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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梅竹馬,只有徐悠自己知道,和一個學霸做發小是一種多麼痛的領悟。
徐悠的父親便是化學系的教授,但不知為何徐悠讀書時卻跑偏得厲害,上學以來化學物理成績一直馬虎得不行,最後選了文科。而曲家一對搞社會學研究的父母卻生了個化學奧林匹克競賽拿金牌的兒子。
徐悠從小在陳之越的光環下長大,總有一種被壓一頭的憋屈感。所幸她是個樂天派,沒長歪。
陳之越的學術道路走得順風順水,但感情上卻很極簡主義,高中一段,大學一段,結局都是都是為了前程,選擇和平分手,各奔東西。
果然是學霸,連談戀愛都比別人理智。
陳母這些年每每碰到徐悠總要拉著她抱怨一番陳之越的婚戀問題 —— 他母親做語言文字研究,在湖南一個山坳坳裡研究當地方言,一待就是六七年。於是他父母三十五歲才生下陳之越。後又因為忙於科研評職稱,陳之越便是他姥姥姥爺帶大的。
他對姥姥姥爺感情極深。
本來縱使家中催促,他在美國天高皇帝遠,專心科研,倒也不急著婚戀的事情,但他姥姥去年突然半夜中風,大病一場,人看著蒼老了許多。
陳之越這次回國之後,倒一反常態,服從安排相親了許多次。
真有了認真奔著結婚去的意思。
徐悠心裡美滋滋地想,若是梁傾和陳之越真成了,她以後大小也算是陳之越的媒人了!
真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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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了樓下咖啡店。
這咖啡店開在寸土寸金的寫字樓下,並不便宜,但正是上午的茶歇摸魚時刻,店裡還是排起了隊,兩人站在隊伍中閒聊。
徐悠忽地湊過來,低聲道:“誒誒,十一點方向,秦律師坐那兒呢。”
梁傾是面對著她的,此時下意識要轉頭去看,徐悠做賊似的拉一把她說,“誒誒誒,低調低調,別讓老闆發現我們溜號兒摸魚。”
梁傾笑,任由她拉著自己往隊伍裡站了站。
排了快一會兒才輪到她倆,藉著點單的空檔,梁傾抬頭,用餘光去瞟,見秦兆名西裝革履,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與人說話。
昨晚秦兆名臨走跟她交代工作時確實提過一嘴,說今天要出門見客戶。
她稍稍偏一偏頭,方才秦兆名對面的人正好被一盆一人高的綠植遮擋,這一下才現出身來。
—— 竟然是張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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