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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偷拍了這一張:其餘人都三兩成夥說笑,唯有許硯談獨自癱靠在沙發裡,翹著二郎腿,丹鳳眼眼皮耷拉著,目光銳冷,修長的手拿捏古典杯的矮杯口。
昏暗將所有色彩混作一團,但他通體的黑卻突出異常。
姿態慵散,卻無形間驅散所有人接近的勇氣。
寸頭,劍眉,挺鼻,鷹眸。
危險,卻又太具有攫魂的吸引力。
這一眼,又讓岑芙想到那天在咖啡店再見到他時他的模樣。
他懶散靠坐著,嗤然睨她:“怎麼著,你意見挺大?”
我意見大不大你也不會聽啊……
她腦子裡下意識蹦出這句話。
不過最後,她還是慫慫地嘟囔倆字:“不敢。”
不是‘沒有’,而是‘不敢。’
他一定也讀懂了她這話裡的意思。
岑芙耷拉著視線,盯著地面,聽見他若有若無的一聲輕輕的嘲笑。
他那些話,漫不經心,卻震顫了她好幾個夜晚。
回憶收束,岑芙眨眨眼,恢復往常的神色。
李倩然眼睛黏在照片上挪不開,小聲驚豔:“確實值得校草稱號……這帥得逆天了。”
“許硯談,法學大三,專業成績一頂一。聽說還妥妥的京圈富家子弟。”屈雪補充:“他可是八卦牆常駐嘉賓了,花邊訊息不斷啊,而且每天都有匿名錶白的,這開了學有了新生就更多了。”
纖纖盯著照片看,扭頭跟岑芙用眼神激動地確認:是那個絕世大帥哥!!太巧了!!
她瞟了一眼手機,原來是這三個字。
是硯,不是厭。
“最近的高樓貼討論的是那個大二表演繫系花對他求追猛打都追不上的事兒。”
屈雪回憶著:“叫什麼來著……長得特別漂亮,叫…岑什麼宜。”
岑芙愣了,脫口而出:“岑頌宜?”
岑頌宜是表演繫系花?還在倒追許硯談?
屈雪一拍手:“對!就是這個,可以啊岑芙沒想到你也關注八卦牆。”
“聽說這個表演繫系花才大二,在網上就已經好多粉絲了,演了好多偶像劇……”
“好像是個童星來的,還沒畢業就不缺劇本了,和其他表演專業的比簡直贏在起跑線了。”
岑芙心裡沉了沉,萬萬想不到世界這麼小,岑頌宜喜歡的那個人就是許硯談。
她心口發堵,說不上什麼感覺。
不過換個角度來說,岑芙也識破了岑頌宜的謊言。
如果許硯談真的在電影院等她,那他就不會出現在咖啡店,還對電話裡的她說那樣的話。
還說自己不上趕著,人家壓根不赴約呀。
岑芙眼裡默默浮上幾分清亮無辜的嘲笑,嘴唇動了動。
“走吧走吧,跟我下樓。”纖纖拉著岑芙出了宿舍,邊下樓邊激動得壓不住聲音:“媽耶小蝴蝶!這說明以後在學校也有機率能碰到他……怎麼辦,我覺得這就是我和帥哥的緣分。”
岑芙另一手還拎著熱水壺呢,哼哼乾笑兩聲,不做評價。
大概是孽緣。
……
纖纖和原本的舍友在老師那邊辦完了手續,索性是剛入學,現在換的話並不麻煩。
等纖纖的事辦完了,岑芙趁著空隙問宿管老師:“老師,我還有個事想問。”
“怎麼了你說吧。”
“想問問老師,寒假能不能繼續住宿呢。”岑芙這小算盤打了很久了。
宿管老師想了想:“可以啊,每年外地的孩子都有住在這兒的,不過我記得…你叫什麼來著?”
“岑芙,五零四的。”
“岑芙…你是本地的吧?本地的怎麼不回家住?假期留校我們是肯定要跟你們父母都交涉好的。”
岑芙一聽,原本燃起的希望戛然而止,語氣降低:“啊…要跟家長聯絡的啊?”
“對,你要是和家裡面商量好了需要留校,再找我填表。”
她嘆了口氣,拉著纖纖轉身往電梯間走。
纖纖看她這副垂頭喪腦的樣子,好奇:“你為什麼想住學校啊,放假回家待著不舒服嗎?”
住學校度過寒假的計劃行不通了,岑芙搖搖頭,沒想多解釋:“沒事,我就隨便問問。”
*
辦理新生入校這天是週五,他們還要度過一個週六日,下週一正式上課。
岑芙告別舍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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