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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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像個好人。

酡酡叫了一聲，好像是在配合她。

小童聽到它的叫聲也不哭了，跟著學了一聲貓叫，學得很像。娷桃忽然意識到不對來，問長甫：“像她這麼大的孩子應該學會說話了，而且你看，村子裡的人在她出現後都沒了。”

長甫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們進入到幻陣了。

“什麼意思？”郭璧月問道。

娷桃忘了郭璧月不是除妖師，不知道幻陣的規則，簡單地向她解釋了幻陣的規則。郭璧月打量眼前的小孩子，還是不敢相通道：“這個小孩子是妖？”

“妖能幻形。”陸千帆冷淡地說。

娷桃挺佩服陸千帆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明華也不裝了，他從幼童變回了長著狐狸毛的大人模樣。娷桃看到他的樣子就感到噁心，明華看到她的表情，立刻發怒道：“我真的很討厭你的臉！”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娷桃反應過來，便又被明華擄到了半空，回過神後，娷桃緊抱住酡酡，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酡酡就被摔得面目全非。

明華的雙手慢慢長出狐狸的指甲，他用指甲輕輕摩挲娷桃的臉，又用鼻子深深吸了一下，露出享受的表情：“細皮嫩肉的小姑娘，最——好——吃——了——”他刻意拉長後面的四個字，想看她害怕，可娷桃並未配合。

這讓明華頓然感到無趣，他收斂起笑意，用空出來的右手使勁地掐住娷桃的脖子，原先抱著她的左手垂在腿邊。娷桃原本白皙的臉因充血而變的通紅，她的眼睛死死盯著明華，忽然流出兩道清澈無比的眼淚。

明華看著即將離開她臉龐的淚珠笑起，問娷桃：“為何要哭？你恐懼死亡嗎？”

長甫在他與娷桃說話之時變出本命劍。他手一揮，陽以風的速度衝向明華，明華來不及躲避左手被陽砍斷，血流不止。

娷桃看不得這場景就閉上眼睛，明華掐她的力度明顯因長甫的干預而變輕，酡酡輕輕舔她的手，像是在安撫她。

明華看著地上的左臂勃然大怒，就在這時，不知何時跑到他身後的長絮刺了他一劍。明華口吐鮮血，手一鬆，娷桃身體開始向下墜，長絮趕忙抱住娷桃，兩人緩緩落到了地面。

長絮看著空中久久不動地明華，不禁放鬆了警惕：“他死了？”

娷桃看著掉在地上的手臂，喉嚨一緊，險些吐出來。長絮看到她的樣子，連忙詢問：“你還好嗎？”

“我沒事，只是覺得那個斷臂有點噁心。”

“噁心？”明華質問的聲音再次從空中響起，“你可真是隻嬌貴、連一點血腥都見不得的小貓啊。”

娷桃聽到這句話，立刻緊張起來，生怕長絮聽出端倪，她偷偷看了長絮一眼，見她表情如舊，心覺放鬆。

長絮將娷桃護在身後，用帶著明華血液的化雪指著他，不可思議道：“竟還活著？那便再來一劍試試。”

說完，她手中的化雪就飛向明華。明華這次躲閃及時沒被化雪刺中，他拿過在空中飛動的化雪，用它指向長絮：“你想被你的劍刺一下嗎？”他看了看手中躁動的化雪，嗤笑一聲，對長絮說：“它大概想試一下。”然後便將化雪扔向長絮。

化雪飛來的速度太快，長絮來不及躲閃，此時她腰間的玉牌為她建起一個保護罩，刺到保護罩的化雪，“咣噹”一聲，掉落在地上。

長絮撿起化雪，想再用化雪刺他一次，還沒等化雪離開她的手，就被陸千帆制止：

“化雪已經不管用了。你還沒發現嗎？他是妖，為何一點都沒被化雪的寒氣傷到？”

長絮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化雪，又看了看得意的明華，極其挫敗地問陸千帆：“你說化雪不管用了？怎麼可能？”她用手擦去劍身上的血跡，“化雪可是一等一的除妖劍。”

“我的意思是他已經無法被除妖劍傷到了，你看，他被化雪和陽都擊中過，為何一點事都沒有？”

“可是他的手臂不是被陽砍掉了嗎？”長絮茫然地指著地上的斷臂。

“是啊，但是他卻一點都沒被陽灼傷不是嗎？他同樣被化雪刺穿過，可他被冰凍了嗎？除妖劍對他來說與普通的劍別無二致！”陸千帆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