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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廟裡上柱香,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事了。”說完不由汗顏,這話說的……這不是在變相地要他過兩日就去提親嗎?跟他說話再不過腦子,這種話也不該隨口說出的。她的手不安地動了動。
裴奕放開了她的手,卻探臂過去,颳了刮她的鼻尖,語聲帶著濃濃的笑意,“早就說定了的事,有什麼不自在的。”又很快岔開了話題,“要去哪座寺廟?”
“去護國寺。”她只去那裡上香,在那兒供著給母親點的長明燈,後天就是母親的生辰了。說起來,她與燕王妃就是在護國寺相遇結緣,才有了後來情同姐妹一般的情誼。想想時間,應該是嫁到宋家一年後的事。今生依然希望有那場緣分,卻是可遇不可求的,順其自然吧。
“照顧好自己。”裴奕叮囑道,“我已接了差事,偶爾忙碌,不能時時知曉你的情況。若是遇到棘手的事,一定要讓丫鬟傳話給我。”
“我會的,你也是。”
“放心。”
葉潯又喝了一口茶,愜意地點了點頭,“果真是越品越覺清香甘醇。”
“給了備了幾兩,等會兒帶回去?”
“好啊。”
裴奕倒是想整個午後都與她這樣閒話家常,她卻不宜久留,便忍下那份眷戀不捨,喚來兩名丫鬟給她見禮。
那對姐妹一如裴奕所說,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姐姐叫新柳,妹妹叫新梅,樣貌相仿,容顏白淨清秀,身形羸弱,不是事先知情,真看不出是習武之人。
詢問了姐妹兩個幾句,葉潯當即道辭,帶上兩人回府。
竹苓見了,笑問是怎麼回事。
葉潯也不瞞她,如實相告,“長興侯送我的,是習武之人。”
“那可太好了!”竹苓滿臉都是笑容,當即下車去,與姐妹兩個說了一段路的話,這才又回到車上,對葉潯道,“敢情人家是世代習武的人家。前幾年世道亂,兩人的爹孃在家鄉沒了生計,這才出門闖蕩。後來一家人遇到了裴夫人和侯爺,有了安身之處。”
葉潯問:“她們兩個還有沒有兄弟姐妹?”
“說是還有個弟弟,八歲了。”
“是嗎?”葉潯兩眼放光。
竹苓忍俊不禁,“我的大小姐,您不是想把人家的弟弟也收攏到身邊吧?這可不好,這不是撬牆角麼?”
葉潯想想也是,笑道:“好吧,不惦記侯爺那邊的人了,我們平時留心著。”
回到府裡,葉潯先帶著新柳、新梅去了江宜室房裡一趟,房裡添了人,公中就要給發月例,這才名正言順。
江宜室原本正忙著跟兩名管事對賬,轉到裡間問了幾句。
葉潯只說是自己從外面找的。
江宜室不以為意,“行啊,你房裡本就一直缺人,我等會兒就交待下去。兩個人年紀還小,拿二等丫鬟的月例吧?”
“我就是這個意思。”
兩人一拍即合。隨即,葉潯笑著握了握江宜室的手,“嫂嫂這次可是少見的乾脆利落。”
江宜室微愣,隨即會過意來,赧然的笑,“平日別的事我都還算利落,只要與你哥沾邊就不行了。回頭想想,是你說的那個道理,我儘量改吧。只是你這人著實可恨,怎麼到如今才點撥我?你的話我又不會當成耳旁風。”
葉潯訝然,睜大了眼睛,“那種話,我怎麼敢輕易說出來呢?嫂嫂,你這可是倒打一耙欺負人啊。”
“就欺負你了,怎樣?”江宜室笑著去捏葉潯的臉,姑嫂兩個鬧成一團。
轉眼到了柳氏生辰,葉世濤、江宜室與葉潯一同去了護國寺。
三個人比之平日,格外的沉默寡言。
葉潯無從記得母親的樣子,只聽人們總說自己與母親容顏酷似。母親二字之於她,是一份命定的缺憾,是一份只能存在於想象、憧憬中的溫暖依戀。
在佛像前虔誠的上香禱告之後,寺裡安排了供一行人歇息之處。江宜室與葉潯相形去往一個小院兒的廂房,剛坐下,便有人求見。
一個二八年華的妙齡女子走進來,葉潯抬眼打量,滿心驚訝。
這人是碧荷,是貼身服侍燕王妃的。
碧荷曲膝行禮,恭聲道:“奴婢是燕王府的人。我家王妃今日來寺裡上香,聽聞景國公府大少奶奶、大小姐也來了,請二位過去說說話。”
姑嫂兩個自是當即前去見禮。
路上,葉潯刻意落後幾步,沉思片刻,輕聲對身邊的新柳道:“回府時,你去看看侯爺何時得空。我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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