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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只能自食苦果。
按理說,彭氏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葉鵬程從來就是急躁荒唐的性子,難不成忘了自己是怎麼進門的?莫不是以為葉鵬程為了她就能洗心革面,一輩子只守著她?真這麼想就更可笑了。葉沛是從哪兒來的?是吳姨娘在她添了葉沛、葉世浩之後生下來的。
明裡賢淑大度,暗地裡長期謀劃,以圖一擊必中——這就是彭氏為人處世的原則。
好處是給彭氏添堵很容易,壞處是要隨時防範惡毒一擊。
代晴要是沒兩把刷子,日後可有的受了。那丫頭也算是目標明確,只求改變處境,不計較委身於誰,品行著實難以恭維,大概能與彭氏較量幾個回合吧。
第二天,一早請安之後,葉沛拿著針線活來找葉潯,她對裴奕印象深刻,忽閃著眼睛,滿懷憧憬:“要是能時不常地看到他就好了。就像我願意瞧著大哥大姐一樣,閒來看看長得特別好看的人,一整天都高高興興的。”
葉潯笑不可支。
這日晚間,葉鵬程又歇在了吳姨娘房裡。誰都看得出,彭氏已是強顏歡笑了。
葉潯回房歇下之際,竹苓笑道:“吳姨娘也是奇了,將大爺丟在房裡,去給大奶奶問安。大奶奶沒見,讓她回房去了。”
葉潯笑著滑入錦被,一夜無夢,早間醒來時,愈發的神清氣爽。
巳初,景國公遣人來喚她去光霽堂。
她進到廳堂時,恰好聽到丫鬟正在請示:“小廝說裴公子等會兒就來了,備什麼茶?”
景國公正站在案前習字,沉吟道:“大紅袍吧,我記得柳閣老似乎提過一句。”
葉潯聽得一愣,隨即笑著上前行禮,“祖父。”
“阿潯來了啊。”景國公手裡的筆頓了頓,用下巴點了點一旁的椅子,“坐。你祖母又去佛堂了,你陪我說說話。我這兩天不舒坦,請了個後生來給我看看。等會兒你聽他怎麼個說辭,日後多給我做幾道菜。”
葉潯又驚又急,“您怎麼了?哪兒不舒坦。”
“……就是不舒坦。”
葉潯哪裡還坐得住,上前去奪了祖父手裡的筆,“怎麼不早說?我先給您看看,心裡有數才好。”之後又看看祖父的氣色,心說也不像不舒坦的樣兒呀。
景國公眨了眨眼,“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找個大夫來看看還有哪兒需要調理,也能多吃幾道你給我做的藥膳。”
葉潯不理他,拽過他的手臂把脈,過了一會兒,又氣又笑,“脈象好好兒的,請什麼大夫啊?想吃什麼只管與我說,我每日都給您做菜就是了。”
“我就是要不舒坦一下。”景國公神色固執的像個孩子,“就是閒得沒事折騰你,你就說行不行吧?”
葉潯啼笑皆非,攬了祖父的手臂輕搖著,“行。反正我是拿您沒轍,只要您高興,怎麼著都行。”
“就知道你最體貼。”景國公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手。
“那位裴公子——”葉潯這才有心思詢問。
景國公道:“就是上次來過的那個後生,你應該見過了吧?”
“見過了。”葉潯惑道,“大奶奶也就不提了,您是怎麼認識他的?”
景國公也沒了習字的心思,回身落座,“機緣巧合見過幾次,倒也沒太往心裡去。這陣子你外祖父總是提起他。那可真是滿口讚譽——這些年你見他這麼誇過誰?真是少見。”
葉潯站在老人家身後,給他揉肩,“當真是少見。”
景國公慢悠悠地道:“一見我就獻寶似的猛誇那個少年郎,變著法兒地讓我也見識一番。見識?虧他好意思說。我什麼樣兒的人物沒見識過?哼,總覺著他是挖了個坑等我往裡跳,我偏不,我急死他。”
葉潯笑出聲來。
景國公也笑,“其實啊,我還真有些好奇,想著有機會就跟那後生在一起坐坐,看看他到底有何出奇之處。也算是有點兒緣分,他上次過來我恰好遇到了,就請他今日過來一趟。”
葉潯這才明白了原由,稍稍有點兒沮喪。原來祖父也不是很瞭解裴奕。
說著話,裴奕過來了。
景國公笑容和藹地給兩人引薦,落座後,先讓裴奕把脈。
正是這時候,彭氏過來了。
景國公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吩咐葉潯:“你去交待一句,說我正待客,有事明日再說。”
葉潯稱是去了院中,複述了祖父的話。
彭氏笑著望向室內,“難不成是我孤陋寡聞?先前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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