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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也才二十出頭,像雞蛋花兒一般。
何楚悅是個直球性子,原本都把痛罵這對‘狗男女’的詞都備好了。梁傾卻興趣寥寥,趴在桌子上對她笑。
何楚悅苦著臉說,“姚公主要我發毒誓不跟你說的。”
“什麼毒誓。”梁傾來了興趣。
“明年一整年沒有桃花運。”
“你可真是我好姐妹。”
梁傾笑著與她勾肩搭背。
何楚悅喝得暈頭轉向,還要舉著酒來和她碰,特驕傲一揚脖子說,“24k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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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悅喝醉了很乖,不吵不鬧睡得香。姚思佳給她開了個房間,把她安頓好了,再回來看梁傾的狀況。
方才看梁傾和何楚悅說說笑笑,也有醉態,再上來看發現人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坐著了。
姚南佳在場子裡找了一會兒,才發現她站在離人群很遠的一處,正接電話。她臉上好像已無喝醉的痕跡,換成一種沉靜的神情。
姚南佳下意識沒去打擾。只看她的口型,好像是在喊”媽媽。”
電話是療養院打來的。
“梁小姐打擾了,打過來主要是想先調查一下明年關於林女士的一些安排。林女士今年的情況您也知道,具體的醫生也應該都跟您交流過。我們這邊建議是明年請有經驗的護工進行專人陪護,這比較有利於林女士的後續引導和治療... 再者,您應該也知道林女士目前的情況比較不穩定,跟她同病室的家屬和病人都反映晚上有時被她打擾無法好好休息,所以我們這邊想問一下,您這邊有沒有考慮過明年將她轉入雙人病房或者是單人病房呢?”
“費用呢?”梁傾問。
那邊報了一串數字。
“我再考慮一下。”
“梁小姐想好之後可以儘快回電給我們,因為單人和雙人病房每年都緊俏,晚了的話就不好安排。”
“明白... 我媽現在在哪兒,能聽電話嗎?”
不一會兒電話裡傳出一個溫柔的女聲 —— 今夜她是六歲的梁傾。
林慕茹在那頭問她,“傾傾寶貝,今天學校又做了什麼,合唱團又教了什麼新曲子。”
林慕茹患病後一直時好時壞,壞的時候,她像一隻斷線的風箏,飄蕩在凌亂的回憶裡。在那些記憶中,梁傾常常是以五六歲的形式出現。
父母離婚後,林慕茹獨自撫養她,她十四歲那一年林慕茹再嫁,她極嫌惡那男人的為人,未在家中住滿一年,便去了江城讀高中,一直寄住在她的舅舅舅母家中。
林慕茹偶爾來探望,也是無話可說。二人日益疏遠。她沒有再多過問她的婚姻生活,
記得十八歲她考上江大,那天開學,林慕茹專程從望縣來送她報道。開學典禮後,她將她晾在宿舍,自己去與高中同學逛校園。
再後來...
若她們之間有過一次深談...
“媽媽。”她發覺自己聲音都有些抖,便單手摸了煙出來抽。
那邊的人還在絮絮叨叨,今天晚飯吃什麼,作業寫完了沒有,放學記得早點回家。
“媽媽。”梁傾又叫她,“今天合唱團學的新歌,是鄧麗君的歌,你最喜歡了。叫何日君再來。你跟我一起唱好不好...”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林慕茹最喜歡這首歌,在那邊像個無憂無慮的少女似的,笑著。
而這頭是二十六歲的梁傾。
這是個無人的角落,她藏在幾級玻璃樓梯的背面,參差的玻璃像一層磨砂玻璃紙,把那邊的火樹銀花,紅男綠女蒙成一團陳舊的昏昏的顏色。
好像伸手一蹭就全可以簌簌落下來,成為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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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興致,不喝酒,躲在這裡唱歌。”
梁傾飛快按了電話,皺了皺眉,抬頭看了這個‘不速之客’一眼。
“有沒有人教過你,偷聽不禮貌。”
“天地良心,抽根菸而已。”
他晃了晃手中煙盒。
這兒確實是吸菸區。她自知理虧。
“聽了多少。”
“最後兩句。你唱歌好聽,有空去ktv一起玩?”
梁傾覺得他說的是實話,一時又鬆懈下來,懶得答他這種輕浮的話頭。
“心情不好?”
他又問,摸了煙出來,含在嘴裡才去摸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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