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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潯略略心安,指派了小丫鬟去接柳之南迴來。
半夏將方才所見所聞與葉潯、竹苓複述了一遍。
兩人露出了釋懷的笑容。葉潯只當做不知情,徑自回房。
第二日,蒔玉閣的丫鬟閒話家常時道:“也不知宜春侯又開罪了誰,昨日晚間回府時,被一群人攔住,打得鼻青臉腫。”
葉潯聽了,無端想起了柳之南寫信給柳文華的事,直覺此事與她有關。若是直覺準確,柳之南真被宋清遠氣壞了是真,柳文華對妹妹這樣的嬌慣順從也著實叫人羨慕。再想想柳家是書香世家,如今又出了權傾朝野的閣老,旁人便是想破了頭,也不會懷疑柳家會做打悶棍的事——不管是不是柳之南的主意,都與柳府無關。
她去看了看柳之南。
柳之南住的院子裡很熱鬧:小笨狗氣洶洶的站在廊間,對著窗臺上的貓沒完沒了的叫著。貓兒的態度很是淡定,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偶爾懶洋洋的甩甩尾巴叫一聲。
養著這兩個可愛的小東西,日子不愁沒有樂趣。
柳之南坐在書桌前抄寫《女則》,嘴裡沒好氣地抱怨著:“……勿得違戾是非,爭分曲直——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明知是錯還要順從,誰腦子有毛病不成,能做到陽奉陰違就不錯了。怪不得總聽說有惡婆婆,沒聽說過有惡婦毒婦,合著都是被這些害的……”
葉潯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又何必較真兒呢?當做算經一樣背下來不就好了?”
“表姐?”柳之南立時望向葉潯,漾出驚喜的笑,“你……你怎麼過來了?”
“來看看你啊。”葉潯笑著落座,見柳之南頭髮都沒梳整齊,眼底有血絲,心裡有些不忍,“晚間還熬夜了?當心累壞了。”
“白日裡靜不下心來,晚間還好一些。”柳之南起身給葉潯倒了一杯茶。
葉潯笑著指一指窗外,“那一對兒活寶這個鬧法,你能靜下心來才怪。”
柳之南笑道:“聽習慣就行了。前幾天那貓總是往外跑,教訓了它兩次才老實了。不過跑出去也沒事,反正小狗會狂叫著追著它跑,不愁找不到……”不自覺的又絮絮叨叨起來。
葉潯一直笑盈盈地聽著,不時搭句話。閒話多時,才起身回房。
從頭到尾,兩個人都沒提起之前的不快,柳之南卻明顯鬆了一口氣,抄書背書時終於能靜下心來了。
此後柳夫人與江氏一得空就指點葉潯如何看賬用人,又傾囊相授處理內宅諸事的經驗、心得。兩人的處事方式都是柔中帶剛,是葉潯所欠缺的。她悉數記在心裡,每隔幾日就適度的進步一點,婆媳兩個喜笑顏開,教的愈發上心。
不知不覺間,進了四月,草木的綠色轉為沉鬱,不少花朵也已到了荼蘼盛放時,空氣裡的花香讓人燻然欲醉。
這個月,最受關注的是如期舉行的殿試。
皇上欽點了狀元、榜眼、探花之後,說了句十分打擊人的話:“此次並無狀元之才。”言下之意,是狀元位置不好懸空而已。
倒黴的前三甲要為此鬱鬱寡歡很多年了。朝臣一頭霧水,熱議無果。
翌日,皇上命內閣擬旨,稱尋找多日的兩位故人之後終於有了下落,一併封侯爵,賜府邸。
一個是孟宗揚,封淮安侯。
另一個是裴奕,封長興侯。
有兩位閣老和吏部官員試圖詢問兩人是哪位名將亦或賢臣之後,皇上面無表情回一句:“這是你們該過問的?”好像人們犯了很大的忌諱,遂無人敢再探究。
隨即,皇上又道:“此二人官職不需吏部經手,過段日子朕酌情安排。”
京城就此多了兩個為皇上青睞的新貴。
葉潯聽半夏說起孟宗揚與裴奕一併封侯的時候,若有所思。
孟宗揚,那可是裴奕的死對頭。兩人年紀相仿,前世與裴奕相形謀取官職,升官、封爵的日子總是很相近,爭權勢爭人脈曾引發兩次腥風血雨。而今,孟宗揚竟還是與裴奕同時踏上了功名路。
這時候,葉世濤與江宜室相形而來,接葉潯回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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