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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毒自盡的戲。都是我糊塗,那時不該將彭家有心收買的事說出來的……”

綠雲事無鉅細地告訴江宜室了,江宜室卻越聽越糊塗了。

父親得知彭家要將葉世濤告到官府的事情都無動於衷,因何而起?如果彭家得逞,葉世濤就算能不獲罪,也會聲名狼藉——就如現在,多少人指責他將家醜外揚,以至於生父被逐出宗族。

她在孃家這幾日,聽母親說過,父親幾次痛斥葉世濤的行徑。母親原本是要她怎樣都跟著葉世濤過下去,隨著父親的態度而猶豫起來,一時說還是要過下去,一時又說要她自己斟酌輕重。

難道葉世濤聲名盡毀是父親願意看到的局面麼?

她斂起心頭困惑,繼續聆聽:

“奴婢回來之後一直都怕的要死,我娘就去問了問老爺,也擔心您要是回去一定會帶上我,老爺說您不會回去了。我娘說,老爺應該是樂於看到您與大少爺和離,而且,手裡似乎有把柄,別的就不清楚了。”

江宜室猛然站起身來,急匆匆去往外院。她要找父親問個明白!

和離的事是怎麼發生的?她一面走一面想著。

“你想多了,要你去孃家,意在要你避開一些是非。”這是他說的。

她卻執意要個準話:“你也不需這樣委婉,想和離只管直說。家裡有什麼是非?我怎麼不知情?”

和離兩個字,先說出來的是他,後來他惱了,說和離也並非不可行。

是的,經過是這樣的。她聽到從他口中說出和離二字便完全處於混沌的狀態,氣他、惱他,此刻想想,他當時並沒把話說死。

可是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話雖然隱晦,卻是開口就提及了關於和離的事。

幾天而已,他的態度怎麼就從不確定變成了心意已決?他很多話都在詆譭自身,甚至,連阿潯都一併詆譭了。說什麼?說他們是從骯髒的泥沼裡活到如今的汙泥,不讓她沾染。

還說遲早要勞燕分飛,說那句話的時候語氣那麼篤定,鐵了心要離開她。

可是,他也說過:“當初你與岳父岳母不曾計較我自幼喪母,嫁過來又盡心幫我照顧阿潯、沛兒,這般恩情,我心裡都有數。便是來日你覺得我配不起你執意離開,我也不會再娶人佔據你的位置——再多我就不敢承諾了。”

是在他求祖父同意讓二叔承襲國公爵的那晚說的話。

她沒有要離開,他卻執意放棄。

他絕情殘酷,但他不是食言的人,而今卻食言了,絕對有事瞞著她,就是不肯說。

他命人告知綠雲留在江府,分明是在用這方式給父親遞話:他已知道綠雲是受父親指使了。卻不曾對她提及綠雲隻言片語。

父親呢?自從葉府出事後,為了避嫌稱病了。他的女婿被一堆人斥責彈劾,他不聞不問足不出戶,誰也不見,一點點暗中相助的意思都沒有。

她早就該發現這些端倪的。

刁難祖父、處置親人、準備和離,這樣多的事情相加,哪一件是能讓他好過的事?她沒幫到他分毫,只有埋怨、疑問,甚至於,父親是那個讓他下決心和她勞燕分飛的人。

真是這樣的話,她該如何自處?她連親人拆他的臺、刁難他都不知道,她連身邊的丫鬟幫著外人都不知道。

是,成婚兩年多了,他帶給她的只有失望,而她又帶給了他什麼?

險些就又要哭了,可她忍住了。她死命地掐著手心,告訴自己,再不能沒出息的哭泣。不再認為自己有哭的資格,更不認為哭能解決哪怕一點點的問題。

**

江宜室走進父親的書房院,便有小廝上前笑道:“您來得正是時候,大姑爺來接您了,老爺聽說後,讓大姑爺來書房說說話,這會兒正在裡間喝茶呢。”

她點頭,“不必通稟了,我也有話與他們說。”

小廝笑著稱是,打了簾子,守在門外。

江宜室沒話可說,她是有意要偷聽父親和葉世濤要說什麼。進到待客的廳堂,便躡手躡手地走到裡間門邊,側耳聆聽。

江博興的語聲溫和,話卻藏著殺機:“……你可能還不知道,審訊彭家的人是我的門生,我手裡有彭家四個人的口供,你祖父、父親這些年來的事,我已全部知曉。你祖父昔年即便是為了養兵發放軍餉收受商賈銀兩,沒人提也罷了,只要拿著證據提出來,他就逃不掉一個收受鉅額賄賂的罪名。再加上你極力隱瞞的那些家事……不想讓你祖父晚節不保,不想讓你外祖父急怒攻心瘋狂報復你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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