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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瘸了嗎?!我腹誹一句。
我頭上的血淌了一臉,但在寒風中已經迅速凍結,包括頭頂的傷口,也在寒風中凍結,不再流血。可我這姿態,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血是從
頭頂流下來的。
我從陽臺的護欄上下來,轉頭看了曹明哲一眼,他已經走進房間,從嘴裡拿下雪茄,吐出一口煙歪著頭,臉上帶著幾滴血和戲謔的笑看著我
。
是我的血,呈點狀凝固在他臉上,應該是他被彈到酒店大樓外牆的那一刻滴到他臉上的,接下來,我臉上的血就凝固了,不可能還能滴下去
。
我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恨恨的轉回頭。我當然很惱他捉弄我,但是我更震驚他身體的靈活性,和他對身體的控制能力。這能力比蜘蛛俠牛逼
啊,蜘蛛俠需要有蛛絲才能在高樓大廈間飛躍,他只憑借本身的力量和身體的靈活性就能做到。
而且,他失去感知能力跟他覺醒的這個能力有相輔相成的作用,如果他有正常人的感知能力,剛才,在抓住旗杆頂端的一瞬,身體的重量和
速度產生的慣性,能讓兩條胳膊有撕裂的感覺吧。我想,只有他這樣失去感知能力的人,才有可能無視身體的痛苦,做出這種高難度動作。
同時,我也明白了客家人為什麼會在他面前做出妥協,他這能力太牛逼,雖不至於橫掃客家山寨,但客家人絕對沒能力制服他。結下這麼個
超人般的仇家,我想客家人恐怕睡覺都要睜隻眼。出沒無常,來去如風,怎麼跟他鬥。
還有越南人阿三。那貨是個唯利是圖的主。能讓他言聽計從的除了極大的利益就是極強的能力,恰好這兩點曹明哲都能給他和讓他知道。我
想我的這個跟班從此後就要揹我而去了。
整個酒店,此刻恐怕只有我一個人在陽臺上吹風。這感覺...真他媽冷。
我走進房間,關上落地玻璃門。房間裡的暖氣讓我活了過來。不過臉上凝固的血像一大塊止血凝膠。把整張臉的面板繃得緊緊的很不舒服。
我沒有理會曹明哲,徑直走進洗手間。
洗手間的大鏡子裡,我的形象慘不忍睹,不但滿臉是血,還很像曹明哲說的流鼻血了。鼻涕和血混在一起的液體,形成兩道很明顯、很厚的
血痂,一直流到下巴。衣服上反倒很乾淨,血都灑在大樓外的地面上和外牆上了。
洗乾淨臉。整理了一下思路,我走出洗手間。頭上的傷口我沒理會,這幾年碰擦傷對我來說都是小case,只要骨頭沒斷,一般不會專門處理
。
曹明哲已經坐回到辦公桌後面,認真地看著手裡的雪茄,好像在研究它渺渺升起的煙。他臉上的血滴還保留著,我想他不會是喜歡面帶血汙
,而是沒有感覺到血滴的存在。看來失去感知能力也是有缺陷的。
“你怎麼知道客家人和他們有一個永生之門。宋貴龍告訴你的?”我沒有提醒曹明哲他臉上的血跡,直接問出了我下一個問題。
曹明哲把目光從雪茄上移開。看著我搖搖頭說:“不是。記得在羅布泊我們整理的文獻資料嗎?有一首古老的敘事長詩,我重新整理了一下
,發現那首敘事長詩隱約提到。有一部分魔鬼的遺存逃離羅布泊而去。”
我點點頭。“當然記得,我印象中那首敘事長詩以深水王子殺死惡龍作為終結,後面應該沒有了。”
“是的,資料的確如此,但是長詩的前半部分,用倒敘的方式提到魔鬼遺民的流竄方向。雖然只是一帶而過,但那是對羅布泊遺民流向的唯
一描述,我針對這一段蒐集資料和研究過,並從方向性和對遺民生活環境的描述中找到了客家人的山谷。”
“一定很難吧。”
“很難。為此我經常出沒在深山峽谷。遠離人煙的地方,幾個月不與文明社會聯絡。很多人都把我當精神病看。我想,也包括你吧。”
我點點頭。“我擔心過你。”
曹明哲則搖了搖頭。把目光再一次投向他面前的雪茄。
“記得我們上一次離開羅布泊地下的一幕嗎?象神蹟,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我認為是空間壁障。”曹明哲眼睛沒有離開菸頭,就好像在陳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也許是一件他深思已久到不需要考慮的事。“就像在客
家人的永生之門你我遇到的那一幕。”
“可我們在永生之門才有那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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