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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湘如扭頭看著,對這胎記她早已經習慣了,偏這侍女因是第一次見,竟好奇得像什麼似的。
侍女笑了。
許是在浴桶裡呆得太久,當天夜裡陳湘如就染了風寒,咳嗽不止,侍女幾番被吵醒,當即去稟了府中的大管家,很快就請了郎中來瞧脈。
因陳湘如染了風寒,整日呆在屋裡就少出門了。
轉眼便到了三月十三,她送出去的信已經有六日了,她又寫了第二封,卻在想著那信是不是沒送到,這一次她準備親手把信交給大管家,託大管家交到鏢師手裡。
若洛陽也是孟國的地盤,驛館是可以送的,要送到孟國地盤就得請來往的鏢師幫忙捎帶。
陳湘如第一次覺得,當初慕容宸和呂連城的法子一點也不好,首先洛陽變成了孤城,於彼此都多有不便。
大管家接過信,笑道:“陳小姐儘管放心,我一定儘快把信送出去。”
陳湘如道:“有勞大管家。”
待她離開,大管家才喚了之前跑腿的小廝,“上回陳小姐給你的信,都送到鏢局了?”
小廝見四下無人,走近大管家低聲道:“三殿下身邊的太監插手了,把陳小姐的信給討走了,不許小的送出去。大管家不覺得奇怪麼,月亮美人未死,這是多大的訊息,偏好幾日了,整個京城就沒傳出任何訊息去。”
大管家一直覺得這是大事,聽小廝這麼一說,還真是奇怪了,難不成是有人故意封鎖了訊息。
楊韞本是君子,行事磊落,萬不會做扣留他人信件的事。
小廝為難地道:“三殿下那兒,我們可不敢得罪,他身邊的內侍說了,要不是陳小姐再送信出去,還得交給他。”
大管家長舒了一口氣,幸好過問了幾句,否則什麼時候把位高權重的三殿下得罪了還不知道。
這封信自然不能傳到洛陽去,無一例外,又被大管家呈給了程元瑞身邊的小太監,而這太監又將信給了程元瑞。
程元瑞啟開書信,言辭之間與上封相較更多了幾分急切,這是一個女子面對心儀男子卻得不到回應的懊惱與猜疑,上面說了她近來感染風寒,病本易治,怎耐相思牽絆鬱結於胸,和上封相比,話雖含蓄,卻不難看出一個動情的女子。
而此刻,楊韞正領著郎中在淨荷苑給陳湘如瞧病。
陳湘如的咳疾依舊不見好轉,郎中診了脈,道:“我再開一副方子,若還不見好轉,楊相爺且請宮城的太醫幫忙瞧瞧。”
楊韞抱拳道:“有勞了。”
太醫下了方子,楊韞令侍女去抓藥。
他側陪陳湘如坐在花廳裡說話。
陳湘如輕聲道:“若再過五日,還不見迴音,我便親往洛陽,咳……有些話,我須得當面問他,否則於心難安。就算他變心要娶燕國公主,我也得問過明白,咳……”
她直咳得一張臉憔悴不堪,時紅時白,落在楊韞的眼裡,有道不出的心疼。
楊韞又憶起當年在江南初遇陳湘如,她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幾年不見,出落得越發的水靈、美麗,有著傲人的風姿,絲毫都瞧不出風塵氣息,更多的反而是高貴,這種高貴亦是與生俱來的。
楊韞輕聲道:“許是飛將軍被什麼事纏住了,吾國皇上下了詔令,不容臣子們私下與閩、燕兩國的人交往,想來燕國也是如此。”
陳湘如想著以往的呂連城,視她為最重,哪怪什麼規矩、人言,而今投了慕容景,也是有主子的人,哪裡還容得他任意行事,“是我沒有思慮周詳,只一味想著要見他。”
楊韞微微點頭,“你且安心養病,有什麼事著人傳話。”
陳湘如欠身道:“恭送楊相爺。”
楊韞道了句“別送了。”領著書僮翩然而去。
呂連城為什麼沒來?
就如楊韞所言,是被事纏住了,而今他也有了太多的顧慮,不再是早前的山賊,他是燕國的大將軍,飛鷹大將軍,這個名號正如他早前做劍客一般。
陳湘如想了一陣,給了自己無數個解釋的理由:許是書信被耽擱,要過幾日才到他手裡;又或是他被諸事纏身,著實走不開;再則,就如楊韞所說的,得遵燕國的規矩……
無論是什麼,以她對呂連城的瞭解,呂連城都該來。
他接到書信而不來,除非他已經變心。
想到這一剎,陳湘如心頭一顫,就憶起了早前的柳明誠,那個人影早已經模糊不清,呂連城不會是柳明誠,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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