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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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
白素荷猛然驚醒,一下子坐起來,額頭恰恰和上方什麼東西碰撞發出‘咚’一聲響。白素荷大驚失色,直覺反應捏了個結印就要往該物體上放,卻聽得那被撞擊的不明物體嚶嚶嚶的低聲叫喚。
白素荷沉住一口氣擰開帳篷燈,發現所謂的不明物體卻是早就該熟睡的蒙箏。
蒙箏捧著額頭哎呀哎呀不住叫疼,白素荷臉一沉:“你剛才在幹什麼?!”
“卿卿是誰啊?”蒙箏疼得不行,竟然還能從哼唧中抽空開口問。
“關你什麼事!”
“難道是你男朋友?”白素荷的黑臉也沒能澆熄蒙箏的好奇心,蒙箏頓了頓又道:“也不對啊,這名字聽著不像男的!”
“……”白素荷額冒青筋,努力抑制著把面前這個一臉傻氣不斷刨根問底的生物丟出帳篷。
“難道是……”
一個充氣枕頭橫空而過,準確的擊在蒙箏鼻子上,成功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嘟嘟嘴。
“再多說一個字就給我出去。”白素荷冷冷道,一翻身鑽回睡袋裡。少了枕頭的睡袋睡起來不甚舒服,白素荷以肘枕頭,氣悶的在手臂上蹭臉。
賀蘭馥,夏若卿。
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白素荷能清晰的感受到賀蘭馥在沐浴時身體內的悸動和*。至少就賀蘭馥而言,她絕不僅僅把夏若卿當作單純的閨中密友、柔弱姐妹。
白素荷本以為一場水上舞便是她離奇夢境的結束,在來蘭妃陵的中途她也曾經暗中責怪過自己竟把一場夢當真,主動加入藍醉此行。卻沒想到今夜夢境突然再續,讓她不禁措手不及。
卿卿,夏若卿……
這個容顏柔弱、性情乖巧的女子,在這場夢中到底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在白素荷腦中翻騰,不多時她竟迷迷糊糊睡著了,這一覺,再醒已是天色大明。
白素荷坐在睡袋上,眯眼望帳篷外透入的天光。帳篷裡早空了,蒙箏手腳出乎白素荷意料的輕,居然出去都沒有驚醒她,這讓白素荷對這個不時犯傻的女孩帶上了防備心理。
拉開帳篷拉鍊,一團冰涼的東西掉進帳篷裡,白色的軟綿綿的一團,堆積在帳篷的塑膠地面。白素荷詫異的一下拉開拉鍊,入目白皚皚一片,昨夜居然下了好大一場雪,將蒼茫的草原黃土全數覆上了瑩白。
帳篷中央的篝火仍在熊熊燃燒,藍家的兩個夥計正圍在火邊煮食物。白素荷過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得知藍醉和仲叔在左手邊的土屋裡和榆晨、陳教授商議下地的具體事宜。白素荷依言推開虛掩的臨時搭建的木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夾著難以言喻的氣息,讓白素荷本就不怎麼和善的表情更行糾結。
藍醉聞聲抬頭,見到白素荷,點頭招呼:“醒了。”
白素荷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他們多大的關注,藍醉皺眉緊盯沙盤,目光專注地幾乎要在上面戳出一個窟窿。
“這是附近的地形,我來這有八天了,還是沒摸到地頭。”陳教授磕磕煙槍,指著沙盤上圖形說道:“這一帶方圓十里內的土都踏得很實,鏟子很難打下去。我的鏟子最深的打了七八米,再深就下不去了。有幾個地方鏟子帶上來的土裡夾著很少的細沙,幾位都是行家,也該知道土裡帶沙是什麼意思。”
“積沙墓?”仲叔濃黑的眉毛擰巴成一團,看向榆晨:“榆晨,你怎麼說?”
“我爸回去後絕口不提在葛根高樂發生的事。他當時帶了傷,回去沒兩天就開始發高燒,我知道的這些都是他高燒時迷迷糊糊囈語講出來的。”
“等於說你除了地點,其他什麼都不知道?”榆晨此話一出,仲叔的眉毛只差朝天豎起來了。
“這裡是個什麼情況,我真不知道。”榆晨依然是慢悠悠的腔調:“不過我爸知道就行了。”
榆晨說話不陰不陽,仲叔頓時就炸了:“媽的死小子,到了現在還要拿喬擺架子。”
“仲叔,先坐下!”藍醉對榆晨一遇事就愛裝的性格和仲叔的火爆脾氣實在沒轍,沒好氣道:“榆哥,現在不是賣關子的時候,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犯不著耽擱大傢伙的時間!”
“我沒賣關子啊。”榆晨呵呵笑道:“你們也聽這位教授說了,他來了八天也沒定出位,你們何必白花力氣?坐在這等著就行了。”
陳教授被說得臉色發青,倒沒開口反駁,啪嗒啪嗒大口抽著煙槍,噴得滿屋子的菸草味。
藍醉心念一轉:“你知道木爺定位留的暗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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