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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衛遲照舊喬裝成胡商模樣出門辦事,景惜誦和阮棠挨著坐在院裡曬太陽聊天,阮棠說著分離後到逢城、到明舍城,說明舍城的景緻、城破那天的悲慘景象,胡商死了,傀儡軍多麼可怕。說南泠也死了,閔衍成了殘疾,殷明慎不似面上那樣天真浪漫。說到南泠時,阮棠神色落寞,景惜誦攬著她的肩笑道:“死後歸葬故里,一家團聚,她也算得償所願了,阮阮不必難過。”

阮棠並不如何難過。青鳥棲在她的膝上,腦袋埋在翅膀下,似是睡著了。她輕輕摸摸藍綠色的羽毛,道:“青鳥長大了很多,還好你把它帶回來了。對了惜誦,花雲早死了,容家失去了靠山,但你到桑陵來,還是得防著點,容成濟三番兩次要害你。”

景惜誦抬頭看看明媚日光,笑道:“不怕的。花雲早一死,容家不必再和南隨爭寵,我對他們沒有威脅,反而……唉,容成濟靠著南泠夫人,給桑陵城掙來無數兵馬與錢財,再加上傀儡軍,可以獨霸一方了。”

“沒想到花家權勢如日中天,也是說倒就倒。”

“縱是皇家,怕也難長久了,花雲早一死,之前由他制衡的各方勢力已然失控,戰亂愈多愈烈,往後還不知要怎樣。”景惜誦嘆口氣,“二哥的身體也愈發不好了,我此次回家,見他三天兩頭地病,著實心焦。可惜容家治百病的神泥被曹元憐毀了,不然……”

阮棠也嘆氣:“那是假的,曹元憐吃了一年的土,還是死掉了。但總會有法子的,你別太擔心了,也許哪天就碰上神醫了呢。”

她們聊到黃昏,青鳥睡醒了,撲了撲翅膀跳到井邊,晚霞滿天,金燦燦充滿活力,被霞光籠罩的人家便像藏在金魚肚子裡,慢慢悠悠地晃啊晃,遊過時間洪流。夜裡景惜誦和阮棠一塊睡,衛遲沒有回來,阮棠雖覺得身上好了很多,仍是怕殘餘的病氣過給景惜誦,一連數日都是朝牆背對著景惜誦睡。

許是一場病耗去太多精神,很需要好好休息,這幾天阮棠都睡得很沉,夜裡景惜誦起來喝水,她都沒有察覺。

但窗外的人很警覺,一點動靜都會醒。

夜裡有些冷了,衛遲擁被而臥,聽著促織聲,望著天上星斗,想著以後的事,常常一宿無眠。有時聽見屋裡阮棠咳嗽一兩聲,有時聽到景惜誦笨手笨腳打翻茶杯——杯子在桌上滾動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格外刺耳——他都會皺眉,好在阮棠最近睡得沉,並不會被吵醒。

他翻個身。屋內人沒有朝床那邊走過去,反而躡手躡腳走出來了。門只是虛掩著,稍稍一拉,吱呀聲響,他坐起來,看到景惜誦披著外袍,輕手輕腳地從門縫側身出來。

“你果然睡在這。”景惜誦盯著衛遲,“窗下的藤椅好睡?這都四天……哦不,五個晚上了。”

“這裡離阿綿近一些。”衛遲不冷不淡地道,“況且容家盯得緊,不守著我不放心。”

景惜誦和他隔了三四步的距離,兩人都儘量壓低聲音說話,怕吵醒屋裡熟睡的人。

“你對阮阮很好,可惜……”景惜誦搖搖頭,走到階前,抬頭看星河,“衛遲,北婁對你有多大的恩?”

她隱約聽阮棠提起過,北婁那些人對衛遲其實並不客氣。

“還好,舊識罷了。”

“你有沒有想過,棄暗投明?”

衛遲笑了,但那笑被冷冷的星光照著,沒有一絲暖意:“北婁是暗,南隨是明?”

“我是南隨人,自然是這樣想的。”

“明暗是非,只在人心。”衛遲緩緩道,“我今日幫北婁,有前因,也會有後果。但我別無選擇。”

“你若來南隨,我保你榮華富貴。”

“我所求從不為榮華富貴。”

“那,就算為了讓阮阮不這麼為難?夾在你我之間,她有多少苦衷,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衛遲沉默了。景惜誦也不催,只是靜靜地看著天河流轉。

若能說服衛遲,南隨便能多一條財路。

“我不是沒試過,可南隨和北婁,包括其他勢力,其實在我一個外人看來,說句冒犯的話,都是天下烏鴉罷了。我幫南隨,天下大勢不會有所改變,但我和阿綿的命數會因此遭受天譴。”衛遲似是苦笑了一下,“但我答應過阿綿不會傷你,若可以,我會盡力保你。”

景惜誦暗自嘆氣,面上仍是平靜:“怎知下次不是你落到我手裡?”

“那也是我的命,我會認命。”

兩人一坐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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