《yell》之前登臺的想法。在一個最普通的時間點要求登臺,只因為看見自己累了。
一曲歌罷,權寶兒喘息著開口:“如大家所見,我累了。”
觀眾們沉默。正如中場休息前那句雙關,權寶兒是在說這場舞臺累了,又何嘗不是在說這些年累了?
權寶兒又道:“好在,有很多人會幫我的。有個從來不登臺表演的人說,他會為了這場演唱會登臺。因為他覺得這場告別不能只有我在傾訴。粉絲們也有話說才對。其實呢……我也不知道他想代表粉絲們說什麼,不過他的作品,我想整個世界都不會懷疑。”
在現場和電視機前所有觀眾的震驚中,權寶兒向前方伸出了手:“有請我的好友,安正勳先生為大家帶來……粉絲的聲音。”
安正勳緩緩站起身來,走向舞臺。燈光一暗,後臺有人推出了鋼琴。
這一刻無論現場還是電視機前,不知道多少人猛然站直了身子。
這……這是自從安正勳這個名字進入大眾的視野以來,他的第一場舞臺?
有沒有記錯?人們在腦海裡搜尋了一番,答案是:沒錯!真的是安正勳的人生初舞臺!
在這權寶兒的告別演唱會上!說是要以一個粉絲的角度。為人們帶來一場傾訴!
網路上瞬間炸鍋!
“怎麼回事?安正勳的初舞臺啊!這麼重大的事件居然沒有節目預告?”
“完全沒有一點預兆啊!”
“OPPA也沒有告訴我們啊!”
“太勁爆了!今天沒看直播的人會後悔一輩子的!”
“原來安正勳是權寶兒的粉絲嗎?”
“不一定吧,只是以粉絲角度敘事吧?應該是有什麼合作協議?”
“也只有BOA的告別演唱會這樣的特殊場合。才夠資格作為安正勳的初舞臺啊!”
安正勳緩緩上了臺,和權寶兒禮節性地擁抱了一下,接過權寶兒遞過來的耳麥戴上,開口道:“也許日本粉絲並不認識我,這不要緊。認識我的,也知道我沒有過現場表演,所以這次表現如何自己也沒有信心。但我不怕丟人現眼,還是想上臺,因為這一刻我代表的不是一個叫安正勳的娛樂公司會長,而是一個最普通的粉絲。我知道你們有很多話想對BOA說……沒關係,我替大家說,BOA不會打我的。”
觀眾們笑了一下,但很快發現安正勳的神色嚴肅,並沒有笑意,於是人們也都沉默。
“BOA的告別曲是我寫的,最後會和大家見面。然而我在寫告別曲的時候,起初根本寫不出來。因為我的心裡都是留戀不捨,寫不出灑脫道別的意味。後來告別曲成型了,而我的留戀不捨也成了歌,我覺得,那正是所有人想要在此刻傾訴的話語,也許缺了它,這場舞臺也就並不完整,所以我厚著臉皮登臺了。”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這首歌本應是中文表達,日文譯得怪異的話,請勿見怪。”
萬眾矚目之下,安正勳走向了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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