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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南走後,江宜室思前想後,心裡始終不踏實,甚至有些火氣。
阿潯去了涿郡,世濤又有公務在身——連個聽她絮叨跟她商量的人都沒有。
她撐著腰,在室內踱步,從寢室走到西梢間,再走回來。
阿潯說懷著庭旭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月份大了多走動,生產時會少吃些苦頭。
細細想來,她懷這一胎,最累的倒是阿潯,比她自己懷著庭旭的時候還勞心勞力。
眼下呢?
她既然知道了柳之南的行徑不妥當,可能會成為阿潯的隱患,就不能坐視不理。
先前還要之南等阿潯回來說說此事……當時是怎麼想的呢?怎麼好意思這麼說的?就不能有個嫂嫂的樣子?
她在廳堂停下腳步,坐到三圍羅漢床上,吩咐紅蔻:“把白管事叫來。”
白管事和秦許一樣,是葉世濤手下最得力的,前者負責保她太平,後者已去了裴府幫襯葉潯。
除了府中的事,她還沒吩咐過白管事什麼事。今日,開了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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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外院自然是攔不住柳之南的,誰還能真的把她拘在府中不成?只是依著孟宗揚的吩咐,收了馬車轎子,給車伕轎伕放了假,別的不能管也管不了。
柳之南讓內宅的管事現買了一輛滑蓋馬車,又僱了車伕,該去哪兒還是去哪兒。
管家就抓瞎了,忙往宮裡給孟宗揚遞話,順便詢問要不要讓護衛悄悄尾隨——在明面上保護夫人是不行的,已經有兩撥人被夫人趕回府中了。
孟宗揚到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夫人才真正是個氣死人不償命的。他索性道:“甭理她!讓她折騰!”
柳之南該做什麼做什麼,去香露鋪子、串門。家裡那個爛攤子,她沒急於收拾。橫豎孟宗揚是不給她體面,回府時說不定就將她收進府的那些人全部打發出去了——既是這樣,又何必急著調|教。
這樣的情形之下,她反倒沒回過孃家——說不定江宜室已經命人傳話給了祖母、母親,說不定兩個人正生著氣等她回去訓斥她呢。
還是免了吧。最不喜被人挑剔訓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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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潯不在家中的幾天,裴奕知道她目前最不放心的是江宜室,便讓李海等人得空就去葉世濤府中看看,以防有什麼事卻後知後覺。
羅氏的動向他一早就清楚——對徐寄思那邊的動靜,他可說是比誰都瞭解。起先柳之南與羅氏來往,他即刻就知道了,也只是一笑了之。
他不願意讓葉潯得知外面太多的事,只是擔心她多思多慮。至於柳之南這種親戚與誰來往,並不重要——如葉潯一般手中有人又能加以利用的女子到底是不多,柳之南既然沒有那份足以與男子相較的掀起風浪的能力,那麼和誰走動其實都無所謂。
真要說有情緒,不過是有些不解,有些膈應——柳之南不給個解釋就與徐寄思府中的人來往,將他和葉潯置於何地了?
聽說江宜室命府中的人盯著柳之南的動靜,他大抵能猜得出江宜室的心思,便想著第二日便過去打個招呼,讓江宜室不必操心這些。
沒想到,就在他翌日下衙去葉世濤府中之前,江宜室與柳之南生了嫌隙:
羅氏與柳之南已約定了去宅子賞梅的日子,在這之前,兩人在東大街碰上了,便要相形去羅氏家中開的一個酒樓吃點東西說說話。
到了酒樓附近,白管事帶人將柳之南攔下了。
柳之南不需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冷笑道:“你家太太要你這麼做的?”
白管事笑著稱是。
柳之南看看白管事及其身後身形矯健的十多個人,再看看自己這邊幾個跟車的,自知既罵不走白管事,又不能如願去與羅氏敘談,便命丫鬟傳話給羅氏,隨後對白管事道:“待我去見你家太太!”
白管事恭聲笑答:“太太就在家中,小的護送您過去。”
柳之南見到江宜室,臉色發白,顧忌著江宜室身懷六甲的情形,儘量和氣地道:“宜室姐,你不是與我說了,等潯表姐回來之後,我與她說說與羅氏來往的事情,今日卻是怎麼回事?你這是在唱哪一齣?”
江宜室不想讓她覺得太難堪,擺手遣了下人,笑著解釋道:“上次你走之後,我仔細斟酌了,覺著也實在不需事事讓阿潯費思量。這件事你做的到底是對是錯,誰心裡都有數。既然不對,你又喚世濤一聲表哥、喚我一聲姐姐,我便替你做主了——尋常人都隨你,羅氏這一類人,你不能見。”她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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