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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千帆的身影,老鴇向她解釋:“明月樓馬上就要開門了,我已讓那位公子藏好,你也快去那個臺子上吧。”
“好。”
娷桃剛把琴放在桌子上就聽見老鴇招呼其她人把門開啟。她苦兮兮地看著面前的古琴,靠著僅存的記憶彈了一首《秋風詞》。
剛開始彈的時候她還磕磕絆絆,彈完上一個音還要停頓想一下才知道下個音是哪個,但熟能生巧,在她彈完第不知多少遍後,終於能流暢不停頓地彈出整首曲子。
臺下的客人厭煩了這首,一直嚷嚷著換曲,但娷桃依舊不厭其煩地彈著《秋風詞》,倒不是因為多喜歡這首曲子,而是除了這首外她根本想不起別的曲子怎麼彈。
客人見無論怎樣催促她,她都只彈這一曲,便不再費力氣叫她換曲了。
上午一切正常,沒有人闖入,娷桃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心中暗暗祈禱那人快點出現。
突然間,一個手持大刀的黑衣男子出現。他看上去很是瘦弱,病殃殃的,眉毛上有一塊猙獰的傷疤,傷疤還在癒合期,應該是不久前弄的。
男子來後,明月樓裡的客人一鬨而散,姑娘們也害怕地東躲西藏,而娷桃卻不徐不緩地從臺上走下來。
男子看到娷桃時,死水般的眼睛掀起波瀾,當即笑道:“我要她。”
老鴇假模假樣地與他周旋一番,娷桃被成功帶走。
娷桃裝模作樣地擠出幾滴眼淚,期期艾艾地說:“你……你放開我!”她又狠狠地打了一下男子的手。
男子不怒反笑,微風揚起他兩鬢的髮絲,忽而他笑容的幅度變得更大一些,伸出手在娷桃左耳耳垂點了個紅點,說道:“這樣更像了。”
娷桃看向他的手指,他指尖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針尖大的傷口在汩汩湧血,不知所措地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他不答反問:“你知道我為何毫不猶豫地選你嗎?”
娷桃搖頭。
他自顧自說道:“你長得和阿檀也就是一般般地像,但性格卻和她極其相似,她就是那種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
娷桃哪裡是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她只是知道此次有陸千帆給她保駕護航才不害怕。
娷桃佯裝疑惑地問道:“她和你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已逝的妖侶,而現在將有你代替她成為我的夫人。”他特地把“夫人”二字加重,娷桃聽得直起雞皮疙瘩。
忽然間,一個石子從草叢裡飛到他的額頭上,被砸的地方旋即出血。
娷桃疑惑地撿起石子,在手中掂了掂,分明就是個普通石頭,但它就是像有目標一樣不偏不倚打他額頭上。
這裡除了我和他就只剩下陸千帆,而陸千帆根本不會做出這麼幼稚又打草驚蛇的事情,所以——這裡有第四個人。
這是她的推斷。
男子怒氣衝衝地走到飛出石子的那處草叢,在裡面翻翻找找一頓後什麼都沒發現,只能對著草叢罵道:“誰打的?!可千萬別被我找出來!若我找到你我定會把你扒皮拆骨,丟到林中喂野狗!”
娷桃道:“此地危險,不宜久留。”
“阿檀說得對,”他繼續牽起她的手,溫柔笑道,“我們趕緊走吧。”
娷桃被他這聲“阿檀”弄得不寒而慄,連忙告訴他:“我叫……”
男子打斷他的話,陰側側地笑道:“我知道,你,叫,謝,檀。我叫瓊琚。”
娷桃看著他的表情,害怕地說不出話,久久才回過神說了句:“對,我叫謝檀……我叫謝檀。”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和謝檀那張畫像上的眼神如出一轍。
娷桃轉移話題:“瓊琚,你要帶我去哪裡呀?”
“我帶你回我們的家,你失憶了,我帶你認認回我們家的路。”瓊琚的語氣就像在哄小孩子。話畢後,他摸了摸娷桃的發頂。
他竟然還自己編寫了劇情,在他寫的劇情中謝檀沒死,只是失憶了而已。
“好,我跟著你……回家。”娷桃出了一身冷汗,她不擅長對付瘋子。
娷桃被他帶到一處山頭,山上有幾個洞穴,最大的洞穴裡裡外外都掛著紅綢。住在小洞穴裡的人看到瓊琚的到來都不約而同地向他跑來,一個戴著帽子的侏儒人問道:“大王,你找到殺害四行的兇手了嗎?”
瓊琚聞言搖頭,咬牙切齒地說:“據說她們戴著面具,想要找到那兩個賤人可不容易!”
娷桃緊張地吞嚥,臉上的表情也多了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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