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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湘如含著笑,“當真有緣,我們竟是同鄉。”
翠柳急道,道:“小姐,還有更巧的呢。我原是臨安府錢家的丫頭,我父母兄嫂皆是錢家的服侍下人。
當日孫術攻佔臨安府,錢老爺一家帶了心腹下人說要去京城投奔世交,便將旁的下人留在了臨安府。哪裡曉得,孫術攻城後,便到處抓年輕的男子、年輕的姑娘,我娘就讓我與幾個年輕姑娘逃往洛陽……”
她看了看翠煙,原就是做過丫頭的,難怪瞧著就是個知事又勤快的,“城裡一個姓尚的婆子說,她把我們六個人帶到洛陽,就給我們尋個山野人家嫁了,好歹保個平安,比落到孫家軍手裡的強。誰知道,她原是黑心腸的,收了我父母的錢財,居然轉手把我們買了。
原想著許沒活路了,不想卻有燕國公府在洛陽別苑的大管家出來選買丫頭,六個人就挑了四個去,只是另兩個……”翠柳輕嘆了一聲,不無難過地道:“後來一打聽,方知是被洛陽世家買走了,說是獻給孫家軍、程家軍的美人。”
陳湘如不由感嘆,世事無常,沒想住了這麼久,今兒才知翠柳是同鄉。
異地他鄉,能遇同鄉,竟如遇到半個親人一般,一番話下來,竟是越說越親近了。
翠煙輕聲道:“我與翠柳的遭遇相似,我原是江寧府陳家的丫頭。”
當聽到這幾個字時,陳湘如心得一怔,不由驚問:“江寧府哪個陳家?”
翠煙答道:“這幾十年知道江寧府陳家的人不多了,說起來江寧府陳家與范陽名門陳家原是同脈。”
頃刻間。陳湘如驚得目瞪口呆,范陽陳家與江寧府陳家是同脈。
翠柳見陳湘如似感了興趣,不由驚問:“這話怎麼說?一個在北方,一個在江南,八杆子打不著呢。”
翠煙揚了揚頭,面帶幾分譏諷,“我聽娘說過。范陽陳家和江寧府陳家是一個老祖宗。具體的情形。我也不大曉得,只是後來一南一北,不大來往。就失了聯絡。江南剛亂那會兒,江寧陳家也想過來投靠范陽陳家來著。”
陳湘如垂眸想著:前世的她,是江寧陳家的當家人、女皇商,一生都以支撐陳家大院、陳家家業為己任。可最後卻落得個姐弟離心、親情淡薄,也至到她病重時。弟弟、侄兒們都沒有侍疾跟前,視她為陌路,竟比不得照顧弟弟們的二姨娘受敬重、喜歡。
任她如何用心又如何,重生這世。已相隔了三代皇帝:奉成、呈瑞、崇德,而陳家織造房興衰皆在景泰年,從她十八歲陳家織造房在江南斗錦大賽上奪魁。便被宮中定為專織貢綢、宮緞的御用織造房,到她三十歲那年。因陳相富被人陷害下獄,疲於奔命的她,為救陳相富只得退出鬥錦賽,也失了御用織造房的牌匾,就算是這樣,她還是苦苦支撐著陳家,直至她病重難以打理,才忍痛交到了兩房人手中。
陳家織造房十幾年的輝煌,十幾年的榮光,因她而生,也因她而亡。
重活一世,她方才明白,什麼勝利、什麼榮光,只有自己過得恣意、快樂才比什麼都重要,那些榮光帶給她的並沒有快樂,那些勝利也不能給她帶來幸福,只有無盡的拼搏與折磨。
“范陽陳家是什麼時候從江南遷來范陽的?”
翠煙用心地想,關於東家陳家的事兒,雖然敗落了,人家也有祖上留下的田莊、鋪面,雖不再做祖上的絲綢布料生意,可那些鋪面租出去,也足夠他們嚼用了。
搖頭道:“我小時候聽祖母絮絮叨叨地說過,范陽陳家與江寧陳家原本同一脈。老祖宗有一妻二妾,妻房育了兩個孿生嫡子,妾室生了個庶長子,後來,庶子迫害嫡子,被趕出了江寧陳家大院。可在呈瑞年間時,這庶子的後人又算計了陳家大院的嫡子,下了極陰狠的毒物,為救嫡子,掌家人只得讓出了陳家大院。
這掌家人還有個哥哥,便是在范陽府,最後就舉家帶了名下兒孫遷到了范陽。
也是從那時起,江寧陳家大院就敗落了。”
敢情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聽丫頭講敘起來,似乎後來又發生了許多事。
翠柳、翠煙竟與她無形中有些牽聯。
既然是這樣,自己渴望自在的生活,又何苦讓她們做賣身的女子,她前世原就是個規矩重的人,如今就不必再用這些重規矩約束自己,約束旁人。
陳湘如想著,拿出兩張賣身契,“我給你們一個自由身,往後就照這府裡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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