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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輸幾個子。”
看著兩孩子的背影,呂曉璇笑著對姜平介紹:“那是濱州知府的獨子,秋瑜,今年八歲,和瑛瑛玩得不錯。”
至於秋瑜穿越前具體幾歲,呂曉璇就不知道了。
姜平震驚:“那是八歲啊?”
等跑進屋裡,秋瑜才壓低嗓門,急促道:“瑛子,紅姨不見了。”
燕紅琴這陣子不光給呂瑛做師傅,還指點過秋瑜的內功修煉,秋瑜對紅姨是有點對老師的敬重的,沒想到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人。
呂瑛聽了也有點急,燕紅琴把《天山經》的心法都教了,可外功的七門奇兵練法只教了五門,他要是現在走了,呂瑛就要一直惦記著了!
見他不開心,秋瑜反而放下了燕紅琴的事,先拉著呂瑛坐下,給他煮了奶茶,加了些芋頭一起煮,茶葉刻意少放了,煮成甜甜的一碗。
呂瑛有些猶豫:“娘說吃太甜的東西對牙不好。”
秋瑜拿出一盒椰子油:“這是我親手做的漱口油,你吃甜品後用這個就行。”
呂瑛放心了,他在秋瑜的指揮下,將一根中空的木管放入碗裡,咬住管子一吸,熱熱甜甜的奶茶觸碰到味蕾,讓小孩不自覺幸福地眯了眯眼。
燕紅琴是在下午回來的,還是一襲紅裙,只是裙角有幾處顏色偏深。
呂瑛問他:“你幹什麼去了?”
燕紅琴敷衍道:“處理一點小麻煩。”
他想去換件衣物,呂瑛沒再說什麼,只是動動鼻子。
哼,一股血腥味。
孩子輕軟的聲音在燕紅琴背後響起:“你晚上也要出去嗎?”
燕紅琴:“晚上不出去,教你。”
結束剿匪後,呂曉璇開始送呂瑛和秋瑜去濱州,她本已做好這一路都不太平的準備,但出乎她預料的是,他們並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和刺殺,行程順利得不可思議。
到濱州的前一晚,呂曉璇哄睡了瑛瑛,出了院子,到秋瑜的房間外,敲了敲窗戶,裡面傳來一句話。
“男足萬歲。”
呂曉璇下意識回道:“放屁!”
“宮廷玉液酒。”
呂曉璇:“……一百八一杯。”
暗號透過,窗開了。
“一聽您這回答,我就知道您這穿越者是國產的,進來吧。”
屋裡點了小煤爐,這爐子是秋瑜一路帶著的,可以煎藥燉湯煮茶,如今茶壺裡煮著豆漿,如今已是十一月,天冷了,秋瑜搬了個兩小凳在爐子旁,一邊煮豆漿一邊烤火。
他吐槽:“這爐子最近沒幹別的,光給你兒子煮湯了,他這麼小居然有低血壓,兒童低血壓有可能是遺傳,還可能是先天性心臟病、貧血、缺葉酸或者B12,我看您挺健康的,他爸那邊怎麼樣?”
呂曉璇認真回憶:“他奶奶和爸爸都貧血,一年四季都要吃補血的藥膳。”
秋瑜瞭然:“貧血啊,我看也像,但他心脈也挺弱的,而且死因就是急性心衰,可惜沒儀器給他檢查一下。”
呂曉璇心中一緊,她追問:“你怎麼知道他是死於急性心衰?”
豆漿煮滾了,秋瑜拿出兩個碗,倒了豆漿放旁邊涼著。
“我穿越前是學醫的,有一次我們老師聊起醫鬧,就講了永康一朝的太醫令章樺寫的《慰民方》裡很明確的記錄了這麼一段——大行皇帝生前曾咳粉痰,此為心力耗盡,回天乏術之症,幸陛下不追責於醫者,且賜金於太醫院,臣等愧受。”
秋瑜搖頭嘆氣:“咳粉痰是急性心衰引發肺水腫的典型症狀,有人猜他是病毒性感冒一直沒好,導致了病毒性心肌炎,然後急性心衰……但他一輩子砍那麼多人,倒黴的都是敵人,臨死也沒為難醫生,史書說他暴君著實是過了。”
在醫學生看來,永康帝實在是個通情達理的好病人,可惜天不假年。
呂曉璇垂著眼眸,看爐中的火光閃爍著,讓她想起瑛瑛才出生那兩年,生命脆弱得就像快熄滅的燭光,她連覺都睡不安穩,有時抱著發燒的孩子發呆到天亮,手指時不時摸摸孩子的脈搏。
“我不知道瑛瑛以後還會不會做皇帝,可他不會是暴君,因為他是理解我的。”呂曉璇喃喃。
秋瑜:“理解?你可以告訴他未來嗎?”
呂曉璇:“很遺憾,每當我想透露有關未來的事時,都沒法發出聲音。”
秋瑜:“我也是這樣。”
呂曉璇看著掌心:“我本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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