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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凳上顯得非常克難。溼透的外套也不知道給他脫哪裡去了,身上只單穿著一件襯衫,半溼的羊絨衫疊成小小的方塊墊在膝蓋上,乾燥的一面朝上。羊絨衫上面,擱著的就是她的小腿。
樊雅微微一驚,下意識就要抽回腿,意識還沒有傳到腳神經,抽了一半的腿刻意放鬆。
她為什麼要覺得不自在?
她為什麼總要被他壓制一頭!
“下不為例?”她冷哼了聲,微帶嘲諷,“你可以選擇現在就走。”
“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男人抬眼,俊美臉上掛著寵溺的笑容,手腳利落的脫了她的矮跟小羊皮鞋,看著她只穿著厚密肉色打底襪的纖細小腿,眉頭微微皺了皺,慎重抬眼,“樊雅,我再說一次,今天的事下不為例。”
樊雅對上他的眼,霍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是想幫沈拓,但你很清楚你現在的狀況,現在天氣也冷了,這個天氣你的哮喘最容易復發……”
他抓著她的腳踝直接擱在羊絨衫上,利落微微粗糙的大手輕輕按上她多少有些浮腫的小腿。他的手彷彿是帶了電,輕輕按上小腿的剎那,彷彿一股電流蔓延上全身,酥麻的讓人心口微微一顫,樊雅臉上沒來由的微熱,霍然撇開眼,“我心裡有數。我會照顧好小雋。”
容潯手上按壓的動作猛地用力。
樊雅倒抽一口冷氣,讓人顫慄的酸脹後小腿猛地輕鬆下來,彷彿擰著的經脈被重新歸了位,全身都舒坦了下來。
容潯放緩力道,“我不擔心小雋,但如果真的有什麼事,你為了小雋肯定會硬撐著不吃藥,那樣受苦的是你。”他頓了頓,抬頭定定看著她,“樊雅,我知道小雋在你心裡比什麼都重要,但我請你為我,嗯,”他苦澀一笑,“或許我在你心裡沒那麼重要,但至少為在乎你的人想一想。孩子再重要,他現在也只是個沒有情緒沒有思想的孩子,他不是你。”
樊雅驀然握緊拳頭,指尖刺進掌心,心緒翻覆湧動,也分不清是在因為他那一番近乎殘酷的孩子論斷而憤怒,還是因為他更看重自己而歡喜,又或者什麼都沒想,只是單純的因為兩人過於靠近的親暱而不自在。她側開臉,不看他,“他是我的寶貝。”
失而復得,才更加珍寶。
“可你是我的寶貝。”
樊雅冷笑,“這句話你不該對我說。”
容潯手上動作一頓,直接問,“你是在乎樊心?”
樊雅身體倏地一僵!
樊心一直都是梗在她心底深處的那根刺,即使她對容潯完全失望,即使上輩子樊心早早離世,她一直沒辦法忘記她。
她跟樊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繼承了父親血脈的姐妹,因為家庭的關係,她年少時別說是玩的好的閨蜜,就連相熟的玩伴都很少,在沒見到樊心之前,她其實是真心渴盼生命裡多一個可以躲在被窩裡說悄悄話的好姐妹的。但真正見到了,她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她一腔熱忱對待樊心,樊心對她,三分討好三分戒慎四分……怨恨,當然,這是她後來長大了才總結出來的。她年紀雖然小,卻並不愚蠢,一腔熱誠碰上偽飾的真心,漸漸變成了抗拒與逃避。
作為父親血脈的延續,她們總是漠然的看著對方,然後,她們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再然後,樊心用她的生命,替她釀造了五年卻已經是她一生的苦澀婚姻。
她們本該親密,卻連疏離都算不上,她們之間,只有怨恨。
她微微舒了口氣,視線微滑,突然凝到花放外面,瞳孔微微放大。
那個是……
容潯沒在意她的不對勁,精光四射的眸光微微一斂,斂下一些遲疑。
有些事,或許是該見天日的時候了。
“樊雅……”
溫軟細膩的掌心突然堵上他的唇,淡淡清香撲鼻,原本坐在軟椅上的女人像是躲避什麼似的猛地一低身,羊毛外套微微敞開,露出領口一線瑩潤乳白,因為懷孕而高漲的上圍因為俯身的關係愈發洶湧,從他現在的視野看過去……讓人目眩神迷的上好風情。
容潯呼吸微微一重,女人身上清雅的香氣更加濃郁,幾乎是要迷幻了他的神智。
他忍不住苦笑,她是太相信他了,還是太不把他當回事?
剋制著自己不再往那絢爛的風情上掃,他也不提醒她將手放下來,眼角餘光微微一掃,掃見樊雅視線集中的地方。
花房門口,一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拉拉扯扯間半撞開了花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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